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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的事,只是看起来很强大,比如到处都能搜到我的小说,但是没有几个人看,点击的人很少。可以说是门前冷落。尤其是视频就更是如此。所以说什么全球知名,只不过是一种虚浮词罢了。
但是这件事我还是要一如既往地好好做下去。
天道(第109章)中国的圣诞节
今天我们都起得很晚,在床上探讨一些问题。比如我的这部小说,有很多的线索。简单地说,有我本人命运的线索,治学之路的线索,国家历史变迁的线索,周围环境的变化的线索,对家族命运的考证的线索等等,这些都使我的这部小说具有更加厚重的份量。
昨晚梦见和张海燕一起,到了他家,她妈妈忙里忙外累出了汗。我们一起逃学到外面。摸摸口袋里还有一些钱。然后我们经过一阵人,他先去上厕所,要路过一个独木桥,桥两边都是粪水。我的胆很小,但我还是去了,越跑越快。到了那里,发现厕所建得很高,要从一个宾馆里的铁楼梯上去才行。
上午,我们一起上街,街上很冷,人很少。我们在街上吃了早饭。然后从北边的土路走了一圈,又去看了一个在农户家里设的教堂的聚会,他们一伙人在一起又唱又跳的。我们回来,我写了一张字,算是对毛主席的纪念。今天是他的生日。因为吃得晚,现在快十二点了,我们还不饿,才开始做午饭。
毕正乾和王启仓聊天时,说到中学西边门口的路实在太差,早就应该修一修。王启仓说,余秋雨的散文写的看着不错,虽然词藻华丽一点。我不以为然。韩文敏打乒乓球一头的汗,说怎么没看到哪儿有他的照片,我说,给你隐藏了。
天道(第110章)水太深
今天第一次进了蒙城教育网看了看,看了一些人给局长的信,以及回复。觉得教育系统这一块,着实水太深。这里面有很多很大的腐败现象。这种现象让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不管他们说得多么好,多么妙。这让我想到了我昨天看到的一些人的网页。比如你随便搜一个常见的名字,然后你看一下百度照片,你就会看到许多似曾相识的官员的面孔。而且中国人、中国的官,真是惊人的相似。他们多显得微胖,面阔口方,有一种威严似的,好象在左右着一个单位的命运似的,透着一股杀气,又有一股腐朽的气息。我庆幸我没有进入这一块,不是这一块的其中一员。不然,我肯定要被同化或异化。在这个组织里,一个正常的人,可以变成一个不正常的人,一个乐观向上积极开朗的人,会变得消沉,一个善良的人,会变得工于心计,两面三刀。这一切是谁造成的?这让我想到了我今天在人民网看到的一个事,说有个市长说,现在的房子太贵,要是用我的工资,恐怕不吃不喝也要二十年才能买一套不太好的房子。这说明,房价里藏着腐败的潜规则。当官的大多不用自己买房子,所以为了创造效益,他要伙同商家一起抬高房价。这样才能获得高增长的GDP。又比如现在的所谓的家电下乡。说白了就是政府伙同商家一起骗老百姓。政府是靠商家来养活的,中国的财政收入大部分来自中小企业,这是昨天的焦点访谈里说的,那么,在现在的金融危机的背景下,中小企业一完,政府也就没钱了。所以他要帮助企业卖掉货。货卖掉了他就能得利。所以说来说去,羊毛出在羊身上,赚的还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我又想起我从前常看一个市长的博客,觉得这个市长不错,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我就觉得这个市长不行,可恶。我想,别人也会有和我一样的感觉的,果然如此。原因是什么呢?其实也怨不得他。他要当官,首先要把他的上级或者说他的后台侍候好,这样他才能坐稳江山。因为在这个市肯定至少有一百个水平和他相当或超过他的人正等着或也想坐市长的位子。为了坐稳,他就要学会官场上的一切套路。比如迎来送往,比如紧跟形势,比如高瞻远瞩,比如作秀,比如出国考察或下基层考察,等等等等。这样一来,他所剩下的能真正为所谓的人民服务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他就要以点带面地办几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但是这样的事一般都是不容易办的。所以他就学会了推诿、扯皮、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光说话不干事、说好话干坏事、狡猾、拖拉、暗箭伤人、暗中害人,直到良心完全变黑。所以我最后把这个官骂得不轻。但是这种人都有一个优点,就是脸皮特厚。这也是他得以生存的一大法宝。
今天是毛老头的生日。但是我在人民网上看到一个人,借着宋庆龄之口,说毛主席的不是,就好象有很多人借刘少奇来攻击他一样。我想说,既便是他错杀了一个刘少奇,其根本原因也正在这些以此攻击他的人身上。正因为有这样的狡猾歹毒的人的存在,所以他才要以绝对的高压对付一切有可能蜕变或被坏人利用的人。而且现在的社会现实,不是足以证明毛当年的估计是正确的吗?有很多人到现在依然抱着全盘否定文革的观点。我认为良心也没有放端正。可以这样说,假如没有十年文革,中国很可能已和苏联一样,早已解体了。
有人说现在的网络就好比那时的大字报。但我要说,比那时的大字报更凶猛些,也更软弱些。
我到中学去了两趟,没有见到什么人。大门是大开着的。马龙见了我,向我招手,我走过去。看他的眼神的一霎那很象我前妻的样子。他在拿着一个弹弓打鸟。我给中学的一些在大路上玩的孩子们拍了一些照。但是网络很不正常。我们都比较烦燥。晚上是我做的饭,吃过饭,感到不冷了。
到处都比较冷清。马龙说,他的对面是毕玉金的女婿开的卖手机的店。毕继华从那里面走出来。马龙叫我反映一下他门口的路。我说只要我把它拍成视频传到网上。他就改变说,前一阵子好象有个来拍过了,说不久就要修。
马立民在刨地,李良凤在忙着自己的房子,马夺芳的丈夫也在装修房子。彭化臣总是领着一班子毛匠忙个不停。我想中学的钱他一定赚了不少。
昨天晚上隔壁好象有一班子人在来牌,声音很响。
我想,中国的事就是这个样子。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因为牵涉到了政治,牵涉到了当官的,就马上变得复杂和难办起来,也会变得棘手起来,但有时也会变得轻而易举,也会变得更加一团糟。
老百姓有一句话,当官的没几个好人。这句话,最为准确。也最为正确。
天道(第111章)人妖
昨晚看到,我当兵时的团长周池生,已经去世,当时的政治处主任,现在是福州市信访局副局长。新闻中说,农业部部长被免职。我梦见张舜尧被淋得落汤鸡似的,在外面敲我的窗子,她就去开门。后来,来了两个他的同学。
今天倒是见到了很久以前的朋友周松生,他正在给郭学恒家安门,突然叫住了正在行走的我。愣了一下我才想起来是他。我们快二十年没见面了。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今天还在街上见到了周松生的小孩姑夫,就是自由的父亲纪恒洲。我以前总是把他写成纪恒周。他在街上招工。他叫我给他拍成视频传到网上去。这恐怕是第一次主动有人要求我把他的视频传到网上去。
上午,因为停电,我们在街上转的时间比较长一些。在贵宾超市的门口看到新开了一家手机店,正在搞活动,做节目,比较专业。先是跳舞,接着人妖出来了,唱歌,翻跟头。后来又是跳舞。然后是玩魔术的。我们拍了一些东西,相机没有电了,也到了中午了,我们就回来了。在那里见到了王殿兰的儿子王勇。他以为是我搞的活动,对我比较客气。
她从街上买来两条很大的鱼来,我把它们弄好,挂在外面的绳上晒着。韩迪和陈敬文及其弟陈笑宇来我家玩。他们向我说了一些小学的事。
韩文敏见了我,说,朝晖在散步,看来很幸福,不是在作秀。
昨天和今天我发现我的小说被各个网站调整了不少。比较妙的是它们放在首要位置的是让我自己现在看来也感到吃惊感到叹服的文字。
真正好的文字,就象锤子一样,一下下都能正好敲在人的心上。
晚上重读了马克思的一篇经典著作,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尤其是最后一部分,现在读起来还能震撼人心:
“一个选择了自己所珍视的职业的人,一想到他可能不称职时就会战战兢兢——这种人单是因为他在社会上所居地位是高尚的,他也就会使自己的行为保持高尚。
在选择职业时,我们应该遵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