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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和她一起上街买了一条鱼,下午她自己杀和做的,都碎了,放在油里炸的,但味道还是难吃。
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我也不感到累。因为这是意义重大的一件事。这部小说,早已在小说阅读网上审核通过。以上以为没有通过,是判断错误。因为她曾经用相同的名字给我注册了个号,但只发了两章,字数不够,所以要续审。
同时我还发现,有两处大的错误,明天再改。还发现,除了谈书法的,其它内容我抄别人的太多,比如抄父亲的日记,使用别人的材料等等,真正自己的东西不多,远远不够一百万字,连九十万字也没有。因此,我要继续写,要使去掉别人的内容也够目前的数字才行。这就要求我还要加一把力。
在街上看到,张向阳睡在店里,街上飘着小雨,戚守强象个大流氓似的。她到那人的店里洗相片,那人说,下雪了,要五天以后才能取到。
叶兴文家的说,她家在中学寝室开的小店是一个叫王侠的让他们收摊子的,据说这个王侠是个副镇长,专管教育方面的。她的丈夫是姓李的。象韩文敏这样的只能偷偷地卖了。不过她说他的钱早挣到手了。
这两天和老网友小草联系得多些。她也不太介意。
我这次写的字,她不看好,但我自觉还行,果然在天涯还是受到了好评。
天一直在阴着,不断地下雨,听说还会下雪。但我觉得我整体的状态还不错。
天道(第80章)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今天把我的小说重新修订了一下。上午马夺才来玩斗地主游戏,下午,拥护先来,后来又找来马夺才随后前来,看了一个电影,说了一些话,拍了一些照片和视频。
拥护说,他的爷爷是个大地主,有一百多亩地,不过后来赌钱都输光了。十九岁的时候,来了日本鬼子,枪毙了一批人,唯有他爷爷活了下来。还说,马从德的爷爷,就是马立民的爸爸,以前是许町乡的头子。小草下午和我聊天,拥护要和她聊,我没有应允。
他俩一个说叫我喂猪,一个说叫我卖过年用的香蜡纸炮。我觉得皆不可行。他们看了给他们拍的照片和视频,觉得很新鲜。
中午,她也玩了一会儿游戏,因为突然停电,又烧坏了一个锅。
她让我看鲁迅写的一篇叫《朋友》的杂文,说和我有时候的状态很象。现在她每天光顾着看书。
我这一阵子写的东西还太少,所以大概要到过春节的时候,才能真正完成预计的字数。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还要不断地思考。
天道(第81章)假
一对夫妻,为了要地而结婚,婚后这女的有了外遇,有一天被丈夫当场抓到,于是他砍断了奸夫儿子的一只胳膊。于是他俩合谋杀了丈夫,并把尸体沉到了一个水井里。两年后被人发现,还是把凶手捉拿归案。这是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一个视频故事。
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离我们这儿不远的怀远的。
这几天看了不少有关鲁迅的视频,加深了对他的认识。他一个月能领三百大洋,相当于现在的三万元,工资真是不低,再加上稿费等其它收入,他也算是当时的中产阶级了。所以很多人骂他,是可以理解的,起码他在生活上还是不错的。另外,他和日本人的关系也太密切了些。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最终可能还是被一个叫什么藤的日本医生害死了。鲁迅没有写过长篇小说,他也无意于当一个思想家和革命家,这些都是后人硬安在他头上的,在我看来,他只不过是个极普通极平凡的人。韩寒说,鲁迅要是在现在的社会,他该不会只歌颂现在的社会,相反他会和他那时一样骂人。因为现在的社会本质上还是和那时差不多的。而李敖则指出了鲁迅文章中的许多不恰当的句子。
这一阵子一直是阴天下雨,听说明天还要下大雪。天气也一下子冷起来。我在网上看了很多别人的书法和言论。也看了一些郭德刚的相声和小沈阳的小品。我改在中学的厕所里大便,早晨的时候,碰到了不少的人。拥护和教授走了,但是扔的一地的烟头子还在。她有时就在那上面跳舞,因为她感到太冷了。而我则是用整个半天的时间躺在被窝里,但依然感到不是很暖和。
拿小草和她来比,她还是比她强一些的。既便是如此,我也时常怀疑是真是假。因为这个社会上假的东西太多了。
我觉得一切都走进了低谷。我要让自己沉沦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不看电影不看电视,不接电话不聊天也不写字写文章,彻底地放松,让自己好好地反省一下,看清处境,认识到,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天道(第82章)继续沉潜
昨晚小草来找我们聊天时,我已睡下,她和她聊了几句后,就下了。她说,今天是小草父亲的生日。而在前一天,正是她来我家整十一个月的日子。
我昨晚梦见了王标、张恩成和她。我和王标似乎关系很好。而她也比以前变得勤快了。张恩成看了我的小说,以为中学的李敏向我透露了不少信息。
这天似乎变得特别冷。我们也有好几天没有过夫妻生活,清晨,我肆无忌惮地爬到她的身上,她象平时一样在开始和结束的时候哼了几声。
在中学的厕所里碰到一个叫叶强的人,说是在毕圩教四年级,认识我父亲。后来,于士才老婆的后夫来了。我刚进去时,刘洪华刚起来整裤子。
在路上碰到毕传学在扫地。地上很干净,他还在扫。我说这么干净了还扫,他说,有点泥。
上午,我写了一幅字,是毛泽东的《沁园春·雪》。多用的是标准草书笔意。写完了感到不是很理想,但也有别于从前写的,所以还是发到了网上让人评说。下午的时候,阿米就来评了两句。
上午,和她发生了口角。我在盛怒之下,几次赶她走。不过,中午饭还是我做的,她把几天的脏衣服洗了。正洗着,我说做饭的事,她说她不吃了。然后又说洗完衣服就走。我信以为真,把一盆衣服踢豁了。她又说不走了。中午,我看了一个有关红楼梦的视频,是冯其庸讲的。她说去鹿侠那儿换钱。她前脚走,马夺才和拥护就来了,马夺才还抱了一个很小的小孩。于是又和那天一样,他们在这儿听歌,打牌,我给他们拍照。后来他们一个在打牌一个在看书,我就继续和她争论。我说,过完年就出门。她说,她那时也是这个意思。当时,我们正是由于在这挣钱少的事争论开的。
她想找个在超市的理货员干,三班倒的。我对这样的工作不是很感兴趣。她又说到我那天准备去小草那儿工作的话,于是话赶话的,她就说,没有人会帮你找好事做的,只能自己一个一个地去试,她又举了张恩文的例子。她还说,我们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
她的这些话,让我觉得她和以前变化很大。不过我仔细一想,觉得她可能是由我这几天老和小草聊天所引起。和网友聊天这件事还是影响了我们的关系,虽然当时她说不在意,实际上她还是在意的。
刚想到这里,恰好马夺才和拥护两个要走了,我就把刚才拍的视频放给他们看了看。拥护提到了我们的初中同学田庆民、李敬农、李明亮等人,还提到了田怀臣,我想到昨天在厕所里碰到了他,同时碰到的还有文成、卖香油的、卖干鲜的、刘洪华等。
象拥护他们这样的似乎总以为,在外面和朋友在一起喝过酒为光荣。
回想和她经历的这一幕,感到有点后怕。不过想想,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我。也许,正象人们常说的,女人们都是差不多的,都有着贪嗔痴的本性,尤其是对待爱情和婚姻,没有不自私的。在这方面不自私,就不是女人了。从这方面来说,她和小草都是差不多的。而在这次我对待她们的态度上,她们都认为我太骄傲,因为我不把她们看重的事当回事。说到底,她们还是看重钱的。
鲁迅唯一的一篇爱情小说《伤逝》,揭示了一个深刻真实的命题,就是纯真的爱情,会在严酷的现实面前触礁、沉没、死亡。说到底,是因为主人公涓生失业了,而子君也遭到了整个社会的遗弃,于是,当她的最后一堵墙涓生倒塌时,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们的境况确实和他们有点相似,但我觉得又是和他们有着本质区别的,那是因为我始终坚定、有思想有理想,能主宰得了我们的婚姻之舟。但她这方面的信念和我比还是差得太远了。这是我时常对她感到反感和不满的根本原因。
钱在某些时候是起关键作用的,但对于目前的我们来说,最主要的还不是钱,而是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