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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没什么写作的欲望。但是不代表说我没有思想。我的很多时间都是在打发,但也是一种积极的打发,不是写字就是看电影。她很奇怪我怎么能连着看那么多的电影,因为看电影是很费脑子的。我有时想,我完全可以拍部电影的,并且保险不会拍得太差,因为我看的电影太多了。我觉得外国的电影有的更好,香港的,基本上全都是垃圾,所以我也几乎一律不看,一听到说那种带广东味的普通话就想吐。
我今天看了一个《高考1977》,真是又臭又长。这就是御用电影的特色。变着法子拍某个中共领导人的马屁。但是露出了不少马脚,所以很让人作呕。
因为现在网上值得好好一看的东西太少,但又不得不看,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找一些东西来看。
我无意中看到一个人评价了克林顿的访朝说,美国和朝鲜是一伙的。很多人都被这两个国家忽悠住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么中国现在的压力可谓不小,怪不得这一阵子老见不到中央领导人出现了。
但这种事和我们的关系还是不大的。日子还是照样的过。没什么两样。
我看所有大家的作品,不外乎沉着痛快四字。我在以前写的也是这种特点,但这越来越狡猾、退步了。以至于想放开手来,远离网络。
时间过得很快。百度的用户已经占了八成多。但是还有一些人迷恋谷歌。
张恩衡在厕所里见了我总是问我为何不去北京,我也总是如实相答,然而这答案似乎总不能让他们满意。她一开始也是这样说的,但很快不这样说了,改为要打电话,我今天让她去打电话,她又不打了。前两天说要去杭州,我一时也有去意,但我们也很快否定了。我也曾想过回老家去,种点地,但想来想去总觉不妥。眼下觉得也只能如此。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看来我还没到发达的时候,或者命该如此,我们目前也只好这样,这样也有很多好处。她似乎想到街上去做个什么生意,但我觉得太冲动了一点。
有些歹人很会看我这类人的笑话,他们善于想到钱上面去,岂不知这方面也正是上天对我们的造就和造化,我们目前的境况,是千金难买的。
钱,有时就是不祥之物,这眼下的社会,我甚至可以说,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祥之物。能安分守己抵挡得住自己的贪心、攀比之心的能有几个?太多的钱与你何益?有个当官的犯罪分子说得好,凡是钱能买来的东西,都算不上珍贵。
社会,就象是一个大海,甚至有的地方比百慕大更加凶险,那么,我们怎样才能让自己这艘航船安全行驶?要清醒,心中要有个指南针,不能有丝毫的浮躁之气,要不断地沉下心来调查研究,知道何为真理,何为谎言。
目前我可以自豪地说,我就能做到这样。
前几天播种了一些萝卜菠菜香菜之类的,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有心地种菜。现代人最大的隐患,就是感觉的麻木,就是随之而来的沉沦。而我们的心,在日益成熟坚强的同时,还很纯真,对生活还能不断地有新鲜感,这就是最大的成功。
她来了之后,不仅更加白胖健康,也更天真温柔,她的饭量超过了我,她的适应力惊人。今天,也是我们第一次放开量地吃排骨的日子,尽管我做得不是怎么好吃,但这种心情是很难得的。她也在我的劝说下,活面做起了手擀面。
幻想彻底放弃了,人才能真的轻松,从而走在正确的轨道上。
天意(第二七九章)上了三次厕所
经过一天的和她之间的争论,我们最后决定,从明天开始落实去北京父母那儿的事。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质的飞跃,这种改变是一瞬间的事,但是为了这一天,实在是准备了好久。
明天是八月八日,立秋,也是北京奥运一周年的日子。
我在早晨时,在厕所里见到了毕道中,他给我说了一些有关小学里上网的事。回到家,我就感到肚子痛。连着上了三次厕所才好。百无聊赖之中,我和她讨论她在杭州的养老保险的事。最后我们决定不惜代价把这个钱取出来,随后她又说,要是她把户口转来,有可能全部取出来。只是更麻烦一些,于是我们开始讨论这个事,我也在不断考虑。我们在说话时,她小侄子发来信息,说她妈要和她聊聊,于是她和她父母聊了一个多小时。聊完之后我们又接着说眼下的事。我们说着说着就说到准备改行做点什么的事,最后又都一一否定。我们最后说到了我们去北京看她父母的可能性,以及在那里找个事做的可能性,由这个问题又说到了我的在北京附近的父母。这终于让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改变了我一贯的主意,决定尽快到北京去看望他们一下。因为这个问题的解决,似乎也使其它几个相关的问题迎刃而解,因为我一直是在找一个最佳的答案,现在这个答案好象已经有了。这实在是个意外的收获。
这件事也说明,苍天在上,善恶有报。也说明,人的聪明或糊涂,本身就是一种天意。
那么,让我继续写作这部小说,并让以下的故事来作为我小说的结尾,恐怕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我们现在是自由的、超脱的。也是高尚的。这很难得。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开创更美好的人生。是的,完全有理由,也有信心、有能力开创更好的人生。
机会就要到了,时机就要成熟了。天时,地利,人和莫不称心如意。真是难得。
我们的善良和才华,是一定可以结出果实来的。这种果实一定很丰富很甘美,也一定是很大的正果。
这也是一种天意。
现在让我们为美好的人和美好的明天祈祷。
天意(第二八一章)板鸭
今天,和她一起上城转了一天,心暂时静了下来。
事情基本上是和我当初想象的差不多的。那就是,我父母已经过上了隐居的生活。他们基本上是花不着什么钱的。那么,他们的钱都到哪儿去了呢?我想,很大一部分被张舜尧段玲玲夫妻控制了吧。如果他们敢说,他们是清白的,根本没花父母的钱,那我对他们的一切批评我都可以收回。问题是,他们的卑劣丑恶的嘴脸已经暴露无疑了。看起来风风光光,冠冕堂皇,实际上不过是这个世界上的一泡屎,而且是一泡大路上的屎——连它肥田的唯一的一点功能都失去了。这就是我对这个人的最终评价。我想,他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这是一定的。
我们先去找了张海燕,因为他在过年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能联系到我的父母,因为据说我父母回来过,到过他父母那儿。首先,他有事,其次,他改变了说法,说,他原以为他父母知道我父母的所在地的,其实并不知道。他只是说,张恩成也有可能知道。上午,因为急等走,我打了两次才打通了张舜尧的电话。他和几年前的口气没什么两样,我的感觉就是他在撒谎,不仅如此,他的灵魂好象早已不再附体了似的。换句话说,我感到他已没什么人味了。
父母出门好几年了,只有他们知道他的地址,为何不让我去看看他们?难道他们真的在那儿过得很好?他们就从来没想过家?没想过我?他们真象张舜尧说的那样去青岛旅游了?那为什么在我最后和张海燕一起骑摩托车去我五姨家(她曾去过我父母那儿)询问情况时,我五姨说,他们在那儿蚊子多得一抓一大把,住的是农村的土房子,还种着地,家里简陋得吓人。我以前只是听说,他们冬天不舍得烧煤球,没想到比这还要不好得多。我五姨说,到那儿去,从北京转了五次车,从清早一直坐到傍黑才到。不知道什么村,也没有电话。好象是一个荒野。我想问一下张舜尧同志了,你安的什么心,为何你现在不仅变得这么虚伪,还这么无耻?你就不怕再遭到什么报应?你就不怕我想办法把你和你的后台都送进监狱?你还人五人六地在那儿说开着什么会,我看你是离死不远了。
好了好了,这个事我也早料到是如此,只是因为她不知内情,总还抱有一线希望,今天,真相算是大白于天下了。能想的点子都想了,能问的人都问了,你们既然真的觉得这样很好的话,那也只好悉听尊便。
这样一来,她似乎也清醒了许多,本来又说要去新疆的,这回也不说了。
我们老老实实地回到家,看到菜地里的菜籽已经长出了小苗,感到心情很舒畅。
一路上我们看到,小商小贩,如过江之鲫。蹬三轮车的,卖小吃的,多得要命。然而有钱人也多得要命。他们悠闲地开着私家车逛来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