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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性灵之作。就凭这一点,那些以为练过字就可以通过这个来获得名利的人就该羞得无地自容。
昨天漏掉了一个人:彭化臣。这是个毛匠。也是个毛匠头。是我前妻的姑家那庄的。在我前妻的眼里,就是她可亲的表哥。需要点水泥或梯子也会找他要。这个人很瘦,而他的老婆很矮。他昨天在监督一帮人在老食堂那儿干活,他和两个似乎是有头有脸的人站在路当中,显得很有气势。
王启仓说,这次网络事故只是前面的接线盒出了问题,和后面的无关,那个盒子在马夺芳的老房子后面。
我的小说这样写下去,我自己的货真价实的一百万字是不愁完成的。到那时我也就可以休息一下了。因为这个心愿我完成了、了却了。而且我想,总会有它的一定价值存在的。起码它是对执政党的监督,也是对公职人员的监督,它反映的是民意,给出的是一种思考,未必是标准答案。难道说这样不好、不必要吗?
从另一角度来说,现在的社会不错,因为他让你说话。公民,如果有一定的写作能力和一定的思想水平,可以在网络上发表自己的看法,这样全世界人民都能看到你的呼声,比人民日报的势力强大多了。
但是我所说的话,不能保证都符合当局的要求,都让他们喜欢,甚至恰恰相反,我是专拣他们头疼的话题来说。
从另一角度来说,我不过是乱说。就象启功说他是胡说一样。既然是乱说,当然可以嘻笑怒骂,可以打比方,可以指桑骂槐,因为即使我不指桑骂槐,人家也要这样以为的,这叫做做贼心虚。那么,我骂了那么多人,在有的人看来,是破天荒之举,这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呢?我看没有事。因为我所说的,也正是很多人心里想说的。
还有的人,以为,我使用了他们的名字,关于这个,你应当感谢我才是,因为我使你青史留名了。这些名字,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昨天的电影里说,人一生要接触四万个人。其中密切接触的也得有几百个。而我才写了多少啊,简直是挂一漏万,不这样写,还称得起史诗般的巨著吗?
由于用脑过度,或是长期在电脑前打字的缘故,每到晚上临睡前,我都感到头脑发胀,大脑皮层的兴奋停止不下来。但是过了这一关,我也会沉沉睡去。
我梦见我要和一个老女人偷情,她的儿子媳妇都不在家,她儿媳妇是个会计,很有实权。而有个很小的孩子被她带在身边,这个孩子是她的孙子,同时也是我的儿子,那么,这不是证明,这个女人就是我妈妈吗?这可真是荒唐。
但这也终究不过是梦而已。做这样的梦,也并不是说明我道德败坏。就好象,我在小说里写了我自己的那么多不好,你以为那是真说我不好吗?那是在讽刺另一部分人啊。我的罪孽早已洗刷干净了。还有谁的没有洗净,要下力气赶紧洗,晚了就来不及了。
电影是造梦的艺术,小说也是,其它艺术,比如书法也是。有的人说,你要学某某,你要怎样怎样学,这些都不如你专挑一个自己喜爱的给它学到家。学得你在写他的字时,感到就象在写自己的字,心中无上的舒服,万虑俱消、心手双畅,感到不是在写字,而是在做一种心灵体操,一种灵魂的舞蹈,是在饮储藏多年的美酒,是在和大自然最美妙的精灵对话,这时,才是写字的最高境界。
不知你们看过圣经没有。其实圣经的写法很象我这部小说的写法。不信的话,你就拿来看看。但如果这本圣经也称得上一本书的话,如果也称得上是部文学名著的话,它的影响我看超过了一切的名著。它的发行量也超过了一切的书。所以我们写作的人需要好好研究下这本书,有幸的是我多年前就曾系统研究过。
但,它终究是迷信,是让人做奴隶,我却比它更科学,我是让人做主人。
我们中国人,要打破存在于世间的各种鬼打墙,轻松自在地活着,每个人都做自己的主人,都有自己的幸福,这样的社会,才会是真正的和谐社会。
我们哪怕只在世上存在一天,也要保持着这样的信念,才能活得很好。
天意(第三一0章)才回来
吃饭时,从马从德家望过去,街上的人很多。我就想,昨天逢集,难道今天也逢集吗?就先往街上转了一圈。看到小学里来了很多老师,大概是备课的。到了街上看到果然是逢集。我从中学走过,见到毕玉金、马建德、张恩成、卢希贵、王启仓等人。回来的路上见到了鹿亚章。来家后,又和她一起上街。把手机的电池修好。给我买条这天穿的西裤。从我表哥陈修礼那儿买了几个红苹果。
从纪勤芳店那儿问她丈夫怎么两天都逢集,他说是小进撵的。
王启仓说,那个需要的东西有人昨天已经城里捎来了,只要今天一安装上就没事了。估计上午就能好。
她回来家,心情很好,说想办的几件事都办成了。
那家修手机的韩冬店,说我们的手机电池并没坏,是饿死了,就是好久没用不灵敏了,只要激活一下就能好。
她的这种说手机电池饿死了的说法,我们是第一次听到,感到很有意思。
走到一家卖黑豆的,她要买些黑豆,我抓起一些看到其中一个断裂发霉又象是有一嘟噜虫屎的,我就把她拉走了。
鹿亚章第一句问我:“才回来?”他以为我出门刚回来。我说一直都在家。他在和赵彩英的其中一个儿子说话。这也许是她的大儿子。
老食堂那几间房子正干得热火朝天,马建德说是准备盖了留某些老师住的,比如孟庆伦那一片的老师,大概有六户。他还说,中学生活区的路修得好,好看、宽敞、明亮、大方。比以前走路方便多了。只是有些地方,乱盖了小房子,显得很不好,毕玉金也说这是不正规、有人情的因素。他们又说,今后还会有新来的老师,房子是不够住的,不如把平房都扒掉统一规划盖成楼房。
毕玉金对我很热情,离得很远就同我说话。说我吃胖了,也是以为我从外面刚回来。卢希贵问张舜尧的情况。王启仓以为是问我的,就说我是小说家。我对这个称号感到不好。马建德说,只要敢闯的都会有好结果。
我们正说着话时,老师们越来越多,毕玉金说现在是备课期间,我就问他,你还要备课吗?他说,但我要来点名、开会。
她这两天突然说想染红手指甲,说这样可以活血、避邪,赵彩英和毕玉金的门口都种着一些指甲花儿,她说要在晚上临睡前将指甲包上,到第二天就会变红。
她并且一心要给我买条换季的裤子,因为这几天我出去都是穿大裤头,我对此没有思想准备,不想买,她还是把我拉到那家最大的广东人开的蓝天服装超市,买了一条经过试穿还比较合身的灰色裤子。
然后她又说想吃水果,就到我表哥家的水果摊前买了几个苹果。给表嫂子钱,她不愿意要,后来还是要了,找了她两块钱。
我到中学的小厕所去看了一下,是不象以前那样满满的了,但也没她说的那么干净。韩哲和一个与他同龄的小孩在那儿附近跑着玩。
而中学后面的大厕所里,有几个男生躲在那里抽烟。看着也就是刚扎蛋毛。中学里教学楼上有几个很亮的灯,一直亮着,都上午八九点了还在亮着。看来公家的钱就不是钱啊。
她用手机给我拍了个我在写作的照,看起来很滑稽。这也是我们好久之后的又一次拍照。就好象我们好久没有到中学里去一样。
我想,其实最厉害的宣传机器无疑还是文字。我们看电视电影的红楼梦,感到都比看书差得远,这就是语言有其它形象所到不了的地方,作为中国的汉字,几千年来约定俗成的,还有一层神秘和神圣的意思在,甚至是可以作为占卜和沟通天人的用途。但当时我以为照片优于文字,而视频又优于照片,这真是大错特错。文字,只有文字,是人类所特有的别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功用。
所以作为我来说,要是想宣传某样东西,带着眼睛耳朵就行了。除非是宣传我的书法,别的都不大必要用那些东西。
今天早晨写字时,写着写着感到压抑,想写真实的墨汁字,我就写了一些,写到最后感到很好。这证明我的方法是正确的,我对自己的估计是客观的。尤其是我现在的用笔、墨色,那笔锋,那种毛糙生辣的感觉,正是我长期以来练字所梦寐以求的,而现在,它已经成了我手底的自然流露。我为此还要再接再厉。
我想,今后即使网络正常以后,我也要多出去走动走动,加强与他们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