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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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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其秘”了,所以“天雨粟”,“灵怪不能遁其形”了,所以“鬼夜哭”的说法。

另外我昨日复述的那句话,我看的这本书在开头和结尾都提到了这句话。

这个人叫许思园,他在五十年代说:“发扬民族文化,必须恢复此艺术境界开始,而其根本则在书法”,他在同一篇文章中,忧患以言:“中国民族必须恢复其固有之艺术境界,否则精神上不能自立,前途殆不忍言”。

这么说来,我最近一个时期以来孜孜以求的道路就是很有根据的了。

这本书中又有一句说道:“任何一种艺术的产生,大体而言,都必经技术性的准确与观念性的准确”。

对我而言,这段时间的最大成绩也正在这里,技术上,我廓清了一些基本的认识,观念性上也是如此。

所以总的来说,对我所走的这个道路我是越来越有信心,也越来越觉得兴味盎然。

回到我所写作的天意上来。其实我在开始时所竭力表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最应该去竭力表现的。比如,政治、人情世事、婚姻爱情等等。驾驭这些课题,我并不是多么胜任。但通过这些,我得到了锻炼,看清了前进的道路。在这本书中还有一段话说道:“在中国,玩忽文字被视为一种罪孽,无异乎是猥亵神灵。这种观念产生极早而流传极久,文字本身被蒙上如此神秘、庄严的灵光,正是书法在中国产生的原因”。这段文字让我大感惊悚。还好,我的创作不管好坏都很真诚,也许正是这一点打动了神灵,让它总能给我不断的进步和启示,没有让我写作的这艘航船搁浅和抛锚,也没有让我这个人停止进步。所以我一直得到上天的善遇。

通过这一番遭遇,也使我看到,我需要去努力的正是探求人类的大道方面,而不是纠缠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之中。纠缠于那些事是否说明我还不够成熟、博大,人格和知识方面还有缺陷,我不知道,但那些事让我永远也不能求得结果,只能在原地打转。

而当我领悟了更重要的真理后,再回过头来看自己,就会感到当时那样想,是多么可怜和渺小。

所以,我看清了自己的路。就是只管自己该管的事。把该管的管好。不该管的事给它彻底抛开。免得思想受到干扰和损害,处在混乱之中而不能自拔。

而这,也才是真正的天意。

天意(第三0六章)出去转了一圈

“我把你挟持出去转了一圈。”她对我说,此刻,我们刚从外面回来,洗好头,吹着风扇写这。这次之所以和她一起出去,是因为当时是下午,呆在家里也很烦躁,而网络也不能上。天气很凉爽,她看了我以前写的有关出去游玩的文字,说那还是春天的事,我有好久也没有出去过了。我起初不想出去,没有热情,浑身没劲。但是,觉得头发很长了,长到感到有点碍事的程度,粘在头上很不舒服,于是想去理理发,这个时候,中学斜对门的那一家可能人也不会太多。想虽然这样想,身上感到没一点劲。但捺不住她给我穿衣服,我只好去了。

刚一出门,看到毕继华女儿家的衣服挂得遮住了路。而且正好是一个鲜红的内裤和一个胸罩挂在路的正上方。一路上有人家种的丝瓜架。博瀚骑着个溜冰鞋。叶兴莲的老公恰好从厕所里也来,我和他打了招呼。

我们一直往前走,看到原来老食堂的地方,在破土动工搞修建。丁秀芳从家里出来远远地走在我们后面。我在路上碰到了建立,就是韩希军,他骑着个自行车从那边过来,说我干什么去,又问我这阵子都干啥来,说都没见过我。我摸着他的背,看到他头发白了不少,脸上胡子拉茬的,显得很苍老。

走出那个门口,看到张恩成家的门锁着,他老婆戚林芳刚走到马龙店那里。上了路,就有很多泥泞。但看到理发室的门开着,里面也没什么人。

我们理了发,出来往中学转了一圈。看到了毕玉金写的小字,很是精干,象他这个人一样。我们走回来。

在理发时,我看到了鹿亚章、刘洪民、毕传学、曹金桥、文成、韩影、陶学晓、毕玉金等人从门口经过。看到韩克朋腿翘在桌子上睡觉,两个民工一样的人在他房间里进进出出。鹿亚章办公室的门紧闭着,他旁边教室里空荡荡的,似乎是在装修。有两个小孩穿着溜冰鞋进中学里玩,其中一个问我:“你可认得张家豪?”我说,我认得。他说,我知道,张家豪就是你儿子。我说,你就是我儿子,你们都是我儿子。

我们本准备从中学北边的小路绕过去电厂交电费。但是经过马夺芳店那往北,走到拐弯的地方,一看路不行,草完全盖住了路面,不知下面泥的深浅,我们只好折回来,采取第二个方案,就是从往网吧去的那条路走。

在路口遇见了张振江,和那个从前教语文的大胖子。大概也是姓张,但我忘了他的名字。经过水利饭店时,他和我打了招呼。

我们沿着沟边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路上有草,但是很泥泞。最想不到的是,走到拐弯的地方,发现河沟里满是水,而那正是从前的必经之路。我心里觉得不好,但又不甘心,就从另一个方向试探着往前走,我叫她在那儿等着,如果我探明可以走的话,就从那里过。结果发现可以。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但是刚走到头,我问她带卡了吗?她说没带,光带钱了。我又问几遍,她还是说没带。我记得在路上就问过她一次,她是说带了的,这次竟然说没带。原来她认为要带的是手机卡。

我们迟疑了一下,最后决定我在电厂等她,她回家去拿。我们看到很多人在那儿交费。一个男子说,想不到没按时交,不但要拉闸断电,还要罚钱。我看到电厂旁边是个养鸡厂,一只小狗慵懒地躺在大门口,肚子圆鼓鼓的。我就往东边的那条路走,顺便等等她来。因为中午吃得有点多,而且那几片肉是剩的,肚子里有点不舒服,有点干哕。我走到拐弯的地方,发现那里种了很多泡桐树。只有一户人家在那儿。我就站在那儿。左等右等她都不来,感到时间过得很慢。我就想到她是不是从中学那边走了。这时我看到两个小孩和一个老太婆从那边的路走过来。那个小女孩我看着面熟。走近了,我见是我儿子班上的,常常和韩迪在一起玩的,但我忘了她的名字。她们走得很远了,向另一条路走去了,我冲她笑笑,她也愉快地笑起来,并且蹦蹦跳跳起来。

这时,我看到,王清尧的老婆骑着电瓶车也来交电费了。同时,我看到了她的身影出现了。在刚现出半个身子的时候,我就断定那是她。她白白胖胖的,用她特有的姿势走着。象个学生。我也走过去,她见了我,笑着说是从小学那边过的,一边把钱拿给我。我进去后排了一会儿队,交好出来了。还是上次的那个叫李莉的给我开的单子。她一开始说还剩四十多呢,我说交二百存上,她给我打了个条子。这时,我旁边的男的说为何他上次存的钱不见了,李莉说,你要有条子才行。在我进来时,有个黑胖的妇女说,被他们坑了五十块钱,交过的钱大概是没开条他们就不认帐了。在交费时,我见到了刘洪华。他和王清尧家的都很快出来了。他们是从另一个地方交的,我看到那是一个新手。

我们来到家,一算,暑假这两个月,一个月平均才用了五十六。这样一对比上次交费时那几个月的,不是足以证明我上次对他们的怀疑是完全正确的吗?因为暑假里我们用了电风扇,按道理说不会比那两个月的少的,但是不然。说明那两个月是乱收费、不合理的。

而且,这一次开的票,没有日期。当时我也没在意看这些。拿了就走了。事后觉得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是他们工作的一个疏漏。

在电厂门口那么短的时间,就一连碰到三个大叫冤屈的,可见他们对待一般农村群众的态度,可见他们存在的问题,也可见我的上一篇写的有关许町电厂的一些猜测,是完全有道理的。

到现在网络都没有正常,她今天问了陶学晓门口的小孩子,那人说也不能上网。中午的时候,李志来送摩托车,她叫我问他这方面的事,他大概刚喝过酒,酒气扑鼻地说,他最近几天都没上网,不知道。但听说张恩成打电话给电信部门问这方面的事了。

我本不想问他们,我想既然和上回她来之前的情况差不多,可能也自动会好,所以不想问。

现在我对这个事实在不是太关心。

今天练字感到真行草皆可相通。而我现在写的带有行草意的正楷,很象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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