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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玉?能别再提屏玉了吗?
低妆累了。
锦儿,你还会来救我吗?
时光被拉回很久以前,也是寂静的魔界。
屏玉抱着低妆,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关于屏玉,他对于别人来说,是恐怖的。但是对于他爱的人来说,却是温暖的。
他的温柔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得不到的就抢,抢不到的就哭。
哭了,哭着哭着就笑了。
得到了糖,你叫他去做什么,他都愿意。
低妆觉得在屏玉的身旁,得到的是别人无法给到的宠爱。在锦儿身边,却是细水流长的怡然自得。低妆说不清谁比谁更重要,因为锦儿唤了自己一声主人,那就是要永生永世陪在自己身边的。
而屏玉是魔尊,他想要的信手拈来。
但现在,他要的只有低妆。他抱紧了低妆,给他讲故事。
他说:从前有两个小孩,男孩叫天长,女孩叫地久。在某个雪融化的季节,地久守着雪人忧伤,因为雪人要融化了。
然后天长脱下自己的棉袄,穿在雪人的身上。他以为这样雪人就不会融化了。
可是雪人却更加快速的融化了,地久哭出了眼泪。
天长抱着地久要她不要哭泣,地久却还是呜咽。
于是,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么?
低妆摇摇头,她既不是那男孩天长,也不是女孩地久,她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屏玉笑了笑,便接着说:
天长给地久讲故事。说从前有一对夫妻,夫名唤屏玉,妻名唤低妆。低妆不开心,于是屏玉给低妆讲故事。
故事说从前有两个小孩,男孩叫天长,女孩叫地久。在某个雪融化的季节,地久守着雪人忧伤,因为雪人要融化了。
然后天长脱下自己的棉袄,穿在雪人的身上。他以为这样雪人就不会融化了。
可是雪人却更加快速的融化了,地久哭出了眼泪。
天长抱着地久要她不要哭泣,地久却还是呜咽。
于是天长就给地久讲故事,讲从前有一对夫妻,夫名唤屏玉,妻名唤低妆。低妆不开心,于是屏玉给低妆讲故事。
额,怎么有种梦中梦的味道?
但这是故事吗?
低妆总是觉得心酸酸的,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样疼。
如果屏玉是天长,那么低妆就是地久。可,他们真的会天长地久吗?可能吗?能吗?
不能。
现实狠狠的告诉低妆,不能。
低妆想着锦儿要自己做的事情,不禁将脑袋埋在屏玉的怀里抽泣。
屏玉问他怎么哭了。
低妆没有回答。他又能怎么回答呢?
毕竟他又不能告诉屏玉,锦儿在设计你,你现在要马上做好准备。可是对于当时的低妆来说,不管如何,锦儿在他的心目中总是要重要些的。
锦儿要他做什么,低妆绝不会有半句疑惑。
他知道锦儿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让自己不再受别人的控制,就要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
“不哭好不好,那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低妆摇头,说不要。
屏玉讲的故事又不煽情,却会让他掉眼泪,他却不喜欢哭。于是吸了吸鼻子:“我给你讲一个好不好?”
屏玉点了点头,他最喜欢听低妆讲故事了。
可是讲什么呢?低妆附在屏玉的耳边:‘故事是这样的……’
以前,一朵蓝玉神花的种子在血玉族的领地里生根发芽。它长出了蓝色根茎,蓝色的叶子。
当时神族分为三派,天帝带着众神自居一块大陆。而血玉族和蓝玉族各自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土地,并辅佐天帝,可两大家族却因为各自的守护神反目成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朵蓝玉花,要是被血玉族的神发现,必然会惨遭毒手。因为不管是蓝玉花,还是血玉花,都是即将诞生的小神子。
最终,命运也承认了纸是包不住火的。血玉族的某位神看到了这朵蓝玉花,于是把它连着土挖了出来。但令人意外的是,那神并没有孽杀这个小生命,而是将他千里迢迢的送回了蓝玉族。
可是也正是因此,那个神受到了血玉族的惩罚。
他被除去了神籍打入凡尘永生永世不得成神,而那朵被救的蓝玉神经过含苞,待放,开花,结果终于诞生了一个小神女。
小神女初有意识,便去寻找那个曾救了自己性命的血玉神。
于是她找啊找,始终没找到。却无意中得知那个神被血玉族的神夺去了神籍打落凡间,小神女知道无法在血玉族里讨来道理,便义无反顾的自废了神身堕入凡尘。
也因为未完成的报恩,那小神女诅咒自己永生永世陪伴在那个神身边,无论生老病死。
屏玉,你觉得这样的报恩,值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恨,是因为太爱
当然不值得。
屏玉吻着低妆的眉:“神,哪有这么唐突的?”
“但不是不管谁都会有犯错误的时候吗?再说血玉族的那个神,因为蓝玉小神女而被除去了神籍,那小神女有了意识,不是自然要报恩的吗?”
“恩,报恩,但是报恩的方法很多,你口中的小神女却选择了最笨的一个。”屏玉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低妆的鼻子,很是亲昵。
低妆笑了笑:“我讲故事讲得真不好。”
“哪有,我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了。”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低妆悄悄的说。
屏玉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然后郑重的点点头:“好,只要是你讲的故事,我都会听进去的。”
低妆笑了,却蹙眉。
这个故事是锦儿告诉自己的,低妆喜欢锦儿给自己讲故事。
而初次听锦儿说这小故事时,低妆和屏玉也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殉情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若是真的只是为了报恩,她大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帮那个神渡过在凡间所遭遇的困难。
倘若小神女舍弃神籍,没有了不死之身,在凡间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小神女又拿什么来守护她的恩人?
可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想法。而屏玉会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但他错了,他将来也许比那个蓝玉族的小神女还要笨。
人一旦陷入了爱情的漩涡,就是笨笨的孩子。
他现在处于是一个孩子的状态,只是还有些机智。
当有一天,他失去了所有的思路时,为低妆抛弃一切又何尝不是义无反顾?
爱只是一个字而已,有些人却要用一生一世来表达。
低妆笑着,猛的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辰溪,尽管乾坤链锁在他的锁骨上,一动就是窒息般的疼。
可是低妆知道今晚过后,辰溪就会拿自己去威胁锦儿,而低妆明知道这样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成为锦儿的累赘?
他奋不顾身的扯掉锁在自己身体上的链子,哪怕骨头裂了断,断了碎也毫不顾忌。
就算死,低妆也不能让自己再害锦儿了。
他宁愿自己在乾坤链里抽丝剥茧般的疼死去,宁愿在辰溪愤怒的掌中死去。
但只要锦儿无牵无挂就好。
这十多万年来,低妆连累了锦儿太多。
他绝不允许自己再连累锦儿了。
而乾坤链一共禁锢了低妆七个位置,他首先扯断两处锁骨上的链子,然后是四处琵琶骨上的链子,最后伸手将自己的肚皮划破,取出绑在胃里的链子。
他的手沾满了鲜血,手脚经脉全断,行动就如木偶般不受自己的控制。
但他无畏:“我比你年长将近十万岁,岂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低妆笑着,疯狂的笑着。
大口大口的血从他嘴角涌出,身体上的洞洞孔孔无不触目惊心。
他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丑陋而又危险。也如失去理智的猛兽,伤害所有靠近他的人。
辰溪看着他张大了眼睛,咆哮着低妆疯了。
可是低妆却阴阴的笑着:“辰溪,我以魔的名义,诅咒你永生永世得不到锦儿的爱。”
永生永世吗?
辰溪咬牙,飞身掠去伸手掐住了低妆的脖子:“你没有资格诅咒我。”
低妆仰天长啸,因为已经不受乾坤链控制,魔化的身体力大无穷。辰溪马上用空出的手吸来乾坤链,想再次封印低妆。
可是低妆因为强制性的打破封印,再次走火入魔,乾坤链已经奈何不了他了。
辰溪却想决不能让低妆逃开魔界,伸长的指甲掐住了低妆的血肉之中。
低妆反手一击,辰溪疼得收回了手。还没来得及再给低妆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