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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保持高尚。
在选择职业时,我们应该遵循的主要指针是人类的幸福和我们自身的完美。不应认为,这两种利益是敌对的,互相冲突的,一种利益必须消灭另一种的;人类的天性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们只有为同时代人的完美、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才能使自己也达到完美。
如果一个人只为自己劳动,他也许能够成为著名学者、大哲人、卓越诗人,然而他永远不能成为完美无疵的伟大人物。
历史承认那些为共同目标劳动因而自己变得高尚的人是伟大人物;经验赞美那些为大多数人带来幸福的人是最幸福的人;宗教本身也教诲我们,人人敬仰的理想人物,就曾为人类牺牲了自己——有谁敢否定这类教诲呢?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天道(第112章)各抒己见
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许町中学里。上午,拍了两个打乒乓球的视频。听韩文敏和叶兴文谈学校的一些事。他们说,教育局的和镇里的要来学校开会,但是上午下午都没有来。只是听说晚上要开一个党员参加的民主生活会。我列席了这个会议。拍了一些照片和视频。在这之前,韩文敏和张春节都是准备了发言稿的,但是没有安排他们发言。许町镇的副镇长赵耀参加了会议,坐在主席台上。在会上,韩克朋、田怀林、张恩成、刘洪华、鹿亚章、李廷金等依次发了言。他们是在学校的新会议室里开的,据我所知,这是第一次使用这个会议室。
新年快到了。学校后勤里放了一些大米,教师们都有一些猜测,主要是想知道是不是给他们的,要不要钱。其它一切似乎都还照旧。韩文敏说,我怎么能把他说的话都写上去,不是要叫他身败名裂吗,我说谁这样说的,你在里面还算是一个正面人物,不信你去看看。他说他光看了天意,没有看到现在写的天道。还说不大会上网,网络会卡住。我告诉他,要想看到有关写他的,只要把他和我的名字放到一起搜就可。他说我可以写一些报道,还问我有没有钱,点击多不多等等。他的哥哥韩文杰见了我就叫我张记者。
上午,王老头的儿子来站了一站。他是许町某村的书记。下午,王明杰的父亲来找他,他走到跟前才认出他来。李之法的儿子李佳佳也是刚学会打乒乓球。王启仓楼上负责多媒体教室的叫马丹,是马志刚的女儿,马铎庆的孙女。这个赵耀,几年前在王周母亲的寿宴上我见过他一次,他大概是王周的姐夫。在整个的发言中,他和鹿亚章的讲话比较好。但是因为我前面的几个人的讲话拍得细致,到最后拍他两个讲话时,发现相机所剩的空间已不多了,所以就没有拍完整。
小草今天又出现了,她说,我的小说中写了一些让她感到脸红的事。后来她竟然提到了和张海燕的事。这个人真的是狡猾狡猾的。
今天没看什么书,而且中午因为烧水洗不洗头的事还差点和她生气,但我们最终没有生气,因为她是怕我冷才不让我洗头的。
我想我可以逐渐地融入到生活中去。这是非常有意义的。
天道(第113章)组织问题
许町中学的很多教师都喜欢打乒乓球,但我一直无意于此。直到昨天,我忽然很想学打乒乓球。张新生也想教我,毕玉金抢过案子来说,他不感兴趣,要学早学会了。那一刻我觉得这个人有时的确太武断太主观了。但是今天我还是学了打乒乓球,在路上碰到张新生,他手里拿着几个球拍。我就和他一起走到体育活动室。他教了我一些基本的要领和规则,这样我就算初步学会了。似乎破除了一些对它的神秘感。但我还是常常接不住球,反应好象总是慢了一些。换句话说,我觉得我的精神可能真的出了问题,意识处于游移的状态,不能集中到一个点上。但是通过打球,我出了一身汗,感到了乒乓球的魅力。怪不得中学那么多老师对此乐此不疲呢。韩文敏和李佳佳在一旁看着,也比较鼓励我。但我看得出来他们都想打,打了一会儿就让他们打了,这时赵北臣来了,韩文敏就和他对打,有一会儿他们打得难解难分很是精彩。这让我对韩文敏同志刮目相看。我看到他只要想打也是能打得很好的。
在我刚进中学时,看到他的桌上放了一袋米,他很高兴地说,这是学校发的,每个老师都有一份。原先的推测果然应验了。他还说,看了我的很多小说,觉得我的观察力特强,平凡的小事在我笔下都变得有滋有味,有一个地方写他的都让他当时看了笑了出来。早晨的时候一直在看我的小说。就是昨天准备好了的稿子,又没叫讲,感到很失落。他还说,元旦时,本县的十个中学的老师会来到许町中学阅卷。我还没吃早饭,就走了。和她一起上街吃的饭。看到街上镇政府的对面又多了一家朝晖陶瓷。上次写到的那个悍妇,她家大概是叫韩希坤的,在镇政府旁边的商家都好比中央电视台,换句话说,蛋旁边的毛好象都特别金贵似的。
我们从街上转了一圈回来,看到中学的大门大开着了。鹿亚章和韩文敏在厕所附近聊天。一会儿,开始做课间操。那里停了一辆新的白色的车。据说是葛绍飞买的,四万块钱。有几个老师就过来品头论足的。我一拍视频,其中的两个就走散了。
鹿亚章主动问我组织关系的事。昨天在会议室,他先是下逐客令,说我们这是党员生活会,我说我也是党员。他说你的组织关系还没有转过来。接着我们都迟疑了一下,他说,那你算列席会议吧。言下之意是说,发言没你的份。我心里想,我根本没有想到要在这种场合发言,只不过是想拍点东西罢了。我要是发言的话,有着更加广阔的天地。这个情节,总是让我想到庄子里的那个著名的有关两只鸟的故事,让我感到有损他在我心中的形象。而今天,他这样问我时,我说我早就没有这回事了。也就是说,我已离党多年,名义上已与所谓的党没有任何关系了。关于这一点在以上的小说中有过介绍,简单地说,就是因为我父兄的关系,我的组织关系被弄丢了。这种情况可能也是罕见的。但最主要的是,我现在并不想急于加入什么组织。因为,所有的组织,都不能真正代表所谓的党。而且,所谓的党到底是什么,也早已变得含混不清。这些只要看看他们的活动就知道了。整个是生硬和沉闷的。就和开追悼会差不多。
不过,你也可以说很好。因为最好也不过如此。所以,当他说昨天准备比较仓促时,我说还是不错的,我们昨天熬了夜,还是把大部分的讲话发上去了。
他严肃地说,要写好的不要写坏的。我说好的。但我们的谈话也就此结束了。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没有绿叶的衬托,鲜花也就算不上好看。对此,我是有数也是有分寸的。
让我感到诧异的是,王启仓也不是党员,他在自己的办公室练钢笔字。说一次不写多,就写一点点。
张新生和李佳佳很熟似的,和韩文敏似乎也很熟,他们谈话的中心是吃饭喝酒的事。但我对此不感兴趣。
我们从街上回来,买了五块钱的肉。王金在我们吃饭时来我家,于是她就让她坐下来吃饭,吃完了又照了一些相。王金说,我和他班里的某个老师长得很象。还说,想不通我为何会和我的前妻离婚,关键是她还为我生了儿子。
叶侠又从我家经过了,于是又多了几个从我家过的孩子。叶兴文家的对一些人反对我们让小孩通过比较反感,因为这样有针对他们的成分。她说,要是你们老了有了孙子,就让你们绕很远的路去送孩子上学。学校大概已经把他们的钱退了,但是还有另外的钱可能还没结清,所以叶兴文对鹿亚章比较有意见。而韩文敏也比较有意见,主要是说他承包的食堂因为中学堵门和留门的事,生意清淡。另一家也不见得就好,因为学校周边卖小吃的太多了,而校方对此无力过问。所以他们都愿意退出。我忽然想到那地方本是个厕所的。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一次我在校门口附近看到了那几个负责学校工程的人。他们手中拿着几个什么条子。韩克朋在女生寝室检查什么东西。
我最后于是想,我对他们不过是冷眼旁观,而他们对我也更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