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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就冲口而出,在烧毁口中布帘的同时也呼啦一声将案头上敖润未及处理完全地文书点燃起来。
敖摩刚刚吐出火去就心知不好,看二叔地公文被烧更是惊慌失措。一时都忘记自己还会施术。只想到两三步冲过去,将自己身体团成一个球在火焰上滚起来,妄图以此将火势压灭。
它才滚了两滚,头上只听哗啦一声,熟悉的冰水合击从天而降。一举将火焰浇灭地同时也将敖摩冻了个。太子毫不客气地揪着敖摩的脖子将它提起来,两三下甩掉水珠和碎冰渣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责骂它,就听敖摩“哈!”一声打了个大喷嚏,于是眼见手里的敖摩立刻被心疼它的敖润接过去抱在手里,仔细以大袖拭干它身上的水迹和炭灰。
太子皱眉扫视了一眼被水火弄得狼藉一片的案头,回身就去揪敖摩的耳朵:“小胖你看你干的好事!”
敖摩吃痛,抬头看时,却见案头上的文书统统是被它那阵火给烧得支离破碎。剩余没烧着的,也被冰水淋过糊成一团不能看了。太子的怒斥还在耳边:“你看人打架好生看就是,没事胡乱喷什么火!这下可好,二叔的文书被你给毁了!我看你如何收场!”
☆、卷五 蟠桃会 第二一章 我要负责!
敖摩自知闯下大祸,垂头丧气地坐在敖润膝盖上听凭太子揪耳朵。敖润看了有些心疼,拦住太子的手道:“罢了,小三,横竖那些文书只是当值夜叉送来的每日海底巡查汇报,一般来说无甚变化。且除了最上面的一卷我不曾打开。其余都是检阅过了,不碍事的。如今既然烧已是烧毁了,小摩它也是无心之过,就此算了吧!”
太子看敖润已经这样说了,也就悻悻的收回手去打算放它一马。这当儿敖摩却用力抓住敖润的袖子:“不……不行吼!二叔!不能就这么算了!”
“嗯?”敖润有些意外的看着敖摩憋红的圆脸,看它揪着眉头抿着嘴,仿佛是在考虑如何解释,片刻之后,这才大声道:“二叔!烧毁你的文书是我不小心!虽然我不是有意的,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应该受到处罚吼!小三说了,我们龙族做了错事以后不会胡乱包庇,也不会逃避处罚。不像那个天界来的小白脸!”
敖摩回想起在传影明珠里看到的被悟空钳制在手里的哪吒怨毒的脸,握紧爪子一挥:“我讨厌那种人吼!明明是自己办了坏事却不道歉,只会理所当然地缩在他师傅背后。过后还能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嘴脸。那样的家伙!我绝对不想和他一样吼!二叔!今天是我错了吼!我要负责!听完这番慷慨激昂的内心表白,太子张开嘴巴半晌没说话,末了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笑意:“小胖,三哥小看你了。瞧你今日真是开了窍了。”他亲昵地用拳头敲了敲敖摩的脑门心:“说得好!敢作敢当才是大好男儿。你能自己想到这一层,果然不愧是我敖丙的兄弟!”
敖润面上也浮起欣慰的表情。他抬手摸了摸敖摩地头,沉吟片刻,缓缓道:“小摩。虽然你烧毁了我的文书,但是能听到你的这一番话。我今天确实很高兴。你长大了,懂事了,有了你自己地主意。不再是我所以为的懵懵懂懂地孩子,需要父母的一昧偏护和纵容去庇护。”
他轻轻拍着敖摩的背,眼神和熙而又若有所思:“你说得很对。孩子小时不能明辨善恶是非,即使犯错也可以得到原谅,可是为人父母若是没有在他做错事的时候即时指正,便会令他更加没有分辨的能力。HTtp://。16K犯错不可怕,可怕地是犯错的孩子无法自知他的错误,从而亦无从纠正,以至于错上加错,最终酿成大祸。你已是到了可以自己判断的年纪,我还把你看做是不懂事的幼儿。一心为你寻找理由开脱,这是我作为父母的失职,我……也是错了……”
敖摩吓得使劲摇头:“二叔没有错吼!二叔是为我好!是我烧坏了二叔的文书。二叔你处罚我吧!不论罚我什么我都会听吼!”
“我知道了,小摩。”敖润停了一停。安抚似的拍着它的背:“亏得你及时提醒。我才发现,这些年我一直看做幼童地小摩。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有作为的男子汉。既然如此,我势必会改变对你的教育方式和要求。”
他直起身子,轻声道:“从今日开始,我便会将你当成一个有明辨是非能力,可以为自己行为负责地孩子来约束。小摩,你可同意我如此处理?”
敖摩点了大大的一个头。一张故作严肃地小圆脸因为得到二叔地认可而高兴得发红。敖润见它点头,便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放在敖摩头顶,面容沉静道:“今日之事既然是你惊喜之下失控,不当吐火而引起。我就姑且罚你一年之内不能施展任何与火焰有关地法术,小摩,我不会强迫你接受这个处罚,须得是你自愿我才会为你施加闭火的禁制。你想好了,是否接受?”
敖摩想了想,整整一年不能喷火啊……算了,反正要打架还有拳头!本大爷说到做到,敢作敢当!绝对不是逃避责罚的胆小鬼!一年就一年!于是敖摩下定决心,坚决的扬起脸冲敖润露出大大一个笑容:“吼!没问题!”
敖润微微一笑,掌中突然浮起一圈柔和的金光,这金光从敖摩顶门罩下,堪堪将它笼在其中,片刻之后便又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金光过后,敖摩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爪子,拍拍自己的头又拍拍自己的心口,转身又拉拉自己的尾巴,摸着下巴疑惑道:“这就好了吼?可是我怎么不痛不痒?什么感觉也没有吼?”
敖润以袖子拭去它鼻尖上一点黑灰,但笑不语,倒是太子从旁插嘴道:“呆子,二叔既然说要用在你身上的法术,定是毫无苦痛,难道还要折磨你不成?金光禁制方才已经定在你血脉中了。不信你尽可试试,看是否还能喷个一星半点儿火花出来。”
敖摩好奇的试了试,果然任由它鼓圆了腮帮子憋到脸色发红,还是什么也喷不出来。敖润看它傻乎乎的样子有些不忍,想到方才的决定,叹一口气道:“禁制既然定下,这一年就只能委屈你了。小摩,等到明年的今日,我定会帮你解开。”
敖摩应了一声,虽然是它自己同意接受处罚的,可是等到真的不能喷火的时候,心底难免有些沮丧。它摇了摇头,不想这个了,对了,章鱼兄,章鱼兄那边怎么样了?敖摩突然想起花果山那边还没结束,赶紧从敖润膝盖上跳下来一溜烟朝明珠跑去。太子立刻也跟了过去。谁知那明珠也被方才敖摩弄出的烟火气熏到,此刻瞧来乌漆抹黑一片,居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不到后续发展,敖摩急得跳脚,敖润见状即刻唤侍从上来使软绸蘸了温水,一点点将被涂成污黑的明珠拭净,然而明珠重现光华之后,露出的景象令敖摩更加迷茫。只见花果山上方漫天黑压压地天兵撤了个精光。山野之中悟空那一众毫毛兵也收得干干净净。怎么都没有人了?这就打完了么?不过数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它在这里慌张,太子上来看了一眼明珠内情形,却点点头安然道:“好,如此看来应当是成了。”
敖摩回头,不解的看着太子:“成了是什么意思吼?”它百思不得其解的问。
太子道:“你只看看,天兵不是都退了?这回天庭着李靖带兵前来剿灭,李靖为人我也听说过些许。他是个素以精乖奸猾出名的,此来见花果山兵势强劲出乎他意料之外,一旦起了猜忌的心思,定不敢妄动兵事。故他只遣巨灵神出阵,便是为一探悟空实力走的一步棋。谁知悟空本事超群,没等他看出什么就已经轻易取胜。李靖逼不得已连自己儿子也派上场与悟空相斗,他儿子哪吒实力在天庭有目共睹,向来可谓是天庭一张王牌。若连哪吒都栽在悟空手底,李靖如此乖滑一人,哪里还会恋战。”
敖摩恍然大悟,将拳头在爪子里一砸道:“吼吼!这样说的话,他是回去给玉帝报信去了?”
太子点头,闲闲伸个懒腰笑道:“他要回去击鼓上殿还得好些时候,在此之前我等不如下去园子里歇息片刻,顺便用些茶点,也好叫下人过来,把这被你弄得一塌糊涂的御书房好好收拾一下。过个一时半刻收拾干净了咱们再回来,坐着等看三叔在灵霄殿上如何发威便是。”
一听说茶点,敖摩忍不住吸了吸口水,它期待的看向敖润:“二叔,我们一起去喝茶吃点心吼?”
敖润本想守在书房检查一下损失的文卷,见到敖摩那期待的眼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