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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一下手,那男人居然还能如此霸道地替她和他握手。
好歹他们也算是多年至交了啊!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放到他那里怎么就不适用了呢?
他这个兄弟也就是个悲催的命!
在席垣身上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此刻朱队长迎上来,何子墨自然是将那火气往他身上出:“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接着堪称现场?让你的人前前后后都查清楚了,程子孝绝对还在酒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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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博山作为市委书记,坐的位置便朝前了些。
案发时和其他几位领导坐在前头,不免被死者跳入福尔马林后溅起的液体波及。
所幸当时溅起的液体只是溅到了他的衣服上。他的秘书当即便为他脱下衣服,短短几分钟内,万能般将一件崭新的西装穿到了他的身上。
此刻,易陌淮就站在易博山身旁,接受着他的训斥。
“没看到这儿死人了吗?女人最是柔弱的时刻,你就这么放着欣渺一个人不去安慰一下她?”对于柔弱的洛欣渺,易博山似乎格外的偏爱。每一次开口提及,脸上都会露出一丝怜爱。
易陌淮对于坐在角落里瑟缩着脖子的洛欣渺不置一词,目光却不由地飘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里,一男一女伫立在窗边,两人似乎正在交流着什么。
女人的耳根是娇羞的红意,那欲语还休的模样,竟让他深深动容。
“我在跟你说话听到了吗?我这边不需要你照顾,你赶紧过去照看好欣渺。好歹人家是你未婚妻,现场还有那么多记者,想让他们乱写影响易家的声誉吗?”
作为儿子关心自己的父亲而选择过来询问他的情况,反倒被他吼了一通。
易陌淮哂笑一记:“好,我这就过去关心关心你的好儿媳。”再无留恋,修长的腿迈动,直接离开这位聒噪得只知关心儿媳的父亲。
呵,他如此关心未曾受到波及的儿媳。
可这位儿媳,却连过来问候未来公公一声‘是否安好’都不曾。只知一个劲在那头扮柔弱呢。
一百零一、并非流产,而是生子(荐,当年真相)
席垣果真是如他所说,等警察盘问完毕,他便带她离开了。
似乎是排除了大部分人的嫌疑,警方也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现场绝大多数人虽然觉得热闹好看,但也不想被搅合进杀人案,所以匆匆离去。
受邀而来的领导则在警方的护送下,默默退场。
原本热闹非凡的慈善晚会,经历了这出,立刻便引起了轰动。
而疑犯至今未曾找到,令警方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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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进车,席垣便将手机关了机。
郁览奇怪地瞥了眼,随即便明白了。他这是怕受到警方骚/扰呢,尤其是对他私人信息了如指掌的何子墨。
司机请示了下是否回朝泽雅苑,席垣则看着郁览若有所思地沉吟:“女婿都还没去丈母娘家拜会过。”
司机似乎已经训练成人精了,都不需要人指点地址,居然直接便将车开上了去秦金花那边的道。
郁览只是呆呆地听着席垣那张薄唇里道出这么一句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故意的是吧?”
因为她刚刚不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便搬出秦金花女士来,如今居然还大半夜地要上门去会丈母娘?
“No;no;no;我只是为了你的健康饮食着想。你刚刚在宴会厅吃的太少,且基本都是酒水混合物,我这个为人夫的既然只是一个stranger(陌生人),那我便只好让不是stranger的岳母大人来代劳了。”
“席先生,你是非得让我俩之间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吗?秦女士虽然是我小妈,但我不想耽误她的下半辈子,所以我宁愿就这么和她杵着也不愿意再动不动就麻烦她,你懂吗?她不需要因为赶紧我老爹而为他守活寡将她的一生都搭进去,你懂吗?”这,还是她如此推心置腹地和席垣摆事实讲道理,将她自从老爹死后却故意疏远了家里的想法统统道出。
“噢,I see。这是中国历史上典型的‘愚孝’。原来都这个年代了,还如此盛行。”岂料,后者听此,非但不觉得她的想法很贴心,反倒还讽刺了起来。
“谢谢席先生的评价,我愧不敢当!”将头扭向一边,郁览决定不和他一般计较。心里头却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及早搬出去。
若注定了她得跟他牵扯不清,那她便不该再住宿在他那里。
若两人之间没了牵连,那么断起来,也便干净利落了些。
“眉毛下拉,上眼睑上提,下眼睑绷紧,嘴唇向里并咬紧,这种情绪不适合你。”席垣动了动嘴角,眼里头是纵容与宠溺的笑,“当然,我不介意你对我发脾气。”
“……”沉默地继续将她望向窗外,郁览索性闭眼,将他那张俊脸隔绝在外。
每一次和他交谈,总有种被他轻易就拿捏在手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当真是觉得难受至极。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控制着主心的人,可他却轻而易举便取而代之,甚至牵引着她,一步步走向他为她设计的道路。
“上次和你去医院,你小妈桌上整洁,故意不在上头放上你父亲的照片,反而在手机里将他的照片存为手机屏幕。她很爱你父亲,却不希望让你看到触景生情。她很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你和易陌淮的事让她心有余悸,所以她明里是让你考虑我,实则对我的背景处处留意,样样都为你考虑周全。身为妇科主任,墙上的值班表上基本都被安排满了,仅有的休息日只有周日下午和周三上午。可她每个月的9号,无论是否值班,都会空出来。如果我推断没错,她每月都会定时去你父亲坟头祭拜。9号那天,正是你父亲离开人世的那天吧。”
听着他好整以暇地说完,郁览猛地睁开眼,目光直视着他。
每次大姨妈闹腾,她总会在秦金花女士三令五申下去医院。
但每次在她办公室,她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桌上没有老爹的照片,也没有老爹曾经送给她的东西,更加没有任何能让她想起老爹的遗物。
所以她一直以为,小妈根本不爱老爹。只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老爹帮助了她,并令她有机会迈入医院的门槛。能升为妇科主任,完全便是凭借着她自己的努力。所以老爹做得最多的,也仅仅只是给予了她一个家一份工作。
她一直便以为,小妈对老爹的感情,是最正常不过的感激之情。
所以她在她母亲难产,老爹为了抚养她长大不得不再娶之后,几乎想也不想便答应了老爹。
无爱无性的婚姻,却是融入了亲情与友情。
原来,她一直都想错了吗?
小妈她,其实对老爹存在了爱?
或许,她早该想到的。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心甘情愿且一心一意地为他照顾属于他的女儿。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心甘情愿忍受无爱无性的婚姻。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心甘情愿地在他对难产而死的前妻念念不忘时陪着他一起怀念过去。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心甘情愿在他重病不愈后衣不解带地服侍在他身前。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在他死后哭得心碎淋漓犹如割血。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在他坟头与他的女儿一起为他而抱头痛哭。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在他死后依旧对他的女儿视如己出,且甘愿孤苦下半辈子。
是她,考虑得太少,才不明白小妈竟然爱老爹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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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览神游天外的功夫,席垣猛地让司机停车。
“席先生,这是……不去了?”司机疑惑地问道,车子停在一个大型商场前。
“嗯……想起来中国人拜见丈母娘时得送上礼物。你先在这儿等着。”上次去医院时见丈母娘,他便已经失了礼数。上次还能以不知者无罪为由进行开脱,这一次若再失礼,便说不过去了。
自然,他是不会明白,这半夜三更未曾通知,女婿突袭丈母娘家,也是失礼的一种表现。
司机体贴地下车,走过去打开车门,恭敬地站在一侧。
“席太太,赶紧为我参考下该给丈母娘送些什么礼好。”席垣则直接将正杵着的郁览给拽下了车。
手紧紧地牵着她的,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缩。另一只手又为郁览拢了拢那件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