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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王启明,煞有介事地说回头要好好地练字,于是他就设计了那本同学录的字体。还有一个干瘦老头,烟熏得黄得象死人的脸,倒是他最为活跃,他到处走来走去,手舞足蹈,说个不停,象个小流氓。还有一个人,貌似很帅,穿得很周正,西装笔挺,打个红领带,象个小伙子,据说这个人在文革中被打倒过的,但是后来成了社会名流,到处去给人讲学。卢百强,走动带着个茶杯,什么事他都能引经据典地讲上几句。并能联系到语文的教学。官当得最大的谢群,原来叫谢耀芳,见了我夸了我一句,就不再作声。他们在游园时,三五成群的,有两个以前有矛盾的,这次一见了面就抱在一起哭起来。座谈会上,吃的是上好的葡萄和香蕉,并有人专门不停地给在座的倒水。当时他们都是男生,没有女生,因此,在一个宴会上,来了不少家属。他们有时显得很天真,有时显得城府很深,有的在唱,有的在作诗。菜是一道道的上,有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我记得在那个合工大的叫宋立开的饭店那里请的最后一场客时,除了春卷做得很精致,接着上来一道大蹄包,有人发给我们一人一个塑料的手套,是吃这个用的。不过因为在座的都是文人,大都很文雅,大都只是做做样子。印象中也有一个很胖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好象是视而不见的,只顾猛吃他的,象在自己家一样。
我们吃完了饭,沿着合肥市绕行一圈,他们都说变化很大。
其实真正的风景点也没什么看头,比如那个地方,把安徽省所有著名的景点全都缩小搬了过来。我觉得很好笑,觉得都不如那个大门做得气派,那是几个很大的柱子,象几个大火炬一样的竖在那里,因为很高大,显得很壮观。至于里面的内容,我只记得有一个展馆里,放了很多千奇百怪的石头。当时就象今天的天气,阴天,还下着小雨。
我现在觉得那种场合,只有我一个晚辈在,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是今天,当这些人看到这里,说不定他们会觉得这对于他们是件很丢脸的事了。
卢百强曾送给我父亲一盆不知什么种类的花草,我只记得长得象草,那一年我一个人在家时,常常见到这盆草在那儿放着,因为缺少水分,它日渐干枯,直到有一天,它死了。
我父亲还有一个很好的类似养子的人,就是纪军,我们都叫他自由。只是在我父亲临走那两年,他们的关系有点奇怪,我父亲上城总是故意不坐他开的车,那时自由就在跑城里的这条线路了。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说是因为他总是不要车钱,于是就不好意思坐了。其实我想是没有这么简单的。大概是自由向他借过两次钱而他没有借,就是这样让关系生疏了。那一年,父亲给我说,自由的父亲纪恒周很大方,家里的啤酒堆积如山。意思想叫我跟他学电焊。我当时却想学电脑。而在这时桂金辉,就是大辉,他的爸爸就是我四姨夫,他说我应该去学厨师,在饭店里学,还不用交学费。那一年,纪恒周给我现在住的这个院子搞了一些基础建设,打了几个窗户,安了几个铁门,安了一个顶棚,我前几天看了父亲留下的一个帐本,一次给了纪恒周六千元。据说当时很多人都说我们被他坑了。现在,顶棚的棚被风刮走了大半,窗户的铁杠也断了,门上的铁也锈断了,眼见得这是一场骗局和阴谋。
而这些在当时都是在赵彩英等人的主意下修建的。那时我父亲的腰包就好比他们的腰包,不知有多少人在打主意,因此,我的存在也成了他们的心头之恨。不过我父亲到底还是有主见的,他是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想听命于人,于是他真的走了。
现在在说这些,还是有点意思的。因为察古可以知今。
天意(第二0一章)哗众取宠
早晨我只吃了一碗稀饭,因此饿得早,我看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就用脚踢一下她,说:“做饭!我饿了!”然后接着看我的电影。电影还没看完,她就把饭做好了。离得很远我就能闻到炒菜的香味,这是我小时候常能闻见的厨房的味道,只是好象有一个世纪都没有闻见过这种味道了。我一看,她炒了一个面拌的茄子辣椒。水捞面。我吃到一半,连打了三个喷嚏。她说有人说我了。我说你怎么也信这个了,她说是听我说得太多了。我对她说,辣糊子很好做也很好吃,我很爱吃,就是用辣椒拌上面熟了即可。
吃罢饭,我忽然感到她不在屋里,厨房里也没有,我走到外面,附近的地方也没有,后来看她在墙那边的菜地里拔草。她这一阵子养得越发得白,而且因为终日劳动,也很健康,加上她内在的气质,我觉得她很美。我把剩下的电影看完,她走了进来,看我写的日记。我问她昨晚为何不叫。她说跟了我快半年了,当然是听我的了。我说,你转折得太快,好象心里有鬼。你没有一点反应,我好象在奸尸。她冷笑一声说,这还要什么过渡不成?
她给我改动了几个错字,就去看我空间里一个网友空间里的一篇孔庆东的演讲稿。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个歪嘴,怎么都不象个教授。但她对这个人很推崇。
我让她猜我今天有多少来访的人了,她说一百人。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其实只有七十几人。但这些人都是自己来的。现在我的博客每天都有一百人左右的访问量,这是个很大的胜利。
每当她在那儿看我的文章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就睡不着。我总是随着她的视线,心思被她所看的内容所左右。于是我也睡不着了,我刚才还在构思的情节也全忘了。
我觉得到目前为止,我的写作才到一半。但是接下来的写作,成了茫茫沙漠中的跋涉。
不如说一下这个叫《墙之魇》的电影。大概是台湾拍的。说一对夫妻的家里的墙壁里,住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个日本的革命者。这对夫妻对这个男的非常尊重,男的每天给他鞠躬,给他送饭吃。有一天丈夫不在家,这女的让这个墙里面的人出来,给他洗澡,剪头,那男的光着身子,不好意思,这女的叫这男的转过身来,望着他的下面笑。后来这个男的把这个女的抵在墙上和她有了性关系。丈夫回来家后,女的感到惭愧,想告诉他,但他没来得及让她说就又出门干活去了,临走还交待这个女的要好好照顾这个人。
后来这女的怀孕了,墙里面的人感到问心有愧,良心不安,有一天突然跑了出去。丈夫就去找,在一个池塘里找到了,男的告诉了他一切,他竟不以为意。
这个电影里充满了各种刺激:性的,恐怖的,并制造了一些悬念,一些离奇。但我觉得没什么思想性。有哗众取宠之嫌。
现在的很多电影,都充斥着大量的性爱的镜头。比如《色戒》和《苹果》。这两部电影刚出来时,不是放得好好的,但很快就被查禁了,在网上也不大容易找到。我想这真是无聊。现在还有几个人是真正对这些感兴趣的?除非是刚学会上网的人。这些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就是所谓的保护未成年人,但是每个人都未必能保证自己夫妻做爱不让你的孩子知道或听到。很多的事,你越禁,问题越突出。
正写着,忽听外面很响的一声,我勾头往外面一看,正好在我家的窗前看到于学尧的光光的头,很象林彪晚年的头。他的这个头一闪而过。
天意(第二0二章)炫耀
我家的《水浒传》上面写的是黄子健的名字。这人据说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和同学。我很小的时候,我家有很多的老照片,其中就很有一些是黄子健的。但这些老照片大都不存在了。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阜阳他的家里,我感觉他是个很瘦高的老头,阴险狡诈那种的。他也好象把所有的热情都在我哥身上用完了。对我就那么回事。但他有时也装作对我很好。他很善于顺杆往上爬,听说我喜欢书法,就支持我搞书法,因为这样以来,我父亲就会把钱存到他那儿。我记得第一次在他家逗留很长时间也是为的这方面的事。我借了一些钱,专门跑到阜阳,想加入区的书协。我把我写的两副毛笔字放到了那个机关里,天色已晚。就决定住下来,于是找到了他。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批准我成为地区的书协会员,只是我觉得当时写的字实在是不怎么样。但黄子健逢人便说:“他已是地区级的委员了。”后来,我前妻也到了阜阳,也到了他的家,我们都想让他给找个事做。最好是能在他现在任教的学校里教书,那是一个企业型的中专学校。他也说他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