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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护看到我家有哑铃,就拿起来举,好不容易拉了十个,就面红耳赤,再也不能了,我问他能不能做二十,他说决不能。我接下来很轻松地拉了二十一个。他老是夸我白,说我胖了,说我的头发长了。他说毛泽东很厉害,能团结那么多的人才,但是也杀了不少人。他还说曹操是个有作为有真本事的人,后人歪曲了对他的看法。他说他的摩托质量好,有二百多斤,在我这里不怕丢,但是在其它地方就要上两个锁。上医院或到哪去吃饭才骑。他好象比以前瘦了些,黑了些,我问他这个问题,他就说,人在夏天都会瘦的。他说他家的猪有几十头。我上次帮他问的事没管经,没赔他钱,现在的县委书记叫王松,有个亲戚是名牌大学的。
他在外面,见了我第一句就说:“你可真有囊气。”我也反过来这样说他。我听到摩托车响,就想到八成是他。
临走时,他说我们可以种些菜的,比如蒜和苦瓜之类。茄子辣椒都能吃到秋,比西红柿结果时间长,最后他问我家还有鸡吗,我说早没有了。
赵云阁把她蒸的馍拿出来给拥护看,其中有两个是裂开的,他说这是象人笑开了花的。我给了他几个糖果吃,这是泡茶糖。他自己带的烟来,是红旗渠的,说五块钱一包。
就这样,天黑了。我听着音乐写完了上面这些。也让我有了想看新闻联播的心情,其实这也是我在部队时就养成的习惯。
天意(第二六九章)黄克功
拥护从我这拿的书叫《毛泽东评点古今人物》,分为上下两册,他拿的是上册。但这本书其实我并没有认真看过。晚上在她上网的时候,我翻了一下下册。觉得还不错。
毛泽东让人感动的地方很多,所以他能聚集人气。他并且说,评价一个领导人,要盖棺论定,在他死的时候才能真正看出来他是个怎样的人,简单的说,就时看群众会不会哭。假如没有真哭的,反应很平淡,那这人肯定不怎么样。
毛泽东是在评价刘志丹时说这段话的。他自己是做到了这一点,在他死的时候,群众哭得很多。邓小平死的时候,群众反应平淡。这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也是最有说服力的。
他有一封信,是在处决党内的高级干部黄克功时宣读的,我觉得这封信,对现在的共产党员很有教育意义,写得很好。那时,他是要求一个党员比要求一个群众更严格,而现在的党员,是在打着前辈用鲜血换来的幌子在那里作威作福。怪不得有些人要挤扁头地入党,动不动就把党挂在嘴上呢,原来党就是他们的一个金字招牌而已。
看了这本书,让人明白了毛泽东何以会影响到千千万万的人,让这些人甘愿去为他出生入死。
今天把我的小说重新在新浪、腾讯、搜狐上发表。
我有一本比较全面的毛泽东的手迹的书,在十五年前定价一百多元,拥护算了一下,在今天这本书要值一千多元。由此你可以想见这本书有多大多厚。因为原先娶个媳妇四五千元就行了,现在要四五万元。
此外我家有着比较丰富的有关中国革命以及党政军的历史的书,这是在历次洗劫之后留下来的。记得那时我喜欢在书本子上练大字,因为一页纸恰好可以写一两个大字。而且年代越久,纸质用起来越接近于宣纸。所以很多的旧教科书、参考书以及复习资料之类的都被我用来练字了。那时,我总是认为,我需要把有的人几十年下的功夫在几年内下完,这样就可以不一定要到老年时才在书法上登峰造极。
总之,我的生活还是充满希望的。
附:
毛泽东的那封信(黄克功是因为感情问题,开枪打死了一个女学生刘茜。当时的高等法院的院长和审判长雷经天请示毛泽东,毛泽东给他写了这封信)全文如下:
雷经天同志:
你的及黄克功的信均收阅。黄克功过去斗争历史是光荣的,今天处以极刑,我及党中央的同志都是为之惋惜的。但他犯了不容赦免的大罪,以一个共产党红军干部而有如此卑鄙的、残忍的、失掉党的立场的、失掉革命立场的、失掉人的立场的行为,如为赦免,便无以教育党,无以教育红军,无以教育革命者,并无以教育做一个普通的人。因此中央与军委便不得不根据他的罪恶行为,根据党与红军的纪律,处他以极刑。正因为黄克功不同于一个普通人,正因为他是一个多年的共产党员,是一个多年的红军,所以不能不这样办。共产党与红军,对于自己的党员与红军成员不能不执行比较一般平民更加严格的纪律。当此国家危急革命紧张之时,黄克功卑鄙无耻残忍自私至如此程度,他之处死,是他的自己的行为决定的。一切共产党员,一切红军指战员,一切革命分子,都要以黄克功为前车之戒。请你在公审会上,当着黄克功及到会群众,除宣布法庭判决外,并宣布我这封信。对刘茜同志之家属,应给以安慰与抚恤。
毛泽东
1937年10月10日
天意(第二七0章)陈永贵
晨,感到胃里很不舒服,到厕所里拉了好大一泡屎,而且有点干哕。想想可能与昨天吃得稍多,以及着凉有关。回来锻炼了一下,没写几个字,就感到索然无味,只好躺下来休息。
我听着她放的歌,边听边想。我想,我怎样才能更好地融入这个社会呢?是不是要让我所擅长的书法发扬光大呢?但是在现在的社会,书法不过是个畸形的产儿。朱镕基的字写得不错,可他对自己有个戒律,就是不题字。这是有原因的。一个活着的人写的字让人珍贵,人们多是冲着他的名头去的,真正懂字的人不多。比如胡长清,当年整个南昌市到处都是他的字,可是在他被捕和枪决后,南昌市就大兴了一个铲字风。一个品德和才学都不坚牢的人,何必让自己当众出丑,争那个虚幻的名头呢?
于是我想,我能这样独善其身,不为外界所知,未尝不是一种福气。因为我在无形之中,避免了许多的陷阱,远离了许多灾祸。这个社会在很多时候都使我这样的人象个傻瓜一样,动则得咎。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就这样,梦想破灭,心情平静之后,我感到浑身都舒服了一些。
而她放的几首歌让我听着实在是无病呻吟,就让她找韩宝仪的歌来听。但我把这个名字记错了,我对她说是陈宝仪,结果搜不到这个人。听了一会儿,觉得也是千篇一律,就叫她换戴佩妮的。并点名要听《水中央》这首歌。这是我当时写作《十日》所加的背景音乐。《十日》是我和娜娜的真实的故事,现在想起来,还很感到柔情缱绻,缠绵绯恻。不知她现在过得好吗,是否找到了对自己好的人。听着这首歌,也感到和戴佩妮近在咫尺。但她好象毫无感觉。我最后叫她换齐豫的歌。多是佛教歌曲。这让我可以一直听下去。但她觉得不好听。我就说,她是听不懂罢了。她就问我,是她太浮浅了吗?
她问我肚子痛要吃什么,是不是要熬点姜汤好,我看着她好久不想说话,最后我说,什么也不要,只要少吃东西,盖上肚子什么也不干静养一下就好。
她给我校正新浪的博客,我的小说被删除了几篇。现在只有微软的msn是完整的了,于是我又把这个作为后花园博客公开了。
今天天是阴的。但是不很热。这个夏天总的来说不算热。她说上街去买点菜。出去了。
我想到她在上网时,念其中一篇我写的,说很有意思,我听着感到很难为情,掉过头去了。不一会儿,新浪通知这篇被放进回收站了。
我想到我昨晚看到的有关黄克功和陈永贵的介绍。黄克功曾立过不少战功,为了一个女人送了命,实在有点不值,况且当时正是抗战用人之际,他曾幻想着死在战场上,带罪立功。但是不被允许。我想现在的干部是万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假如他看中了一个女人, 一般并不愁把她搞到手,即便是搞不到,天下漂亮的鸡以及象鸡一样的不是鸡的漂亮女人不多的是,他也很容易找到替代品,从而解决自己的这点欲望。
至于陈永贵,四十多岁时才开始学认字,竟然也爬到了国务院副总理的位置。看来毛泽东的晚年任人唯亲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更何况现在的还不如毛泽东的干部呢?
我今天在练字时想到。我父亲常说,吃猪不会变猪,吃鸡也不会变鸡,只是为了吸收它的营养,同样的,临某人的帖未必就会变成某人,倒很有可能变得不象某人。那么,王羲之等人,它们写的字并非是唯一的模式,万变不离其宗,无法之法乃为至法。要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