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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丁同学录的这本书名叫红枫秋语,封底的话是:
“来一回世间,容易吗?
又一回相遇,容易吗?
叫一声朋友,容易吗?
仍是那句话
珍惜我们的同窗之谊!”
马人翻了一下,书虽小,包含的内容不少,有全体的合影,所有的通信地址,电话,各人的诗词文章等等。最妙的是,前面竟然用全班同学的名字组成了一篇骈文,真不愧是读中文系的。
王庆蕃是他们的同学之一,没能来参加聚会。马人和他通过信和电话,只因他供职于中国文联。
曾几何时,马人对凡此种种的人,都心存敬畏,只因他们的后面有个“国”字,有个机关。而今,竟然荡然无存。假如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是教授或高官,一个是打工妹,马人会更敬重谁呢?毫无疑问是后者。这很奇怪吗?其实也不奇怪。
那时有个叫黄惇的,是南艺的书法教授。马人就到他家去过。他名气很大。他是陈大羽的学生,陈大羽是齐白石的学生。洋市的秋就是黄惇的学生,而马人是秋的学生。马人并不欣赏他的字。但是,对他的理论是有点佩服,并痴迷了好一阵子。马人目前书法能有一点成就,底子就来自他们。只不过是后来马人失去了搞下去的热情。
他发觉在这个时代,干什么崇高的事业都不过是犯傻。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和时代同流合污,他安于寂寞,走着自己的路。
如果一个人写作为了名利,就注定不能臻于佳境。如果一个人摆脱了名利的束缚,发自内心地热爱和钟情于文学,或艺术,他就一定会有惊世之作。
所以,不要管什么名不名,也不要看起那些所谓的名人。
真正可贵的,真正能永恒的,是民间的东西。
50
趁着停电的时间,马人把老丁老钱留下的两个箱子整理了一下。方法依然和以前一样,先把东西底朝上全倒地上,然后一点点翻一遍,把没用的扔了,有用的归归类。
马人看到了很多小东西,这些杂七杂八在现在已很难见到的东西勾起了马人的很多记忆,这让他有点伤感。
马人从中又见到了卢百强的那封信,信很简单,字很大,且是龙飞凤舞的行草书,全文如下:
“古语曰:
一升米养个恩人,一斗米养个仇人。
(多给不如少给)
[此为第一页]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做马牛。
——百强忠告
2003.10.7”
[此位第二页]
上两页并无起头,也无页码,马人是从落款来判断先后的。这两页是用黑墨水的钢笔写的。
还有一页很奇特,用红圆珠笔写的,字超大,倾斜,三横行一竖行,排列和大小大致如下:
“偏执狂 近
臭
底线 远
香
刮老现象”
这封信倒是老丁夫妻出走的一个很好的注脚。也和萧人,凌不无关系。可真够毒的哦。但是,终究是无碍的。
师小利今天和马人联系了。和前一次相似,她又是处在困境中。马人的QQ空间像册里唯一存着她的照片(。电子书。整*理*提*供)。马人不无真情地邀请她来,这次她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哪怕你是骗我的,我也谢谢你,马人想,他感到很幸福。但是,他内心又相信她这么小,这么单纯是不会骗人的,尤其是不会骗马人。他真的很喜欢她,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很喜欢。
她把她的QQ密码告诉了马人,就等于把自己房间的钥匙交给马人,这么信任和亲近他的,她也是第一个。
马人好想和她轰轰烈烈地爱一场,哪怕被烧成灰烬。
天真(第三十章)初夜
51
老丁小时候曾被马人教私塾的爷爷送给人寄养,因为家里太穷了。但他很爱读书,走动带着书,后来又自己跑来家。他很用功地读书,读到高中,是在洋市,然后又考上大学,到了合肥。
那是六十年代,文革如火如荼。老丁在学校多留了一年,为的是学武术。
他毕业后,分到了一个农中,不久就当了校长。他大刀阔斧地抓工作,可是到了后来,还是被人整下了马。最后被上级分到了马人现在住的学校。
他老老实实地在这呆到了退休。
说到老钱,她是初中生,那时女孩能读初中很了不起。嫁过来后就一直教小学,是所谓的耕读教师,为转正的事折腾了一辈子,到快退休时,终于转了正。
那一年,马人来家探亲,先到了奴妮所在的学校。
当马人一身军装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有点害羞。她刚刚十九岁,但是脸上有点癣,也许是营养不良吧,她问马人:“你的行李呢?”马人说:“我放在吃饭的饭店里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她反问马人。马人一想也是,于是她请了假,和马人一起去找。
到了饭店,看箱子还在。
奴妮和马人一起从街上到萧人新买的房子里去。
在路上,她告诉马人:“萧人结婚了。”
马人问她和谁结的,她就不吭声了。
后来马人才知道,她很讨厌凌。
马人和奴妮一起到了一个楼房跟前,在楼下,他见到了萧人。他下意识地抱了他一下,也许是马人练得太壮实了,萧人好象怕疼似的赶紧松开了。
到了楼上,开了一个门进去,到了一个大床前,一个女人脸黄黄的正睡在那儿,萧人指了指,说:“这是凌。”
那人动了动,睁开眼,算是打了招呼。
好半天奴妮才随后来到。马人叫她在这吃饭,她吭也不吭就走了。
马人感到很奇怪。
过了两天,萧人上凌的娘家去了,叫马人在那看家。
那是傍晚时分,马人独自在阳台上站着,忽然看到奴妮从那边走来了。
她拿了两张电影票,要和马人一起去看电影。
“电影看个什么劲。”马人淡淡地说,不知为何,他不想走出去。
奴妮不说了,脸上老大的不高兴。
忽然停电了,奴妮点起了蜡烛,也不说要走。她就在那呆呆地坐着,好象傻了似的,后来竟然哭起来,马人问她咋回事,她从兜里掏出一封很厚的信来,往茶几上一放。
马人拿起一看,霍,都是吃醋的哦。里面说马人当初说得多么多么地好,可是到了最后,甚也没有的。反来复去就这一个意思,奇怪的是她把往事如数家珍,马人在什么时候说的什么话,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看了这封信,马人的心软了下来,感到确实有愧于她。
后来,她饭也不吃,就躺在床上。马人去拉她的手,她就拉住马人的手。马人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洗发水的味儿,脑袋嗡的一下,有点晕。
她自己去卫生间洗澡了,洗完了没衣服换,就让马人把他的衬衫拿给她穿。然后,她把她换下的衣服也洗了。
那衬衫她穿起来很大,下摆就扎起来,马人看她的样子,有点狂野的感觉。
开始,他们只是并排躺在那张床上,一动不动的。她说“
“这样不好吧?”
“这是他们的床哦。”她又说。
“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也是很肮脏的。”她最后说。
马人把脑袋紧挨着她的脑袋,感到有点幸福。那幸福,是因为想念化为了现实,还因为他真实地感到她就在身边,她的心和他的心贴得那么近。
就这样,过了好久。
“这是你第一次和女的在一起睡吗?”奴妮问马人。
“是的啊,第一次啊,你不是吗?”
她不回答,仍问:“那韩秀云呢?还有黄媛呢?”
“都没有啊。”马人说。
“你给我作首诗听啊。”她说。
“现在哪作得出来啊。”马人说。
马人摸着她的身上,感到她很瘦,身上也不光滑,有一些小疙瘩,大概是蚊子叮的。她不反抗,也不动,只是一遍遍说:“麻。”
马人感到她的乳房很小,下面就是排骨,肚里没吃饭,瘪瘪的。马人爬到她身上从上往下一点点吻下去,最后感到有股恶臭从下面传来,马人赶紧起来,停住了。
他们都睡不着,她终于用手攥住了马人的下面,马人问她:“你是第一次摸吗?”
她也不说话。马人去脱她的短裤,她用手按住,那上面系了个带子。“怎么了?”马人问。
“不能这样,要结了婚才能这样。你要这样我到时候怎么对得起我丈夫?”
虽然她这样说,但是她的手还是渐渐松开来。
马人上去弄了半天都没一点进展,感到很尴尬。就说“你帮我一下嘛。”
她动了动手,马人忐忑不安地在那周围试探了一会,刚有一点没进去,就射得哪儿都是。
“我怕弄你那里面去。”马人说,其实也是的,想到**,想到怀孕,马人就感到很怕。
马人起来到另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