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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件在曹金柱的老婆那儿买来的上衣,拉锁老坏。今天她又拿去修,这已是第三次。她回来后,笑而不答。我以为换了一个拉链,问她多少钱,她说不要钱。后来她又说,人家只是把拉头用钳子捏了一下,就好了,以上之所以常常从中间断开,是因为拉头松了。
想不到这个在我看来这么严重的问题,在行家手里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是假如老是修不好的话,这衣服也就没法穿了。所以同样的事,都是可大可小的。
她上街时,买了鸡蛋和豆腐。鸡蛋说只要十二块,还叫她自己拣,她嫌人多,就端来家了。我叫她买点肉,她就买了六块钱的肉,我学着在大爷家他们的做法做的,感到很好吃。曹金桥的父母亲领着那个在我家门口大便的孩子来买东西,她去卖的。
李志好象领着个女的来骑摩托车,后来带着这个女的走了。今天没见到张春节来。
她上街时给陈修礼的老婆和大孩子拍了合影。
王静昨天借了一瓢面,今天又来还了一大瓢,同时张博翰来买东西,穿了一件新上衣。她们两个女人之间客气得不得了,我感到很有意思。
我在没事的时候,把老子这本书往电脑里打,她说怎么不找个地方复制一下,我说我就是为了增进思考,偏要自己打出来。打得累了,就看相关的文章,看到一个人的空间,里面有翟鸿燊的演讲的视频。我这次看,觉得这个人对于中国传统的文化,尤其是老子之类还是比较熟悉的。但是他的整个思想体系是虚伪的。这只要听完他的一个完整的讲座就能感受得到。他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哗众取庞,这离真正的学问,已有很大距离。还有,象他这样的所谓的国学大师,为何不精通书法?怎么没见他的字有卖的。我还记得不久前,有个人来我空间,对我小说的思想内涵提出了质疑。现在想来,我当时的确需要狠狠地补上国学这一课。在我以前写的小说里,是有很多的狂言狂语,但是这些东西,从长远来看,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因为我籍此可以接受更大的压力和更多的批评,相对来说,我也就进步得更快。
中国的农村人大多比所谓的城里人憨厚,但是真正有智慧的人,来自农村,比如毛泽东。
中午的时候,我边看电影边睡觉,她趴在桌子上睡觉。
老子里说,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所以我要善于隐藏自己,不要怕别人不知道。
这几天我有一个改变,开始两天牙又有点疼,但是昨晚不疼了。我的最大改变是,我变得不再贪心和性急。贪心和性急是连在一起的,和坏脾气也是连在一起的。我早晨能让自己在床上多睡一会儿,而不是急着起来看自己在网上的变化。我也不再注意中学早晨放的是什么音乐。但是我也并不消极。我让自己沉睡,沉潜,为的是让自己在需要清醒的时候能最大限度地清醒。即使我在清醒的时候,比如在写字的时候,我也可以让笔墨更沉潜,真上做到留不常迟遣不恒疾。
午后的时候,天阴下来,并且落下了一点雨,她穿着那件有帽子的上衣,上洗浴间上面的屋顶上去收拾丝瓜。我看着她那专注沉静的样子,脸圆圆的红扑扑的,和个小姑娘差不多,觉得这个人是我的人,是她的幸福,也是我的幸福,而我生命中曾经的那些女人,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如今都不留一点痕迹。
她说,她是用以静制动来施展自己,而我是用欲擒故纵来挽留她。她还开玩笑说,她现在每天多了一个身份,就是驯兽师,因为她觉得我现在还偶尔做做饭,变得比以前好了。
我昨天看了一篇文章说,夫妻之间是需要吵架的,不吵架的夫妻是不正常的,吵架的夫妻吵过就好,情绪得到了渲泻,所以有利于健康。而有事情时常憋在心里,对健康很不利。
还有一篇文章说,黄豆炖猪蹄并不符合营养学的原理。
我想,我的这一段时间的日记,还要隐藏很长一段时间。其实我当初的计划就是这样的,一百万字只写到九十万就停了下来,还有十万字,我需要把它补上。
今天重听了毛泽东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作为当过兵的人我对这首歌一直都没有过过脑子。今天觉得,这首歌正是毛泽东的部队之所以能打败蒋介石的部队的注解。而他的这些道理是从哪里来的呢,是因为他对中国最本质的文化、中国最本质的问题太了解了,而为何别人做不到这点,是因为别人没有他这么大的企图心,他是真正以天下为己任的。
我发觉,我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而昨晚的梦做的什么我也不大记得了。
天道(第33章)久旱逢甘雨
从昨天傍晚,网络就中断了。上午时,张春节来了一下,我问他昨天为何没见他,他说昨天从街上走的。他不愿进我家的门就走了,我觉得有点蹊跷。中午我在睡觉,她后来告诉我,毕志豪来我家两趟找我,被她打发走了。自由的儿子和韩可泉一起来玩,我很高兴,和他合了一张影,就是在传照片时发现网络不行了的。在这之前,有个胖女人领着一个前面扎了一撮毛的小孩来我家,试探着看了两看又走了。还有叶长龙的儿子和中学的一个学生,大概是他的同学的,从我家过了两趟。最后一趟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对于这种似乎没有任何征兆的网络中断,我很反感。若说征兆,似乎也有一点,那就是在得知这一消息的前一刻,我心里感觉很不好。坐立不安似的。
这天晚上,我们看了一个电影就睡了。我听到象是谁家在请客,吵吵嚷嚷的,似乎有曹金桥和李志的声音。又似乎有张新生和王芳的声音,又似乎是在田怀林家。
今天,我的一大成绩是把老子这本书全抄完了。在抄的过程中,发现了不少问题。有的是看起来大熟的字不会打,有的是对意思不甚理解。总之是有这一遍和没这一遍大不一样。正因如此,抄这个东西,虽说字数不多,感觉是很累的,很费脑子。
所以抄完了,我和她一起上街。到西头进了点货。路过张恩成家看门开着,我们就进去坐了一大会儿。她又上街买了些蔬菜来,又回去兑换零钱,并买了一块肉来,说是要包饺子。在路上我们还碰到了那个收破烂的。我正在切肉那人来了。有几个废纸盒子,卖了几块钱。这天中午的饺子感到做得特别好吃。
在街上看到东亚的店门口摆的都是自行车,店里的东西似乎也不象从前那么张扬气派,只看到东西的的媳妇韩文铃坐在店里看书。我还看到陶通晓的老婆推着个自行车在卤肉摊子前买菜。在回来的家的路上,看到一大阵小孩子连同一个象是老师一样的大人从我家出来。
张恩成问了她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她都能巧妙的回答。
下午的时候,有一刻,我看不到她了,我以为她去李之强家进货去了。就打开电脑来写东西。一会儿见她回来了,浑身都淋湿了,原来她在栽蒜。
张恩成说,学校的有新来的女老师住的那一间电脑室里的东西坏了,所以学校里有的老师不能上网,有的能上网。他家的是从前天就不能上网了。他还问了她的钱的事,和我的关系满意与否的事,学照相的事,学裁缝的事等等。我忽然想到,她去学裁缝那两天每次都是要从他的店门前经过的。他还问我现在还练不练字,我说还练。还问我们打不打算出门,我们说暂时没这个打算。他还说,教育局长说的,资源不能浪费,因此,一旦小学校园过继给了中学,中学就会把那些房子利用起来,作为教室。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做生意。
他说,人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感觉,而不是太多考虑别人的感觉。
现在外面还在下着雨。我想,这次网络的问题,又是有人故意搞的。不管是谁干的,都和鹿亚章有关,他都摆脱不了监管不力的责任。
中学里的小人太多了。这一点也与校长有关。难道正气压不住邪气吗?还是压根就不想压,还是根本就没什么正气,却硬要装着有正气?
自我在中学居住以来,就没断得出现电的问题和网络的问题。幸亏没有别的他们所能干涉得了的,就只好在这些事上搞鬼。
我所写的似乎他们都能看到,那我曾说过中学校园里有个大灯大白天一直亮着,怎么很久以来还是这样?你们堂而皇之的干坏事都不怕,我们小老百姓有什么可怕的?
她有时常常说,怕被这些人撵走。我觉得可笑。看谁敢撵我?看谁有这个胆量和本事?只怕还没把我撵走他自己倒先滚蛋了。
我们即使走,也是大大方方地兴高采烈地走,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