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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很少见,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即墨,胳膊却被金陵扯了扯,“想干嘛?”
“没什么,我们去婚礼场地找找住的地方吧,我感觉徐林林和陈皓肯定是不能好好结婚的了。”
瞎子都能看出来。
这是一个病毒感染前的世界,许菏泽试了下在提款机取钱,结果还真被他取出钱来了,很久都没有再过过这种挥金如土的生活,许少爷很兴奋,扬言今晚要带他们去入住总统套房,金陵拉都拉不住,最后还是被即墨一把扯住,才没有继续闹腾。
晚上四人住了小旅馆,安全起见,林梓潼年纪小陪着金陵,即墨和许菏泽一间房,金陵一听又闹腾着不答应了。
许菏泽斜眼看她:“想和我一间房?”
金陵点头。
许菏泽一个爆栗子敲了下去,“男女授受不亲!”
“男男也授受不亲好吗?”
许菏泽愣了愣,“你跟潘琪琪关系很好?”
说道潘琪琪就来气啊,要不是她天天说,自己也不至于会想这么多啊。好说歹说终于把金陵劝走,许菏泽洗洗倒床上就准备睡,徐林林的婚礼在明天,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能早点解决自然是好的,数月来的奔波还是让他觉得有点疲惫。
即墨盘腿坐在床上,掀开眼皮看着对面床上擦着头发的人,突然开口道:“金陵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许菏泽扭头看了过来,“什么误会?”
“她不是喜欢你吗?”
哟,小和尚是打算和他谈儿女私情这种事啊,说实话他老早就想和即墨交流交流了,佛家是怎么看待爱情这种东西,他很好奇。将毛巾搭在肩上,许菏泽拧开矿泉水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然后坐在了即墨床上,“你们出家人对这种事也看得挺清楚?”
即墨闭上了眼睛不想搭理他。许菏泽哪里肯就此罢休,伸手便想去掰开他的眼皮,即墨有点怒了,放在的膝盖上手向上移动,用力的握住了许菏泽的手腕,他力气原本就大,此时带了情绪,更让人觉得疼。
许菏泽嘴角抽搐,“松手!”
“我觉得,不管你对金陵怎么看,都应该对她说清楚。”
“说清楚?你觉得我对金陵是什么感情?”许菏泽也怒了,即墨这语气,说得好像是他故意在这其中暧昧不明的样子,他是没有找金陵谈判过,但他对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吧?
“你……”即墨的脸越发的黑了,“喜欢或是不喜欢,很简单。”
喜欢或是不喜欢?就这样?“我喜欢她啊。”他喃喃自语,他本来就是独生子,把金陵当妹妹一样喜欢又怎么了?
即墨松了手,悄悄将身子移动了一点放下,大有一种不想看见他脸的意思,许菏泽还没反应过来,莫名的看了他一眼,“你倒说说看,我把她当妹妹一样喜欢,却不是想当□□人的喜欢,我该怎么说?”
即墨仍是闭着眼,“还记得在陈染梦境的时候吗,如果你没有爱人,也许可以试着接受一些她吧。”说着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那时候的金陵他们都看在眼里,也许许菏泽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所以这么久以来才能继续没心没肺,但即使陈染那样,她也不肯松开,连善意的谎言都做不到,所以……她是真的很喜欢许菏泽吧。
“你就知道我没有爱人了?”许菏泽白了他一眼,别说得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即墨掀开眼皮看了过去,许菏泽扯着毛巾擦了擦头发刚好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竟是无言,许久即墨才将自己的目光移开,声音都有些暗哑道:“你有爱人了?”
许菏泽故意凑了过去,突然发现这样别扭的即墨也挺好玩的,伸手放在他脸上,想让他看着自己,即墨将他的手推开,“别闹了,金陵都针对我了。”他只是话少,并不代表他看不出金陵对自己的敌意。
这话把许菏泽倒说得愣住了,金陵把即墨当情敌了?他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此时应该笑的,却又笑不出来。“我……”他怎么了?这么久以来,似乎自己也习惯了,现在想来和即墨从一开始,他就在做自己意料外的事,救下他,陪他去雪山,为他深陷巴蛇洞,为他和许印书吵。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突然发觉自己实在太缺跟筋了,还说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结果自己什么时候对即墨的感情不一样了,他却不知道?还傻逼的觉得那就是简单的兄弟情?!
即墨也被他这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吓住了,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他把他说得开窍了?
许菏泽抬头看着他,“你说得对,连金陵都感觉到了,我应该找她说清楚的。”金陵已经对即墨表现出敌意了,他自己却是最后发现。
即墨点点头,“恩,告诉她,我和你没有什么。”虽然他也觉得金陵对他的敌意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女人,还把他当情敌来对待,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但想到这个幻想的对象是许菏泽时,似乎又不奇怪的样子。
许菏泽对他而言是特别的,朋友伙伴或是其他,那种感情他无法细说,许菏泽为他做过的事,他很感动,从来没有一个对他这样好过,连一诺都没有过,许菏泽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成为诛梦者不是心甘情愿的,身为出家人,他应当是慈悲为怀,但也绝对不允许自己被其他人威胁,但后来许菏泽来陪他一起后,他其实也挺乐在其中的。
只要和许菏泽在一起。
发觉自己想太多,即墨摇了摇头。下一秒却被许菏泽掰着脸扯了过去,“谁说我和你没什么?即墨,我特么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看不出来我的意思?”他自己那么迟钝都没看出,即墨恐怕更加不能体会吧,但即使他自己都清楚,却在即墨说出没什么的时候还是觉得难过了。
即墨愣了,猛的将他推开了,失态导致用力不均,一把将人推到了墙角,许菏泽被撞得够呛,好半天才摸着后脑勺从地上爬了起来,即墨急切的将人扶了起来,“你没事吧?!”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使这么大的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现在特别愧疚。
许菏泽重重的咳了两声,即墨心惊胆战,许菏泽速度是快,但和自己比起来身体却差得远,这一推搞不好就会撞断肋骨什么的,蓝浔又不在,找谁去医治?
“你真的……”他话还没说完,许菏泽却突然拉住了他胸前的衣领将人扯了过去,然后就见许菏泽的一张脸在自己面前放大起来。
属于男人个干涩的唇印在了他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前夕
即墨完全就呆住了。
许久之后还是许菏泽松开了,许少爷自觉脸皮已经够厚了,遇上他却还是脸红了,伸手捂住胸口,许菏泽也不敢看即墨的脸。
即墨一点一点收回神智,却只能机械的坐在了床上。
他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是他说的要么喜欢要么不喜欢。喜欢他的话,和他把这事说清楚,不喜欢觉得恶心和他打一架也行,现在却是个什么意思?
许菏泽跟着挤到他身边,即墨态度明显的退了一下,许菏泽又挤过去了一点,即墨再退了两步,许菏泽再挤,最后是即墨退无可退,只好扭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回你的床上去,睡觉。”
“老子要睡你!”许菏泽咬牙切齿,漠视远比拒绝来得令人伤心。
即墨再也崩不住,看得出脸皮都有几分抽搐了,“许菏泽,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啊。”麻痹都到这份上了,反正亲也亲了,还怕个鸟,不能再愉快的做朋友他也认了,世界已经这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得了,再顾忌那么多累不累?他现在就不愿想太多,原本就够烦的了。即墨说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他是喜欢他啊,这对许菏泽而言并不是太难接受的事,本身他也不是特别直。
但对即墨却不是那样了,许菏泽的话越说越过分,他直接崩盘了,脸上表情自己控制不住,许菏泽忍不住缩了缩,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即墨这样的表情,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愤怒或是难过,但想想同样是男人,他这么缩头缩脚的是不是太耸了点,这样又勉强使自己挺起了腰板。
“别闹了。”即墨如是说道。
“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他摆正自己的脸,既然即墨肯说话了,那他也来认真的谈一下吧。
“我们……都是男人啊……”即墨越说越小声,他是说过众生皆平等,他也不讨厌同性恋,但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自己成为这其中之一。
“男人又怎么样?我是女人你就会喜欢了吗?”
即墨摇摇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