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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凡事都是逼出来的。每个人都是如此。所以,逼,有时真是一种好事。没人逼你,环境舒适安逸,实在是活着的大忌。
从王启仓那里拿回来的书法书,我都翻了翻,但是看过了感到收获不大。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一点收获。甚至不但没有一点收获,反而还有坏处。它弄乱了自己的思想,把放在古人那儿的眼光移到今人那儿,无形中使取法下降了几个档次。
比如米芾的字,现在看了不觉得有什么好,只是觉得他学习唐代的楷书还有点功力,然而草书是不行的。看到了一些以前我很崇拜的人的字,现在都觉得皆不足取。
比如赵孟睿巴豸酥α苌睿У氖酋俗憔奕耍蟠蟮厥д妗K圆还歉粞ドρ靼樟耍盟淖趾退锕サ囊槐龋湍芸闯隼床罹唷:笕伺浪蛭督担悦挥泄瞧闯隼吹淖忠踩狈Υ蠼诓欢嶂运淖植豢裳АO衷谖以蕹烧庵止鄣恪?再比如王铎,写的字很俗气,但是搁到现在,就变成了雅,被人一学再学,当成宝贝一样。
傅山的字,因为是学赵的,骨力更少。全是连绵缠绕。而且他们的用墨我也不欣赏。
郭沫若的字,晚期的没有早期的写的好。因为晚期他政务繁忙,多是应酬。
张海,在那时就知道用怪模怪样的楷书抄写三个代表,这么热衷于政治,难怪能当上书协主席。但他也是一个水平最低、落得骂名最多的书协主席。
象黄敦这样的,因为有理论和学术的支撑,还是站得很稳的。所以,写字,一定还要同时读书。还要敢于创新地思考。从黄敦手下出来的学生,可以说没有一个不达到国家级的水平的。这是为什么,说明他的方法有可取之处。
但是,浙江美院教出来的书法学生,也许是因为陈振濂的缘故,我看多是徒有虚名、徒有其表,写出来的字实在是有问题。
此外,欧阳中石的字,一字万同,我不喜欢。王学仲的字,似乎怪模怪样,还没发育成熟似的,怪不得张海把他抬得很高呢。
至于李铎,可以说就不大会写字。写出来的字那么明显的毛病,怎么也没人给他指出来,还让他一再地在那出丑?
还有一个叫张飚的,那字写的,没法说。叫我说,不会写你就不要写。想当官想混饭吃还有别的办法的。
尉天池,名过其实。聂成文,方法是对的,出来的作品还远不成熟。
我们安徽原来的书协主席叫张良勋。现在不知跑哪去了。在张良勋之前,有个张凯帆,还有个赖少其。但他们的字,都离大师的级别太远。不值一提。
天意(第三一二章)中国的情人节
我已有很长时间没有动笔写过字。今天坐在小桌子边用圆珠笔对着纸先是茫然,然后看着自己写的字,好象不会写字的人写的。觉得很好玩、很可笑。因为这些字是最终要让她输入电脑上去的,我不敢写得太了草。
看来很多的事都是用进废退,长期使用电脑打字,使我几乎忘记了拿笔写字的功能,长期使用毛笔对着字帖写字,使我拿笔写不出很美观的字来。我发现我现在写的字,依然很象我小时候的笔画:执拗、刚硬、朴拙,一如我的性格。
中学的网络中断,到今天已是第六天。不仅如此,而且连电也停了。停电是昨天早晨的事,据说又烧坏了几家的电器,其中就有张恩成家的。昨天我在鹿亚章的办公室里坐了半天,他一会一个电话地催毕继华,但是到了夜晚,依然没有通电,所以,我虽然想到很多,但是昨天我没有写一个字。
因为没有写一个字,所以我很久也睡不着。我觉得该干的事还没有干,心里很难受。我想到了一些亲人,提到我的前途,以及我从前所考虑的种种,感到此刻难以入睡就是命运对我最大的惩罚。
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我终于用一种办法使我很快入睡。就是我在心里念阿弥陀佛或南无阿弥陀佛。
我觉得,在我没念之前,在我的周围到处是看不见的牛鬼蛇神、妖魔鬼怪包围着我,向我传递不好的意念,蛊惑我,但是,我一念这句咒语,它们就飞快地逃遁了。
我回想以前很多次都是这样的,当我睡不着时,我就这样念,就能让我逢凶化吉地安然入眠。
我突然明白了古语说,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真是千真万确,一切的恐惧、烦恼都是我们自己造出来的。
但烦恼即菩提(顿悟),烦恼可以成为我们精神成长的资粮。
我就是这样在烦恼的磨炼下,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的。
现在我最关键的是解决我内心的困惑,找到我心中的方向的问题。我仿佛时时刻刻、时间处处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此刻方向找到了,下一刻我又会再次迷失方向。
那么有没有一种道路可以是作为我的永久的方向的?
我想,现在有了,那就是每当我在痛苦中所自动选择和靠拢的伟大的佛法。它的方法是那么简单,而它的果报又是那么巨大。它对人的要求是那么高,又是那么低。一个人可以凭借悟性一下子得道、成熟。一个人也可以即便是学富五车、君临天下也难以摆脱自身的痛苦,从而远离人生的大道。
在临睡前,她对我说,我以前所写千篇一律、太过平淡,纠缠于枝节,又满纸空话、大话,从不深入探讨一个具体的问题,看问题只看到阴暗面。那是因为自己内心的阴暗,自己的内心缺少一种大度的、全局的观念和能把自己融入于社会,并从社会中解脱出来的本领。
我前两天因为网络中断,常到外面走走,相对来说是比较融入于社会了。但是因为我所看到听到的东西,反而使我的思想更加混乱不堪,近乎到了癫狂的状态。
我想不明白为何别人家的网络都好了,只有我家的不行?是不是鹿亚章受到了什么人的指使?只因我上几篇过于偏激的文字?为什么中学老是出现电的事故?为什么每次都是毕继华等这几个人在他身边跳来跳去?
昨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我在几天没上网后,在鹿亚章的办公室里上了网。我看到我在网上的情况并没有什么改变。他对我,人们对我还是那种态度。
他给我谈了一个很重大的事,就是许町中学被拟定为全国教育系统先进单位了,不出意外的话,到九月十日教师节就能批准正式通知下来。这真是个很大的荣誉。我们亳州地区那么多的中学只这一个有此殊荣,这是因为他多年的努力,是因为其他的老师或学生的努力,是因为此地有煤,还是因为我这一年来对许町和他在网上所造的声势,抑或是兼而有之,我不得而知,但我对此颇感惊讶。
我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巨大的成果!就好象他当初可能也没有想到我在离婚之后,会再爬起来一样,但这些毕竟是事实。他回忆起了我父亲当初对他的教诲。我父亲当初教的、他当班主任的那一班学生,鹿亚章、张恩成、李廷金、刘洪华这四大金刚已全部成才、成长为许町中学的骨干,完成了一个美妙的轮回。生长于斯,回报于斯。就好像我一样,转了一大圈,还是回到了许町中学。
他对我写的小说表示鼓励。我戏说: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的一半。他表示不解。我说,因为我是在许町中学这个地方把这个小说写成的啊!
他说我写的都是客观事实,虽然也写了不好的一面。所以,他的名字不用改,可用真名。但怕其他的特别是我写过他们不好的人,对我有反感。他还说,我不用描写中学的其他老师,他们不喜欢看我的小说。
我们今天早晨上街吃了饭。来到家,我到曹金桥家打水,他说他家也是电抽的,王静家有压水井,我就到王静家打水。王静好象过了一个夏天显瘦了不少。她正在做饭、炒菜,她说:“你家属现在胖多了!”我问她是吗?她说,她刚来时很瘦,因为我们这儿的生活好。
我想也是的。有一次,她给她母亲通话说她在这吃得白胖白胖的,我听后眼睛湿润了。这说明我心里是爱她的,不然她不会活得这么好,也说明她是有眼光、有能力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能把坏的情况转化成好的情况,也能做到苦尽甘来。
昨天一天只吃了一顿饭。中午我一直在鹿亚章办公室等着送电,弄到下午快五点钟才吃了一天的第一顿饭。
今天我准备到校长办公室写点东西,再给他拍张照,但看到门关着,我们吃饭回来,她就不让我出去了,给我拿好纸笔,叫我在本子上写。
昨天我为了等来电,还听了刘洪华的数学课,拍了二楼老师办公室我写的几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