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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园里东游西逛。
冬天,冷不冷把衣一披,
既不但袖,更不扣扣,
到处晃呀晃……
与其说是为了遮风挡寒,
倒不如说是为了拉风讲排场。
一天,一位同学不知犯了什么错,
老师专门把他叫到自己屋里细讲讲。
哪知这学生心里有气,
便气势汹汹地先闯入老师房。
一不报告,二不让坐,宣宾夺主,
一屁股坐在软床上——软床被坐得乱晃荡。
于是,一场有趣的小型话剧开了场:
问:“你今天为啥又迟到了?”
答:“迟到有什么了不起,总比人家谈恋爱强!”
“你上课为啥睡觉?”
“昨天没睡好,今天困得慌!”
“叫你出来你为啥不愿意?”
“有错告诉我就是了,为啥对我态度这个样?”
“你为什么接二连三地犯错?”
“象你这样天天找我的错,我可没法活在世上!”
谈话的时间并不大长,
但该生的姿势却变了不少花样:
他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一会儿走,一会儿晃,
没点儿牢稳气,
不象个学生样。
不知他是有意报复,
还是经常这样——
总之,连痰带唾沫吐了一地,
鼻涕抹了两门框。
学生走了,没事了,
老师可又遭了殃——
连忙投入新的战斗——打扫“战场”。
一次,
老师走在路上,
迎面走来两个学生,
他俩本来自自然然,有说有笑,
逮眼看到老师,马上装模作样,
甲同学装着低头看地,
喀啦一声,
一口干唾沫狠狠地咯在地上。
乙同学吹着小响,斜眼看天,
露出个悠然自得的模样。
老师上课了,
“起立!”值日生的确是讲,
但有的却安如泰山地坐在位子上。
有的虽然微微欠身,
但眼仍往下望!
老师上面讲,
有的下面讲,
满屋乱哄哄,
那里象课堂。尽管老师多次喝斥:
“下面甭讲话!”
但谁也不买他的帐。
各行其事,热闹非常,
简直象个自由市场。
有的在校内还稍有收敛,
一出校门,就格外跋扈飞扬!
刁着烟,歪戴帽,
喝倒彩,吹口哨,
骂老师,起外号,
仗着拳头硬,肆意到处闹。
自己觉得很风光,
别人看来活象个小流氓。
我国是文明古国,
外国称赞是“礼仪之邦”,
讲文明,讲礼貌,
讲卫生,莫嚣张。
这是一种美德,
人民喜欢这样,
安定团结需要这样。
历史在发展,人民在前进,
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要德智体全面发展,
道德是重要一项。
今年,
全党工作的重点已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
四害的影子再不能披在身上。
为了早日实现四个现代化,
让我们大力提倡,
讲文明,讲礼貌,
讲卫生、不骄傲的
道德风尚。
比一比,赛一赛,
看那班、那组、那个同学,
在这方面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聪明的人善商讨,愚蠢的人好争吵。要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不要大声咋呼,说话和气,尊重学生,以理服人,动之以情,用之以理,有错就检讨,不要结疙瘩。
画家画花,独画一枝,总要留点天地,让欣赏者自去遐想;演员演戏,“三五步走遍天下,七八人百万雄兵”,并不把什么都搬到台上;诗人作诗,讲究含蓄,“言有尽而意无穷”;音乐家演奏,抑抑扬扬,有时“无声胜有声”。
一堂好课,应该兼采画画、演戏、作诗、奏乐的诀窍:言简意赅,给学生留点思考的余地;不越俎代庖,给学生一点自己动手的机会;引而不发,激励学生的首创精神;再加上生动形象,引起学生浓厚的学习兴趣。这样,教学就成了一门艺术。
晚上又差一点生一场大气,由于我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想到要安全行车不断线,才以极大的忍耐,冷静下来思考,使局势转危为安,重归和好。这是一次宝贵经验,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要力求保持头脑冷静,杜绝歇斯底里,大吵大闹。大吵大闹等于自杀,违犯科学,就要受到科学的惩罚。种豆得豆,种瓜得瓜,种下的恶果只有自己食用,种下甜果,一家都甘美。
天意(第二三三章)马铎庆
午睡醒来,楞楞地,想去锻炼,走门口碰到校长,他把我叫到屋里,很客气地让一支烟,问起我班学习张海迪的打算来,我支吾一会儿,软软地说:“没怎么很好地考虑!”他接着递给我一把关于于子民、任影的意见的条子,我一边接看着,一边无可奈何地啧着嘴。接着我又软软地、无可奈何地说了一串丧气话,说自己也对领导话重视,对“怎样使花园学校攀花更美?”的讨论,对学习张海迪,都作了不少努力,但班里老是不见起色,感到自己实在无能,还没想好自己到底怎么搞的套套来!
校长委婉地劝告说:“主要得‘落实’。”我心上一振。
我又搭讪着问起对燕子的打算来,校长苦笑一下,说:“学习老是搞不上去!我第一次给你正式说:就象这样,得叫她留级!”我心上又一振。
他接着说又说:“我曾给于学尧讲,我们搞教育几十年,如果自己的孩子一个都考不上,人家会说:到底是孩子无能,还是我们自己无能哎!”
我心上又一振。
后来又扯一些继策的事情等。就悻悻地离开了校长室。
写点稿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哪个单位,哪个学校,不需一个人写写画画呢?不找中文系的,难道找数学系的吗?
我的冷热病,
我的偏激,
我的空头理论,不务实际,
我的懒,
我的没有毅力,
我的贪图享乐,不能自勉自励,
我的不务正业,见异思迁,私心作祟,
我的不识进务,不能统观全局!
我的迟钝、呆板,
我的脆弱,怕见世面,
我的疑神疑鬼、杞人忧天!
我的一切假丑恶的东西,
应该不住的淘汰。
自身应该不住地修养,不住地磨炼!
早晨和恩恒冒大雨去板桥阅卷。他说都怕新来的区委书记王永胜,熊人不长眼。到板桥,李之庄也说,干工作就得有魄力。
经常以固定的环境、固定的格式生活,思想就难免有点僵化,乍一出外跑跑,感到自己平时囿于的环境是多么狭小,自怀的一点小成绩,如这次登报小事,是多么不值得沾沾自喜以致骄傲!
路过家,想以一得之功炫耀一下,对求共享胜利的欢乐。哪知她是那么不近人情,对于这么大的事,竟表示很冷淡,竟说:“是你们的喜,不是我的好消息,与我无关。”
我仍旧不知趣地唠叨,说如何把“马铎庆”的“驿”写错了。没想引起她的肝火,大声训斥起来。而且还说:“是哪个‘驼’,可是‘骆驼’的‘驼’?”这真是岂有此理!训斥我写错“铎”字的人,竟然自己也是不会的!
我得功不得好报,反遭这窝囊苦,真是太出乎自情怀的意料了。吃过饭了,悻导地打了一声招呼:“冈腿!”,就拎着提包顺着墒沟走了。到往东拐时,回头一看,见她气得一指一戳地说:“什么时候都不要来家了!”我为了缓和矛盾,笑着向她招招手,表示我已经不生气了,请她也不要计较了。接着我又禁不住独自发笑,自言自语道:“女人啊女人,真是拿她没办法!”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被朝晖誉为“比什么都好的消息”,不但没给家庭带来幸福,反而惹来一场祸!这一方面怪我太浅薄,另一方面也怪她太无知、无礼!
在上城去送材料的车上意外地遇见了表兄弟文学。表问我可认识了,我楞了一会,只得直呼小名:“你可是文学?”还是孩童相见的,三十年相隔,他已经是二黄老头了,我怎能认得?
雾蒙蒙,雨星星,我从赵集东北下车,直奔南头车站,在等车时,认识了在孩童记忆里的传奇人物——赵保安。他已七十多岁,须发几乎全白了,但精神矍铄,几乎没有一刻安宁,不说就动,目光灵敏、朴素、乐观、热心肠,纪恒钦非常尊敬地称他这老领导,送他的胡医生,就他是长征干部,在邓小平、陈毅部下当团长,王光宇、黄岩、李德生都曾经是他手下的小兵。有一回,徐有贞要包车要不来,就请他去要。他对这些当了大官的部下,仍旧两字相称。而王光宇每年都来看一下他们的老首长。
赵保安怕软不怕硬,向民不向官,拿着好烟给人吸,自己吸旱烟。看着汽车来,象小孩子似的轻快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