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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的事说得很透,这是当初没料到的,也是我小说的另一个价值。想学书法的朋友不妨好好读一下我的小说,多悟一悟。同时我也感谢越来越多的对我关心的朋友们。因为时间关系未必都能回复或使你们满意,敬请原谅。
昨天她就说到,在张朝晖这个词条的百度图片里,前十页都有我的照片,而且有两页全是关于我的照片,这真是罕见。这也说明百度对国家文化的重视。从电视里看到很多的会,很多的访问,领导好象人浮于事,而下面的老百姓呢,据今晚的焦点访谈说,今年南方大旱,导致庄稼减产或绝收。这让我很震惊,在我的印象里只有北方喜欢闹旱灾,没想到南方那么多地方也是这样。看来我们的国家并不象外面宣传的那么好。里面的坏肉烂肉该好好更新一下了。
天意(第三三五章)能不能成功,何时才能成功
今天和她一起到工人村办网银卡,因为非我去不行,所以我必须走一趟。
练字的情况和昨天一样,还是临两遍,最后感到突破了一切的规范,无法中似有法,觉得很自由。
她一路给我照了一些相,但是没什么满意的。好象几天之间我变老了似的,或许是因为用数码相机比用手机拍的清晰,所以看到脸上沧桑的细微变化也说不定。这让我多了一番感慨。人生就是这么回事,一切的得到,同时也是失去,是我们用青春和时间以及汗水为代价换来的。
一路上看到,陈玉锋的网吧似乎关了,因为外面巨幅广告不见了。东亚的店门口摆了很多自行车,店门也关了一个,似乎比较冷清。张向阳的店也很冷清,没有一个顾客。邮电局的路上也兴起了一个集市,但是看起来人并不多。有几条街,新打的水泥路,似乎都已竣工。中学那一排新盖的房子,也已封顶。地里的庄稼,有不少正在收割。
李彦宏去了美国,住在俯瞰白宫的酒店里,久不更新博客,今天发了一篇博文。我想,象他这样的,才算是真正拥有了很大的自由。他是我们青年的榜样。
我写的书法,总有一些人给我鼓励或建议,这也是我不断前进的动力。
昨晚,梦见在一个很高的房子里往下走,楼梯很窄,于是我很害怕,不敢下脚,但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正躺在自家的床上吗?我还怕掉下来不成?于是我马上就心安理得了。
她说今天值得庆贺,就到表哥那儿买了一个卤猪肚子和两个咸鸭蛋。我觉得也是,按说,要到别人能和自己正常交易时才算是生意开张,但是现在还不能。
这一阵子,因为压力大、用脑多,今天洗头时又发现掉了不少头发。她很敏感,有时我有一点情绪上的变化,她就以为我有其他的想法,其实这个问题我真没想过,我昨天想了一下,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我要珍惜这个机遇,把握好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为国争光。这些很多都必须有赖于她的支持,她对我来说,是功不可没,但我很少当面向她表示感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是个不求回报的人,这一点非常高尚。她是从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而我的前妻,生了个儿子就觉得了不起,不可一世,为此多次公然地骑在我家的头上拉屎,最终也葬送了她自己一生的幸福。这样一比,不是再明显不过的了吗?不过,我今天看她似乎过得也挺好的,正好和张向阳隔了一条马路,这样一来,他们又能每天隔街相望了,看来他两个比我和她的缘份还要深啊。既然她愿意过这样的日子,上天也成全了她,让她如愿以偿。
很多人都认为我搞书法不会成功,很多人也认为前两年所干的生意干不成了,我就必须想别的比如种田在街上做生意之类的谋生之计。还有一条路,就是离此而去。离此而去也许是迟早的事,但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非常光荣。他们所认为的这些,我偏偏都不那样,真理在谁的手里,我究竟能不能成功,何时才能成功,不妨拭目以待。
天意(第三三六章)一得阁的墨汁
电脑坏了,相机也坏了,为了修相机,我们今天上了城。同时也想再买些一得阁的墨汁和宣纸。
但是这些都是意料之外的事。这几天我一直感到很累,每天把书谱临两遍,这是个很繁重的任务,况且还要搞些创作。所以在潜意识中,我也一直想休息,想让自己放松一下。但是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法。今天早晨我突发奇想,约她和我一起到战友李成家去逛逛,因为他家有我当兵时的几张照片。她也很高兴。李成的家就在许町的后庄,叫李菜园。我们七拐八拐的到了他家门口,获悉他全家都出门了,连地也不种了。我们出了他的庄,在路上有一个树行子比较好,她要给我拍几张照,正拍着,相机坏了,我们只好上城。她回家拿维修单,我在十字路口等她。我和张恩奎的儿媳妇聊了几句,她有个儿子刚两岁,原来他们早就不在我前妻店旁边卖蛋糕了,那时我记得她挺着个大肚子,原来就是眼前这个很瘦的在我面前逞脸要打我的小男孩。她说她丈夫到矿上上班去了,她在这路口卖点早点。等了有一堂课的时间,她来了,我们坐大光开的车上城。到了那家卖相机的店,她把相机的电池下掉再安上就好了。我们就去买纸墨,还在上次那家买,买了两瓶半斤的一得阁墨汁,我很怕买到假的,特地检查了一下。还买了两刀三尺宣。来家看又是各少了五张。同时还买了一支据说是湖笔的毛笔。但可以断定是假的,因为只要五块钱。来家我一试,这些家伙:笔、纸、墨,用着都还行。我原以为四尺的裁成两个就成了两个三尺的,其实根本裁不成。要么裁成两个斗方,要么只能裁成一个,还剩几片窄的,而我很不喜欢写斗方,也不喜欢写竖条幅,感到三尺宣恰好适合我。所以这次感到买的不亏。
我们来到家,都感到很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象我一样累。我在床上躺了好大一会儿,什么都不想干。但是百无聊赖,还是写了三张纸的字。但是今天的练字的任务,是连一半也没完成。不过我想,今后都可以不再完成,因为这样长期高度紧张,会把弦绷断,不如任其自然为好,想写时就画几笔,不想写就拉倒。有时一天临个一页两页的,日积月累,反倒收效更大。我原先有进步时,不都是这样学习的吗?强化的魔鬼式的训练就是最近一周的事,虽然也很见效,但是不能持久。
这也算给自己今后找到了一条出路,不然我就会性懒全抛世俗事心贪只爱古人书,但最后就会连书也不爱了,所以要全面发展,通盘考虑,不能单打一,不能一根筋。
我在写字时,她把开水烧好,去进货去了,但是只进来了吃的,水没进到,说在东边屋里。有两个学开三轮的在操场上开来开去的,发出的好象在犁地的躁音。我感到有点蹊跷。我洗好头,就和她一起去李之强家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鹿侠说是昨天有人来检查,所以不敢放这里,而她家的小推车也坏了,她把自由爸电焊屋里的钥匙给我,又给我找了个三轮,就到那儿驮了一些水来。送三轮车时,恰好落链了,我又给他们上上,弄了一手的黑油。
她很关心电脑的事,到邵学文的强盛电脑看了几回,恰恰都关着门。她在做晚饭时,我就有心情来捣弄捣弄,竟然被我弄好了。她就欢呼雀跃起来。
回想这一天来,发生的一切都好象是天意。后来知道,电脑和相机都没什么大碍,等于虚惊一场。许是老天看我太累了,于是找个机会让我休息一下,换换脑子。
她说她昨晚梦见我欠了人家两亿元的帐,于是她家人很操心,但她不认为是个事。我对她说,这个梦说明我能挣两亿元。
我做了什么梦呢,我梦见了家里人,父母亲,姑姑、大爷,一些老表,一些亲戚家的人,还牵涉到与人的冲突、爱情、亲情、救人过河等等。我还梦见谁把我分在一间死过人的屋子里,那里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于是我就到了另外地方去住,那地方有一连片的山,象黄山一样美。但是有一条河,河床已干了。
我想我是个多情的人,这有遗传的因素,但是今后我该收起这份心思来,用到做更重要的事上来,让更多的人都能享受到我带给他们的幸福。
今天没有哪个国家敢在我们头上扔炸弹,这一点要感谢毛主席。毛主席是真心为人谋幸福的。后来的共产常的官,就变质多了。
从我的来访统计上看,昨天百度总裁李彦宏到过我的博客,也许是因为她背着我给他留了一个言,于是他就跟过来看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