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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算好,但梼杌感觉到了痛,双眼都血红血红的,便要像他扑过来,许菏泽置若罔闻,一心一意只盯着它的尾巴他速度快,梼杌吼的空间他已经连砍了十刀。
即墨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梼杌吼的时候便猜到它下一步的动作,翻身又爬上了它的背重重将它又压回了地面,这次他学了许菏泽,拳头的目标直指梼杌血红的眼。
巨兽的惨叫不断,许菏泽最后一刀落下,拽着被砍下的尾巴跳上石头挑衅的在梼杌眼前晃了晃,血源源不断从它眼中流出。即墨拳头未停,直到梼杌奄奄一息四肢松软瘫倒在地。将已经伤痕累累的拳头松开,太过用力的握紧过后,手指又酸又疼,再配着被一些细小的伤口,手上不知是梼杌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
许菏泽将梼杌尾巴扔掉,伸手向他,即墨抬头看了看头顶蓝色带着点血红的天空,眼珠转了转,便看见了许菏泽笑眯眯的眼。这个人,其实很喜欢笑的,虽然很多时候又废又不靠谱,但这种时候,这般如释重负的笑,他一点也不觉得讨厌。
将手伸了过去,双手紧握,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许菏泽再怎么用力,单手也拽不动身强力壮的即墨,危机感消退后肩膀的痛感重新回归,根本抬不起来,两人僵持了半天,许少爷怒了,将他手一甩,自己倒在了梼杌身上,舒服的扭了扭,别说这毛多躺起来来还蛮舒服的。
即墨伸手挡住了眼睛,想睡。许菏泽偏头看了他一眼,也学他的样子看向了天空。只有林梓潼茫然的站在他俩身边,“……爸爸哥哥,你们在睡觉吗?我也要……”
“睡你妹!”许菏泽猛的跳了起来,即墨也跟着他爬起身,这人刚刚还想夸他一两句,一会儿又怒了,也太喜怒无常了点。林梓潼瘪着嘴,捧着脸蹲在了一旁,“爸爸,你又流血了。”
即墨闻言跟着看向了他的左肩,勉强着爬起身来,便要去看许菏泽的伤口,后者退了一步,“林梓潼,把你包里的云南白药拿来。”林梓潼将背包取下,乖乖的翻出了药瓶,许菏泽艰难的掀开了用来包裹伤口的即墨的僧衣衣袖,即墨原想帮忙的,许菏泽看了眼他的手,“你的手也受伤了,自己先上点药吧。”
伸手要接林梓潼的手里的药瓶,漂亮的小娃娃将药瓶一收,“我来,我来。”许菏泽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林梓潼大受鼓励,兴致勃勃的拉着即墨坐下,便要把药粉到上去,许菏泽坐在他身旁指挥,“拿矿泉水洗一下。”林梓潼点点头,又倒了水替即墨清理了手上的血迹,即墨微皱了眉没有吭声。
林梓潼替即墨上好药之后又转身向许菏泽,原想学刚刚一样拿矿泉水冲洗下,许菏泽挥手说算了,他可受不了那个痛,让他直接敷药算了,林梓潼垫着脚尖看着他肩头的伤口就哇的一声哭了,许菏泽揉了揉眉心,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哭,烦人。即墨拿过许菏泽手里的钢刀将他直接找来的T恤划破,将自己的手包裹好,最后才从林梓潼手里接过了药瓶,“你这伤口太大,他肯定是吓着了。”
“切,都这些多天了,胆子还这么小。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不是小姑娘,我是男子汉了!”林梓潼表示不服。
许菏泽扯了扯他的脸,“看看,这脸,多少小姑娘看了都得自卑啊,还不是……草,你轻点啊。”
包扎好伤口后,三人原地休息一会儿。等他们站起来继续上路时,已经快傍晚了,许菏泽更急,“还有多久能到?白天都这样了,再这样今晚就肯定得挂掉了。”
即墨看了看山路,“快了,天黑之前应该能到。”
“希望如此。”许菏泽叹了口气,伸手拉住了林梓潼的手,三人继续往深山而去。越靠近雪山,天气越低,太阳越弱无疑又是雪上加霜。林梓潼可怜巴巴的搓了搓手臂。即墨将T恤裹在了他身上,虽然也划掉了一片,但勉强也能挂在小孩子身上。许菏泽伸手将他抱了起来,两个人相互取暖也是好的,但他确实也没什么力气,抱了一会儿又只好将林梓潼放了下,小孩子拉着他的手也没有闹着要抱抱,虽然许菏泽有时说话很凶,但对比即墨,许菏泽明显更惯他一点,能抱的话没少抱过。
连许菏泽都抱不动他了,林梓潼也就不再敢吭声,虽然真的很冷。
山路越往后,越不成路,雪山海拔是2400米,这么高的崩塌,也不知是它带动了地震,还是地震带动了山崩。总之此时他们已经没有路可走了,即墨走在最后,许菏泽艰难的爬上碎石,确定不会滑落后才伸手将林梓潼拉了上去。
崎岖的山路爬了一个多小时,下山的路倒是格外平顺,又费了半个小时下山,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即墨难得露出一抹笑来,“到了。”他轻声说。
许菏泽眯着眼又往前走了几米,只看见那山凹出立着一出坍塌的建筑,废墟的旁边搭了一个简易的临塑料帐篷。他大喜,我靠,这老和尚竟真的还活着,应该不止是命大吧,说不定也是个超能力者,那感情好,最好是个治愈力什么的。
他扭头过来豪爽的挥手,“走!”
小心翼翼的踏上一颗倒在河上的树干,许菏泽顺利的爬过,林梓潼不敢,即墨只好弯腰将他一把捞起夹在了咯吱窝。快速的通过树干,那帐篷的人似乎也发现了他们,警惕的将手电筒的光打来,许菏泽伸手挡住了眼睛。
对面的人中似乎有人认出了即墨,兴奋的大喊,“师父!是二师兄回来了!”听到这个声音,即墨的开心就更加明显,越过许菏泽便往帐篷大步走去。
许菏泽拉着林梓潼慢悠悠走近,入眼的是两个同样光溜溜的脑袋,另外,还有两个短发穿僧衣的年轻人,看样子就是即墨口中的俗僧了。越过那两人,再往深处一些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女的躺在木板上,男的正紧张的握着她的手。许菏泽沉了脸,这个女人恐怕也是感染者,留她在这里,胆真大,不怕她的梦境具化怪物来袭击吗?
那个坐在一个石头上,穿了袈裟的中年光头和尚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拍着即墨的肩示意他将人带来。即墨点点头,将许菏泽同林梓潼领到他跟前,“这是我的师父,一诺法师。”说完他又扭头向许菏泽,“许菏泽,林梓潼,我在路上被袭击,幸好被他们所救。”
一诺点点头,“多谢许施主救命之恩,许施主和令堂一样都是心地善良之辈,阿弥陀佛,愿佛祖保佑你们。”
看来即墨没有记错,徐莲的确是来这里捐过香油钱,可惜他没什么印象了。“刚才施主在看那位女施主,是在担心会有怪物袭击?”
许菏泽实在的点了点头,一诺道:“没事了,已经来过了。”
来过了?许菏泽愣了愣,这里面果然有超能力者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步步来临
“那你们……”
一诺微笑道,“这里很安全。”
竟然跟他打禅机,许菏泽盘腿坐下,林梓潼便跟没骨头似的腻歪在了他身上,一诺挥手,身后的弟子从一旁端来两个烤土豆,林梓潼兴奋的扑了过去,一边拿土豆,一边还开心的道,“哥哥你真是好人。”那小和尚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比即墨平易近人多了。林梓潼捧着土豆又腻在了他怀里,剥皮后惯列的先递给他,许菏泽偏了偏脑袋,“你先吃吧。剩下一个给我就行了。”突然一股没白养儿子的幸福感是怎么回事。
即墨也拿了个土豆坐在了一诺身旁,后者慈祥的摸了摸他的手腕,又起身来摸了摸许菏泽,他吓了一跳,难道这个老和尚是想测试他筋骨好不好什么的?他对做和尚可没兴趣。一诺从手腕摸到肩头,许菏泽正要发怒,他道:“这伤不轻啊,不过即墨做得也不错,我再替你煎一副消炎止痛的药。”
竟然还懂医术?
“那多谢一诺师父了。”
“先别急着谢。等你伤好了有件事还需要你和即墨去做。”
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什么事啊?”
“拿一件宝物,许施主会很感兴趣的。”
“宝物?可以克制病毒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那他不就成了救世主了?
一诺摇了摇头,“是可以斩杀怪物的武器。”
身后的即墨随即一愣,“湛卢剑?”
剑?许菏泽也跟着一愣,“你们出家人不是不杀生的吗,怎么藏了把剑……”
“不杀生是佛理,牺牲小我拯救大我也是佛理,斩杀的是妖魔,拯救的是苍生。即墨这是你责任。”
真心觉得自相矛盾啊,许菏泽郁闷的啃了口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