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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仨夜谈心,解气增友谊。
从今安本分,守纪为子弟。
三月二十二日星期一春光明媚
我与士才游,轻松床悠悠,
串串苹果园,踩踩塘涯路,
坐坐观油菜,躺躺观日暮,
乐在大自然,哲理滋心头。
三月二十三日星期日东北风
要面到妹家,喜把亲军夸。
写字很工整,读书也象话。
帮他削铅笔,又把凳子拿。
教他把书抄,朗读天天抓。
他也较听话,不再象木瓜。
及早费费心,免说后悔话。
三月二十四日星期三阴
昨晚和怀强回家,海阔天空细细捡。
他为人随和自然,如行云流水人家。
但缺点原则棱角,工作累收效不大。
反映一个新天地,使我内疚官僚大。
谈恋爱,递条子,我闻所未闻。
泄机密,二红砖,无聊味,讲虚荣,
我也没大觉察,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是真理,
从今后,每天都要和不同类型的人把话拉。
天意(第二一七章)蓄谋已久
今天我把父亲的现有的日记过滤了一遍。我会把我认为主要的内容照抄到我的这部小说中。对我的小说是个很好的补充。
需要做的工作很多。由看他的这些日记,我弄明白了一件事。我们家的一切事都是有原因的。比如他为何对我有那么多的戒备和那么深的成见呢?换句话说,他为何对我有那么多的恶意呢?这是因为我在有一年的四月二十二号当众反对过他。这件事可能一直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我记得那是因为和前妻的事,我和她突然闹了起来,闹到要离婚的程度。他听说后,就从学校来家里,想趁机把我批评一通。我认为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不想让他太多干预,他突然说到钱的事,意思是说我结婚他花了不少钱,因为这个原因,我就不能离婚。我觉得这很可笑很没道理,一下子很生气,就和他吵了起来。我没想到,这个事竟会促成他的“争气”、“放弃幻想”,原来不计名利的,突然一下子热衷于评职称起来。看来我给他的刺激真的不小,超过了我的想象。但是反过来想,他带给我的刺激,也一点不比我带给他的小。于是这就形成了恶性循环。现在是悲剧,但是其实也算不上。但是假如他抱着这种心态和我相处不走,那也倒真的很有可能发展成为真正的悲剧。
我感到很奇怪的一件事是,为何我家单单留下了这些日记?那些其它的日记都到哪儿去了?我觉得这是个无法挽回的损失。这个责任主要应由我前妻承担,因为当时是她在的,据说是被她当废纸卖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为何单单把这十来本留下了?这十来本日记似乎记了一些关键的和她有关的内容。她的心机实在是深得可怕。这样的一个女人真是千刀万刮也不过分。
但是说到底,还是他们的责任,随随便便走了,也就别怪我不能给你把这些都保管好。
到头来谁对谁的指望都是一场空,最终每个人还是要靠自己去杀出一条血路来。没人同情你,也没人帮助你。这就是现实。
我在这之前,常说他们蓄谋已久,但是到底是怎么蓄谋已久的,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现存的这些日记,倒是可以基本上把这个事说清。所以,我就象检察院的人查帐一样,一点点地翻看着这些日记,一点珠丝马迹我也不放过。我用整个半天的时间翻完了以后,感到一些事变得豁然开朗。还有一些没有眉目的事变得有了眉目。
比如:赵继策、张恩武、陈贵、李之法、张恩成、鹿亚章、张恩锋、陈修理(实际上是陈修礼)等人,他们基本上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也多少都受到过我父亲的关照。只是现在他们真的是千差万别了。
还有就是在我这个家中,因为他和我妈的内战,而殃及了其他的人,准确的说是影响了其他的人。这是一条很重要的主线,直接影响了所有的历史进程。
此外,就是他的作茧自缚的、刻板的、闭关自守式的所谓的习文练武、自我修炼。有时候,近乎一种偏执和自私。这是他日记中的一个所占篇幅最多的内容。
他有他的诗意,他的理想,他的一生,也着实不易。但他的一生,总的来说是失败的、窝囊的、可怜可悲的,尽管他不承认,事实上也就是如此。这也是性格决定命运。
那么,我,作为他花费心血最多、报有最大希望、给他带来最多喜悦和最大痛苦的一个人,究竟是成是败呢?坦率的说,现在还说不准。但我也算站在他的肩膀上完成了的他未竟的事业。但我不是事事都让他满意的。到现在为止,我和他之间都有着裂痕和鸿沟。这是事实,但这也不影响、同时也限制不了我的发展。
今天她帮我抄了不少,省了我的不少力气。她似乎有便秘的习惯,不过因为我们相处融洽,每当她顺利地解下大便时,这也便成了我们共同的乐趣。
明天,这项工作还要继续。前面的路还很长。我想总会有一个光明的前途。
天意(第二一八章)没有尾巴的狗
网速很慢,但是写作还是可以的。早晨,我把剩下的几本日记看完了。但是看完之后,我却不想写了。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她做饭,是面汤,我吃了一碗。她说没有面了,并且锅盖也坏了。我就马上解决了这些问题。我找一个铁链子拴在锅盖上,代替把手,因为以往的塑料把手,老是容易坏。这样的就不容易坏了。我买面时,从李之强家门口经过,他们都冲着我微笑。我在张恩衡家买了一袋二十斤的面粉,二十四钱。又在李之强处买了一些酵母、醋、牙膏、面条等。一路上歇了一回提来家了。我看到李之强的后面在盖房子,象是盖楼房。我忽然想到,这是不是因为他听到人家说他们什么了。因为我向他们提起这件事时,他们的表情有点答非所问。
而她这次也不愿上街买面,说是怕见张恩衡那家人,还要专门换衣服。我感到很奇怪。李之强问我没带她出去玩玩,我说没有。张恩衡说这样一来,一点事都没有了吧,我说是的。我看到毕道中远远地在对面和一群人打牌。小学办公室里的门开着,我看到了郭学工。
有两个老太婆在园子里东看西看的。一只没有尾巴的狗在厕所门口的路上东嗅西闻的。
天色依然是阴沉。我想今天去理发的,但是洗过脸以后,照照镜子,梳梳头,感觉也不是很长,就没有去。总之我确实有很长时间不想上街也没有上过街了。她有好几次叫我和她一起上街,我都没答应。
现在我的面前摆了一大堆日记,总共整好是十本,关于我下面的章节的写法,我的心里初步有了一点底。
我要条分缕析、耐心细致地把这些日记的内容好好弄弄。在此基础上,我的小说也就可以基本上完工了。
她昨晚说我,没有以前写的好了。今天她说,我们这个国家,西边少数民族闹事,中间合肥一大学生连杀四人,南面楚雄发生地震,真是不得安宁和太平。
对这些我都没什么感觉,我只是觉得,这个国家太大了,因为大,想糊弄人比较容易。平常你在新闻上看,都是高楼大厦,高速公路、高科技,人民善良美丽,可是我看到的昨天的震区,很象是原始社会的房子。
曹金桥大概嗓门不错,喜欢引吭高歌,而且声音非常洪亮。昨天晚上,他在教他儿子学《沁园春·雪》。朗诵得很有气势。
从长远来看,这个人又有什么不好呢?
这一篇就写到这里,从下面开始,我开始不分时间、不用引号、不分故事情节地抄录父亲的日记。
天意(第二一九章)再不与他往来,再不给他一分钱
朝晖谈到牛被偷,联想到安全问题,给小纪讲下决心安三个铁门,上面安个防盗网。
朝晖说我偏心。谈崩,他骂妈,说要用刀穿人,坐铺闹,说我“张化乾,有本事甭走”。
东亚调解,赵彩英马立民请吃饭。
上派出所,人不问。
给张影爸谈,他说一是不能软,二是维持着过。一般找人,人不问,下牙治,又不舍得!
下午找韩超谈,他也说不能软,如再闹,可以找他!
上午和学校李敏一起买窗户,碰到东亚,他说朝晖气的不轻,又说我们排挤他,一去就撵他走,我把车子放在东亚处,说不准朝晖再进我屋,否则,我找人治他!东亚不以为然,说,同样的话,为什么非这样说!
给于强谈,他一是答应可以找于杰,二又说杨杰就是管综治办的,也可以找他!
一是恨我不死,二是想我的工资,得到的多点,狠的少点,得到的少点,狠的多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