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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法上,真正的高手往往是和尚。在人类的智慧上,真正登峰造极的也是和尚或有着和尚一样的精神的人。这一点我是毫不怀疑的。
所以我敢于藐视很多人,因为他们的翅膀拴上了黄金,所以飞不高。
一个人要静下来,其实不用干任何事,有的人说,要读书,要写字,要听音乐,才能入定,才能得道,那弄不好也是南辕北辙。所以我喜欢睡觉,那其实是对大脑的一种归整。我喜欢静思。不管是坐着还是卧着,我都能通过静思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我以上所写的浩繁的篇目中,其实真正有价值的的东西,是自己的思索所得。那些五花八门的事件,不过是各种各样的由头罢了。
既然这样,那我今后的方向,豁然开朗。我要直接写自己的思想。别的忽略不计了。沉静不下来的人,别有所图的人,也就只好敬请绕道了。
今天就是我改道后的第一篇。这样下去,不要说写180篇,就是写一千一万篇也不成问题。
但我怎么早没发现呢?
这样一来,特色和高度也自然凸现,不用费力探求了。
所以以上也只能说是一种储备,是时机不成熟,而今天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时候了。耶!
天意(第一八二章)一律放弃
我家本来就有个传统,就是喜欢订计划,也喜欢不断打破计划。要是通俗的说,也可以说是无志之人常立志。表面看起来是个有志之人,其实不过是个无志之人。比如,我昨天说,要以写论文为主。并以为自己找到了一条适合自己的路子。现在看来,我真是高兴得太早了。且不说写论文更其艰难,只说,一部快到一百万字的小说,写着写着,所有的人物都戛然而止,代之以一种思想的描述,实在是有点太怪诞。
所以我今天考虑了一下,还是变回原样,写我原来那样的小说。当时写不下去,只是因为一时缺乏休息。一旦我歇好了,就还能写得出来。
我这两天梦到了不少人:陈现胜、徐荣彬、赵继策、赵晓等。
昨天中午她做的饭,从没有过的咸,是因为她把盐倒多了。于是我只好自己重新做点面条吃。晚上她吃剩下的面条汤,我吃八宝粥和剩骨头。今天起来觉得胃有点不舒服,就给她说叫她上街买个猪或羊的胃来,她没有买来,却买了一条鱼来。还有一些豆腐,于是我做饭。饭做熟了,她只吃了一点。原来光喝汤是喝不饱的,我也感到没吃饱,她就开始活面。面和好了,我们把里面包上糖上锅蒸。蒸熟的流出的糖稀把手都烫着了,但是是觉得比平常的馍好吃点。
她今天把她的小说全发到了起点上,而把别的博客关了一部分。据她说刚发完在网上就能查到,而且点击量也上升很快。她就很得意的样子。
我这两天特别困,也特别能睡,并且也能睡得着。
上次说的那个叫琼的网友,实际的名字是吴琼,而不是李琼,在此更正一下。在我的印象中,这还是一个黄梅戏的著名演员的名字。
这几天都没有看成电视,但是据说昨天宋祖英和周杰伦又在鸟巢搞了个英伦组合。阵容豪华,而且有赵本山之类的大腕到会捧场。我没有看,但我觉得这很让人恶心。她在网上一查宋是1966年出生的。这么老的老女人还冒充小姑娘到处卖弄风情,据说依然在唱什么小背篓。
中国的猪流感叫了这么久,终于死了个人,据说是浙江萧山的。
我们这儿前几天来了一个人到小学的操场上打锄草剂。地里的植物都长得很茂盛,她昨天说听到了蝉的叫声。
昨晚感到蚊子特别多,于是就点了两盘蚊香。她的手上起了一些小点子。不知是什么原因所致,据她说是因为接触水太多,湿气重,起的疙痨。
我们周围都很安静。后面住的学生好象也是时来时不来的。网速时快时慢,以慢的时候居多。
我不想写字,也不想看书。不想迁就流俗。我想了两天,觉得,要说我想出了什么新思想的话,那就是,一个人要是找不出来他要找的东西,兴许是因为他没找对地方,那这个东西有可能在一个最熟识的角落的最下面。
所以你只要有信心把要找的这个东西上面的压住的东西拿开,就会看到这个东西。
今天看了个电影《万水千山》。我记得这是我小时候常常想到的一个电影名字,或许小时候曾经看过。这是那个年代少见的彩色电影。说的是红军长征的故事。她对此不以为然。她昨天看的是日本电影《失乐园》。说的是一对中年的偷情男女,最后双双死在雪地里,分都分不开。我没有全看,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据说是渡边淳一写的。
她喜欢看一些花边新闻。我关心的是国家大事。
她今天突然说到,我在天意的开头,写到上银行存钱,写到一半,就是第180节,又写到要上银行存钱。这好象也是天意。
我想,不仅如此,我写天真,最初也是从经济写起。写我结婚那天的经过。接着写父母从舅舅处借一万块钱的事。最后写河南有个远房舅舅去世,我被告知要拿钱前去吊唁的事,于是引出了这部长篇。
可是这关键的一节,因为被我误删,始终也没有找到,而后来补写的,也总觉得不如第一次的好。
昨天因为网络不行,只发了百度空间、起点两个地方。我当时突然想到,其实不必开那么多的博客,费时费力。不如重点经营这两个。其它的一律放弃。她后来又给我加上一个QQ空间,因为这是我最先经营的一个博客。那就在此作一个声明,今后一律不在其它地方更新内容,只以百度空间和起点网为主。
天意(第一八三章)梦见很多的笔
在这寂寞的日子里,能睡得着就是一件大好事。我梦见很多的笔,毛笔,铅笔。我梦见张恩衡,和很多成年的男人。梦见一个女人奢侈的生活。她吃的东西都是瓶装的,有各种海味。
今天一打开电脑,电线相连接的地方就吱吱地叫,冒出电火花来。
我看了一下她昨天写的一篇文字,似乎还在为自己的过去大唱挽歌。长期以来在这方面对她的不满终于来了个总爆发。我就很是批评了她几句。
和她有今天的这种情况也是我没有料到的。对她我感到深深的恶心。我想我对她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点。她对我的这种态度还算洞察,很快调整了自己,但我知道有的痕迹是永远无法抹去的。
回想这近半年来所有和她产生矛盾之时,都非空穴来风,都是因为我对她这方面放逸的敏感和洞察。而她一直是很难改正的。她是明明错了,还不认为自己错。或表面上认错,心里并不认错。或一时认错,过了时我不严厉了她又会故技重演。
我现在对她已经失去了信心。当时发生的事,现在看来已对我们的感情产生了极大的伤害并产生了裂痕。
回想这半年来的想法,我真是感到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把感情和婚姻的事看得想当然。把自己的事业也想当然地看。对别人也全凭感性。
这个社会的复杂程度比自己的这个复杂的头脑所想象的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当初的那点思想准备是远远不够的。
就拿那个骂我的人来说,曾经她和他就是很好的朋友,人常说看一个人怎样只要看他的朋友是怎样的人即可。假如我当时不是逼迫着她和那个人了断,他们到现在可能还是好朋友。而就因为件事,使她一再地反复,也使那个人抓住她的这一弱点有恃无恐。在当时的情况下我还比较冷静,但她已很不冷静,她一会儿要哭,一会儿又说要给我准备一把刀藏在枕头底下,一会儿又说去给手机交费,一会儿又说我和那个人象普希金和情敌之间的决斗。
当时我都没来得及理论她,但是现在想想,与其说是那个人很坏,还不如说根子就出在她身上。他们的观点基本上是一致的,只不是她在我面前伪装得比较好而已,经常随机应变、对我多有溢美之词而已。
一个成年人的城府都很深,显现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之一角。严格说来,我们都还太不了解。
而相对来说,人的一生委实太长了。我们到底能不能共度一生,看来还要面临很多的考验。
现在我在这里写作,她只顾在那边呼呼大睡。
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必然不能维持太久。一个不讲道德的社会也是一个罪恶的社会。一个失去道德感的国家,就是个堕落的摇摇欲坠的国家。
照这么说,人生的幸福和进步,社会的长足发展,都要靠道德。我们要有耐心从根本上来修复那早已千疮百孔支离破碎的道德感。
这条路真是任重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