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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情况,我总觉得对自己是好事,可以催我奋进。我已经懈怠好久了。今天写字想到:古人写字是一笔一笔毫不苟且的,每写完一笔,都要让笔保持原样,而不至于让笔锋散乱或失去固有的弹性。这样写出来的字就很干净、很严谨、很细腻。恐怕一丝不苟就是从这儿来的。那么要怎样才能做到这样呢?不通笔法的人会感到很难,而通笔法的人则会感到这是很自然的事。主要就是要用提按顿挫来左右笔锋。不过,有的人说,根本就没有提按,古法不讲提按,只讲使转,简单的说,就是笔不停地转,在转中调整笔锋。我记得有此高论的是南京的孙晓云,她写了一本书,叫《书法有法》,其中主要是说,真正的书法在唐朝以前就已经灭亡了。因为唐以后的人有了华饰和做作,而丢弃了古法。
我一边在临着贴,一边给她说这些。但她并不太懂。她说,我说的这些可能不少写字的人都知道。我说,据我所知,也不尽然。只有真正的理解才能更深刻地感觉。可是有的人就是局限在自己的那点感觉之中。
总之会写字、懂书法的人,写字是不费劲的,是一种享受,不然,就是个很折磨人的苦差。写草书更要严谨、一丝不苟。学草书,也要把草书当成楷书来学,才能学好。那种以为草书就比楷书好写,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乱画一气的人,实在是不懂书法。
其实我每天的时间都抓得很紧,无聊的话,我是不想再说了。
“落井下石”这个词大概是从史记中来的,史记的第一篇说到,舜的父兄想害他,于是就叫他去挖井,然后从上面用石头和土把井堵实,可是舜早有准备,他预先另外挖了一条路逃出去了。尧是黄帝的后代,他们一直是传下来的皇位,到了尧这一代,他把位子传给了舜。这一节写得真动人。不过我想这个故事还是假的。是统治阶级的一种需要。
天意(第一六二章)年轻姑娘
早晨时,我在写字,她在上网,毕继华的老婆来我家站了一站。她说:“原来我家住在这儿,住了十多年。当时这有个食堂,我就打了一个门,卖点东西,后来中学不让卖了,那时叶兴文是校长,还罚了我们四百块钱。你家水塔这儿原先是个井,有个很高的水塔。我们当时只有一间屋,后来又分了一间。”她还说中学的李敏的对象是她帮她说的。她说她今天要去我老家王土桥,她在庄西头有个亲戚,碰断一个手指,她要去瞧瞧这个人。她来时,手里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是她的外孙。临走时,赵云阁给了她的孩子两个棒棒糖。
我就问毕继华的老婆,我听说原先这井里死过一个年轻姑娘的,所以住这儿不吉利,有没有这回事,她说没有这回事。她说原先这小学里都是树行子。她还说,我家先是和张恩成家换房子,接着又和她家换。然后才各自有了现在的位置。她现在住的房子是中学后来统一盖的,要出两万多块钱才能买到,而且还没有原先的大。
赵云阁说这个女人象韩希永家的一样高挑,年轻又漂亮,还能说会道。但是想不到她都抱上孙子了。
这个女人走后,我们开始吃早饭。在吃着时,我们听到一声咳嗽,是毕道中的儿子从我家经过。她就说:“毕道中这个名子起得不好,有天机泄露之感。”我被她说的笑了好久,对这一点我怎么从没想到过,可是她说她从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时就想到了。
我早晨烧了这一阵子积攒的塑料纸,用旧报纸引的火,那上面正好有一只蜘蛛。由于到处都是烟,我就把门窗都打开。
她种的一些丝瓜秧,她把它们看作象她的孩子一样,早晨时,她弄一个很长的线把丝瓜秧引到房顶,叫我给她看着,我没去,她就拉断了。有谁挖去了她的一棵秧苗她也知道。
我把门口的一些野生的苋菜掐了一些,这是我目前比较喜欢吃的菜。
这两天一到了晚上,我们就看央视一套的电视连续剧。但是连看了两天,就觉得味道大减,网络不行是其一,还有就是对剧情的失望,还没看前面的就知道后面的了,不吸引人。
我这两天百度空间的人流量大增,而且不能看出来是哪儿来的。
我昨晚梦见了张海燕、张恩武、陈修理(陈修礼)、徐荣彬、王舟。和他们在一起吃饭,他们有的很虚伪。比如张恩武和王舟,都是只想沾人的光让别人买单而他既充好人又坐享其成的。
我和她做爱,吃着她的奶,觉得很安逸。她睡觉总是面朝一边,于是向外的那一边就容易被蚊子叮,她的那边的胳膊就被她抓得满是血痂子。
眼下我们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放假了我们如何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我想她昨天写那些,只不过是想叫人注意到她以前也曾风光过,也曾有过丰富而又深刻的思想。她还说,李志不象个当老师的,象个街上的混混。她就问我为何当时我的成绩比他们好那时我的同学考上了而我没有呢,我说,因为我根本就没考啊。现在难道我比他们过得差吗。只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要证明一个真正的人才,不是学校所能培养出来的,一个真正的人才,也是不受腐朽的教育制度的束缚的。
天意(第一六三章)黄惇
书法中有个久远又深刻的命题,就是“带燥方润,将浓遂枯”的意思和含义。长期以来我都不甚了了。我觉得这是个很容易让人糊涂的句子。我过去听说,有关用墨的课题是书法中最高级的课题。还听说,有一个人就这八个字做了很长的一篇文章,或者我根本就是记错了,其实是有人研究了一辈子。
真是万物皆有定时,今天,是我解决这一高深的命题的日子。因为我的困惑大,所以我的收获也可能更大。简单的说吧,“燥”和“浓”指的是墨色的效果,是写字之前和正在写字时的墨色,可以说是枯墨,是很浓的墨。而“润”和“枯”正是实际写出来的效果。“燥”和“润”,“浓”和“枯”正是对立统一的一对矛盾,看来孙过庭的辩证法学得很好啊。
但是,关键是怎样才能写出这样的效果呢?可以说很难很难。那有多难呢?这么说吧,当你能娴熟地运用这个技巧写出这样效果的字来时,我可以说你已经在书法上登峰造极。
有个书法家对此有个形象的比喻,这个人大概是黄敦,原来叫黄惇。他说,用正确的笔法写出来的字,它的线条形象的说法就是“毛润之”,或“毛涩之”。这实际上也是说的同一个意思。
在此之前,我总是想,象这种问题网上总会有现成的答案,其实还真没有,有的只是支离破碎的相关的说明。甚至有个人说,“带燥方润”的意思就是要写出象带子一样的笔画或方的笔画就各自要用燥和润的方法。或者反过来说,要写出燥的或润的效果,你就要会写出象带子一样的笔画或方形的笔画。这当时就让我笑了出来,这大概是百度给出的唯一的答案,真是丢死人了。不过,这种说法倒也有点歪打正着,全看你会怎样想了。因为我们可以说所有大家的字,都是落笔即方,行笔即圆的。
她对我如此的钻牛角尖很不以为然,她说为何非要去拜倒在古人的脚下,现代人有电脑,不是比古人更厉害。我没答理她。我其实想说的是,这话用在其它方面是对的,用在书法方面,就是完全的错误。你不学古人的话,你还学什么书法?干脆自己去创造得了,照这个理论,三岁的屎娃子都精通书法。
快到中午时,她说要去进货,我同意了,结果她去了很长时间才回来,原来她到陈庆华那儿的移动电话厅给她妈打电话去了。我不知她们说的什么,总之她的意思是我放暑假要到北京见一下我的岳父岳母。我一开始因为没有思想准备,感到不能接受,因为现有正闹猪流感啊,而且是先从北京开始的,另外也太热。但是拗不住她的一顿说,我还是觉得恭敬不如从命,去一下也好,除了这个正事,我也能多得到些素材,多学些真知。
这让我不由得浮想联翩。
这里面有一问题,就是我的哥哥以及父母都在北京,我去的话,要不要顺便见一下他们?这是我目前还不能确定的。我想如果他们不改变态度,我肯定不会见他们。但我不会先改变态度的。
除此之外的其它事,都算不得什么了。
李志来送摩托车,他说初三的就要中考了。毕业考试已过了,已放过假了。小学六年级一个姓张的女老师上午来买了两回东西,我是在我前妻店里见过她的。
天意(第一六四章)不去北京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