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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样子,即墨将三人叫醒,金陵迷迷糊糊的站起身来,想到昨晚说好的事就迷迷糊糊的要撞过去,偏偏许菏泽也是个没有清醒完全的主,站着都能往即墨身上倒,伸手揽住了他就没能及时拽住金陵。
就见他们的小队长直接一头装上了人家大将军的轿子,还能旁若无人倒进人家怀里大睡,陈染身边的侍卫原本是想的将人拉开的,不过陈染低头看向金陵的脸时就伸手拦住了。
即墨拍了拍许菏泽的脸,“快醒醒,金陵已经过去了。”
许菏泽揉了揉眼睛,“哪儿?”即墨直接将人掰了过去,许菏泽瞪眼一瞧,只见金陵正被一个额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抱在怀里,气不打一处来,眨眼就溜了过去,留下林梓潼和即墨很是震惊了一把,这速度,几乎就是光速啊。
许菏泽将人扯了过来,金陵被这么一折腾,才算明白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虽然方式不太对,但勉强达到了同样效果了。一把将想揍人的许菏泽拉开,她朝着即墨挥了挥手,既然陈染喜欢人才,他们这堆人里明显即墨的技能最能拿出手啊,剩下的一个跑得快没太大用,一个只会卖萌撒娇,自己会发电这种,怎么看都不科学。
即墨抱着林梓潼走了过来,陈染一心只盯着她的脸,竟也没发火。
“陈将军你好你好……”本来想学蓝浔去握手的,但考虑到对方是个男人,这个梦又是古代的缘故,又只好将手缩了回去。“我们兄妹四人听闻将军爱惜人才,不远千里而来投奔将军的。”
奇怪?蓝浔为什么要和他们握手?因为在他们看来不算奇怪才没有察觉,和陈染的这么一对比才发现,蓝浔有点不对劲啊。
陈染点点头,“我看过蓝浔的书信了。说有人想见我,就是你们?”
原来蓝浔给他留过信息了?金陵有些意外,蓝浔这么帮他们只是因为她长得很像陈染夫人?
“那……”
“既然如此,也不用去琴社了,你们跟我去后院吧,让我瞧瞧你们有什么本事。”陈染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爽快,这样真的不怕回家遇见坏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卦八卦
跟着到了陈染的后院,竟然就直接连通的校场,林梓潼张大了嘴巴很是惊叹,另外两二代分子没什么感觉,国庆大阅兵他们看过现场,这实在是太小菜了。至于即墨,反正也没什么表情。
陈染瞧着他们挺淡定,也略有些意外。陈染拍了副将的肩,示意他过来,将人领到四人面前。陈染的意思是让即墨和副将过过手,许菏泽信心满满的抱着林梓潼退到了一旁,看得出那副将身手也不算太差,但即墨都还没拔剑就已经将起掀翻在地。
力气不是白长的!许菏泽第一的瞧了眼金陵,只见他偏头只看着金陵,忍不住感叹,女汉子在梦境还挺吃香?为什么他就没有碰上搭讪的妹子呢?连汉子都没有!
自然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留了下来。
至于陈染的头,据说是前几天因为夫人的事受伤的,蓝浔那日进府就是为了替他诊断来着。
当然许菏泽还是觉得他们是沾了金陵的光。哪怕吃住他们都比其他宾客要好许多,金陵的独立间,他和即墨林梓潼一个凡间,这就是差距,晚膳倒是挺公平的。
金陵明显也注意到了陈染对她开的特列,这让她更加好奇这位全府上下称之为月夫人,却从没见过的将军夫人长什么样了,可惜人失踪三个月了,不知道从哪里去看。
晚饭过后,金陵挽着袖子打算去校场找人练练,许菏泽身手一般不想自讨苦吃,即墨是没兴趣跟人打,虽然说师父教授过他们功夫,对他的要求尤其严格,但也没有让他去找人打架的意思。索性就跟着许菏泽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看金陵跟人打。
不用超能力的话,金陵的功夫也就一般,士兵们看她是个小姑娘,本来也不想跟她动手的,陈染站在一旁示意他们陪她玩玩,这才不情不愿的和她打了,虽然有那么两下子,但陪她练实在无趣,有人摩拳擦掌的来找即墨,后者不搭理,还是许菏泽推了他一把,“你去吧,让他们瞧瞧真正的实力。”
即墨果真就去了,这让许菏泽还蛮意外的,他随口说说的,想不到即墨竟会听他的话,林梓潼啃着一块葱油饼窝在他怀里,小声道,“爸爸,断袖是什么啊?”
许菏泽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去厕所的时候听旁边的哥哥说的啊,说谁是断袖,喜欢男人,是个变态。爸爸,古代叫断袖现代是不是就是钙啊?”
“卧槽,我不就把你送去和金陵睡了一觉吗?谁把你洗脑成这样了?!”许菏泽痛心疾首,金陵明明不是腐女啊,怎么会教林梓潼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碰见上次的姐姐,她给了几颗大白兔,向我打听爸爸和即墨哥哥,然后她就给我说了好多好多话。”
潘琪琪?许菏泽揉了揉额头,能给他留下这么大的印象也实在不简单啊。“你记住,女人很可怕,越漂亮的越可怕,遇见了千万要躲开知道吗?”
林梓潼愣了愣,“爸爸,你是叫我去喜欢男孩子吗。我不做断袖啊!”说罢捂着脸就往金陵跑了过去。
刚刚才叫他躲开女人,现在就直接扑到金陵怀里了?想想心也是蛮累的,从小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金陵放弃了和人比试,众人也乐得清闲,纷纷感激的看了林梓潼两眼,恨不得一人买块饼给他。
金陵抱了林梓潼坐到许菏泽身边来,很是夸张的拧了他胳膊,“梓潼说你叫他去喜欢男孩子?!”
这小王八,许菏泽掰了掰手指,“对,遇见你这种暴力女,还不如找个男朋友得了。”
金陵瞬间就萎了,“那我以后不打架了,哥哥你可别想不开去找男朋友啊。”
“哈哈。”许菏泽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这事他妈早和他谈过了,后来发现他也不讨厌女人就没再深究下去。
即墨和人打完回来,陈染和他说了写什么,只见即墨想了一会儿,这才把身上的剑解了下来,递给了陈染,许菏泽和金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陈染要是发现这是把名器要抢过去可怎么办?许印书早就这么干过了。
但万幸,陈染□□晃了晃又重新还给了即墨,两人这才松了口气,也是,并不见得所有人都认得湛卢。湛卢排名虽仅次于轩辕剑,但名气远不如干将莫邪。
陈染和即墨一同走了过来,领着他们要回将军内府,回房间之前,金陵冲他们眨了眨眼睛,许菏泽还不懂她这个意思,就见她扭头冲陈染道,“他们都瞧不起女流之辈,陈将军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这是邀陈染独处了?想到金陵的超能力,许菏泽爽快的故意打了哈欠,“小妹,我困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大哥!”金陵这是要将女汉子的豪爽发挥到极限的意思了。
许菏泽便一手抱着林梓潼一手拉着即墨走了。陈染也乐得和金陵独处,领了她便要去清净之处。
这些日子来照顾林梓潼已经成了习惯,许菏泽偶尔也会露出一丝忧郁,要是早几年,说不定还能带着他去亲子节目,凭他的长相,再配合着小王八蛋的可爱,肯定能一炮而红啊。
即墨盘腿坐在床上打坐,这是他每天的功课。许菏泽同林梓潼也习惯了,两人旁若无人的在一旁相互挠痒,许菏泽那么大的人竟然比林梓潼还怕痒。即墨背完经书,看了他俩一会儿,后知后觉自己竟然笑了,他叹了口气有些心浮气躁,遂闭上眼又背了一会儿《法华经》,待他再睁眼,许菏泽已经抱着林梓潼睡着了,下床穿好鞋子,小心的替这一大一下将被子盖好,这才躺回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即墨被陈染安排去教校场的士兵练习拳法。金陵换了身干净利索的窄袖配长裤,比她昨天穿的从青楼头来的裙子好看了不知多少,头发用黑色的发带绑着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是短头发。陈染整天似乎也很闲,趁即墨没事干的时候说要教他舞剑,说是配着那么把好剑不练习下真是可惜了。
金陵趁他走了,就坐在许菏泽旁边跟他说昨晚打听到的事,那个月夫人没打听到什么,陈染也承认的确是因为她长得像才留下他们的,至于皇宫里的那位梦主嫌疑人,跟她从市集上听到的大同小异。倒是蓝浔很可疑,说也是不久前才来到这里,当时月夫人病得快不行了,也是她治好的,后来陈染出面请求皇帝赐了个神医的称号,因为也能自由的进出皇宫,当然另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