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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胡建就邀请他去玩,马人没有去。
过了两天胡建自己来了,穿个连衣裙,长筒袜。她在马人这儿做了饭吃。马人没和她同吃。
吃完了,她要到楼上马人住的地方看看,那里有台电脑,是亲戚公司最珍贵的东西之一。
她在上面打开电脑,听了两支歌。那时马人还不会开电脑。
她说,我以后常来你这儿玩吧,我有QQ号。
马人对这不懂,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屋里另外只有一个很大的席梦思床。
她要走了,马人也不说什么。
她说,你要送我。
马人说,这么近送什么。
她说,就送到下面,我不知道路,你这七拐八拐的。。
送到下面后,马人要回,她说,你要把我送到大路上才行!
在路上,她说,就象你这样,八辈子也找不到老婆!
马人心想,我又没想找你。
后来马人有时在街上见到她也故意装看不见,赶紧躲开了,而她的要马人去她住处玩的邀请马人更是没有去。
有一天下大雨,她忽然来电话说要搬家,要马人帮忙。马人这次去了,算买了一把伞。
但是到她那又没搬成,要等明天。
第二天,马人又去,帮她忙了半天。搬家的车也是马人和她一起去街上找的。那俩人都以为马人和她是两口子。
不在亲戚那做事的前一天,马人去了她老家一回。
很新的楼房,很脏的院子。她父母合力做了一顿饭,主要是烧了一只鸡。
中秋节快到了,他们做了好多月饼,临走时硬要马人拿上。
马人来家后,和她联系了一阵子,她甚至叫马人去她那卖菜。
有一次,她妈妈在她那儿,马人还煞有介事地和她妈妈通了一次话。
一开始是,无论怎么马人邀请她,她也不来。
后来就变成了,她总是要来,马人却对她失去了热情。
但是她老是来找马人聊QQ,马人希望她能看看他的空间,留个言,写写读后感什么的,但她对这很冷淡。
于是马人也就逐渐对她冷淡了,直到有一天——
马人把她的名字打入了黑名单。
说完这个女人,再回过头来说说马人的家事。
天真(第七章)告状
在马人和老钱有过那次严重的伤害之后,老钱后来竟然写了一个状纸,投递的方向是区政府。
这个状纸不知怎么被利海找到了,女人都有点鬼,而她好象更鬼。这篇好象一封告状信一样的东西,措词十分严厉。不仅详细叙述了事件的过程,还追述了马人的历史,最后目的是要置他于死地。
按她的意思是,这样的坏人应该抓起来,关起来,“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叫他永世不得翻身。”马人只是清楚地记得有这样一句。但是,他并不象利海那么激动,他看完了也就放一边去了。
但是这封信还是在他的心中起了作用,不管老钱有没有送走这封信,也不管她写这封信是何动机,但是这样的一封信确实存在,这就是铁的事实。它说明,这些年来老钱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表演,内心,从来都是仇恨和恶毒。每当想到这里,马人就感到一阵恶心,由这件事所引起的羞愧也荡然无存。他只觉得愤慨,觉得做得还远远不够。
而他的所有这些长辈的亲戚,尤其是老钱娘家那边的亲戚,都脱不了是这件事的帮凶甚至是主谋的干系。
所以,这次的葬礼不去参加,虽然有点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则是必由之路。
有句话叫“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放到这里就是马人不这么做,就是十足的傻子,被人当猴耍了还不自知。但是这么做了,还是平息不了心中的愤怒。所谓,恶语伤人六冬寒,骂人不揭短。老钱恰恰犯了大忌。你要是真有义愤,你明着来啊,这些年,不阴不阳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不够过分吗?
这么想来,他们的出走,不愧为明智之举,必由之路。这事迟早马人会知道的,一旦他知道后,也绝不会轻饶他们的。
但是实际上他已经感到了他们的心不对,只是还没有这样的证据。这说明一个人,想掩饰自己,实在是很难。爱一个人,隐藏不住,恨一个人,却装作在爱,试问能装多久不被发觉?
世上的事就这么怪,外在和实质差别就那么大。
有一段时间,马人都感到自己思想转不过弯来,他觉得父母不该走,更不该不辞而别,现在看来,这也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马人和他们之间,包括和所有他们的主谋和帮凶,真的是义断情绝了。
他觉得和家人之间孽缘大于善缘。
是这个家害了他,他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下去。
但是假如他不反抗,不斗争,他们就一定会继续害下去。所以,他要鄙视和厌弃他们。
这些年来,他就好象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感到直不起腰,感到低身一等。而这种感觉是以老钱为中心的人强加给她的。就好象一场地震,震中就是老钱。
她就是那匹披着羊皮的狼。
马人感到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可以做到死了都不会去看她。
一个女人名声不好了,有可能是被人害的,而不一定就是她自己的错。一个男人也是如此。
所以,古人有言,毁人名节,污人清白,重于杀人。
也必遭恶报!
马人想,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今天就是拼死也要把这口气争来,也要把真理争来,也要澄清事实。
那些依然在逍遥的人,包括萧人,士仁,就是很可恨的几个。
也许这么想没有任何意义,也许他不无偏激,但是我们看到了他看清事实真相后的愤慨。
现在在马人的周围,就萦绕着这种肃杀的气氛。
他无法指出一个具体的人来,他只是感到最近很背,这些年来一直很背,一直在走霉运,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是这种多年形成的肮脏的气候一时无法改变,还是由于他直接的反抗又招了新的肮脏气候,他不得而知。
可是他有时认为已经很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再没有太大的困难和敌人了,他这样想真是很天真。
他本不想扮演现在这样的角色,他屡次逃避,现在看来,是由不得他的。
不管有多么尴尬,他还是要扮演好他。
整个大气候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必须拼命顶住。
而前方的路依然是含混不清的。
即便是这样,依然要义无反顾地前进。
这一阵子,他又想到了死。他不再惧怕死。
那是因为他深味生的无趣。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一定可以暴发出很大的潜力。
生命,就是永无休止地抗争,奋斗,直到最后一刻。
但是,在北海时,他不是也对生活充满幻想和憧憬,并且试着去适应那些所谓的能混的人吗?
天真(第八章)泡沫
言是马人在北海认识和交往过的另一个女人。
主要是她很时髦。
她身材好,脸蛋,穿着打扮都恰到好处。一头秀发披在肩上。
马人为了见她还专门算买算换了一身衣服。
他们在约在咖啡屋见面。记不得是上岛还是别的什么。
靠窗的是秋千的座位,马人本希望能坐那儿,可是言单挑了里面一个不显眼的位子,然后要了哥伦比亚。
她说她是老板,她说她有两处房产,她说她小时候是在上海过的。
马人只是觉得她很美,但是琢磨不透她。
她还说这世上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马人感到吃惊。
提到了当教师的胡建。言说,当老师的都不正常,越教越不正常。
马人又是吃惊。
回来后,马人睡不着。
可是,一段时间后,她明确地回答马人,他们俩不合适。
就这样逐渐地马人也就放弃和忘怀了她。
一次在外面吃饭,看到她也来买饭。如果说那天她是盛装,那这天她就是素颜。穿得很朴素,似乎不象个老板,倒有点象看专卖店的。
马人心头泛起一丝涟漪,但是很快也就过去了。
在稽查局上班时,有个叫巢的同事,他很和善,没什么架子,马人喜欢和他说笑。
一天,他非要马人给他介绍个女友。不答应不行。
想不到他还真有一套缠人的功夫,马人实在拗不过他,情急之下,就把言的号码找出来,给他了,并让他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暴露。
巢还真有两下子,很快就把她搞定了。
但是马人心里象吃了苍蝇,很不舒服。
不知怎的,马人还是暴露了,而言也正因为是马人介绍的才相信巢的,虽然不爱马人,但是却信任他的人品。
她知道后就请马人吃饭,并说想从银行贷款。
马人是有一些亲戚在银行里,于是就约了一个表弟一同陪坐。
而那天,也是他和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