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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这个魂,也许正是中国的文化(包括诗书画)之魂。
童树根的老师陈振濂在浙江搞一个书法展,我看过他的一篇讲话稿,好象是说八大的书法太粗糙,因为用的是秃笔,而且线条少变化。这个帖学和学院派的领袖很是推崇二王的书法,说这二人所写的字哪怕是一个线条也能讲一堂课。但我觉得无论是陈振濂还是童树根所写的字和八大比都差得太远,远到不在一个量级没法比的程度,这就可见有时候官场得意只会让人的学术水平下降。我同时还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陈振濂也老大不小的年纪了,为何总是要留一个汉奸的头,难道就是为了能常到日本去不成?
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阐明一个大道理,就是最简洁也最复杂、最简单最高级,越简单越动人、伟大、高不可攀。比如百度的主页。比如天安门。又比如女人的身体,有的人说,其实也就是很简单的线条,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但是就是能让三教九流的人着迷。
拿文学来说,比如鲁迅的文章,比如我国古代的文章,从来就没有那么多的体裁的限制。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写,你再看中国上古的书法,也是只有一个简单的中锋的线条。
现代人在精神上迷失,根本是一种无知。或者说是一种老土。这种老土,就好象农村人的家居总是想方设法往城市那方面靠拢,却不知城市人早已在向农村人靠拢了。
昨晚看了一个电影,是外国的一对男女之间的苟合之事。这个女人因为总是幻想着被人轮奸而和丈夫离婚。后在杂志上登了一个广告。这时就有一个男的和她约会。她们总是先喝咖啡后上旅馆,至少每个星期四约会一次,就这样相处了半年。最后还是分手了。她说这个电影很好,让她想到在杭州时和她有一夜情的那个男的。
这个晚上她炒的菜一个太咸一个太淡。
老鼠在屋里打闹台,弄出了很多声响。看完了这个电影,她兴致很高,又找了一个片子看。我却感到困了,但她关上电脑睡觉时,我又睡不着了。
我穿着大裤头和短袖的衬衣上厕所,见到了张晓李,他问我暑假里去不去西藏。又说,现在手机也有3G,可以上网干很多事。还说中国移动也开通了网络线的业务,价钱很偏宜。“现在的电视机都是可以兼作电脑的显示屏的。那么单买一个主机要多少钱?”他问我,我说一千多吧。他又问我李之信家的电脑怎么样,我说我没和他打过交道,不太清楚。我第二次上厕所时遇到了王浩,他问我还写不写字,我说不写了。
阳光很好,呆在屋里老是打喷嚏,就出去走走,蝴蝶在草丛里飞舞,风轻日暖,她种的菜都长得很是茂盛,地被她扫得很干净,我的头也在她的监督下洗得很干净。对周围的一些事,她有时无知得象个傻瓜,比如,她不知道这里要到六一以后才能开始割麦子,她说外面的麦子肯定都收割完了。
我感到自己这一阵子缺少运动,脑满肠肥,肚子明显得鼓了,吃了一身的膘,这样下去不得病才怪,她提了一点水叫我浇菜,说以后这个活就是我的了,另外打水也是我的。
昨天的新闻说,中国有了第二代的猪流感。目前感染这个病的已有二十多人。李克强叫人不要恐慌。外国的局势看来越来越不妙,中国的科技依然是越来越发达。最重要的是,中国现在和台湾的关系多好啊。我仿佛能看到胡锦涛在自豪地说:“看,台湾在我的手上让我不费一枪一弹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多么伟大的壮举,我的孙子兵法学得多么出神入化!”
她今天帮我在凤凰网在网易都开通了博客。网易上有个人写文章说,中国目前最棒的作家都在写博客,但中国大部分作家都不行,中国呼唤和需要鲁迅这样的作家,这种作家要有疯狗一样的性格。凤凰上有个人写文章说,朝鲜人快要穷得吃不上饭了,但是还是造出了原子弹。这次放原子弹是蓄谋已久,而之所以这么做,说起来和布什当年叫嚣着恐怖组织已布满全球是一个目的。而这竟然和金正日的病有关,也和他准备传位给儿子有关。小小的朝鲜,才两千多万人,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顶峰作乱”,原来也自有其苦衷,当初以为它们的决策和中国有什么瓜葛,实在是幼稚。而这么想的恐怕也大有其人,这一阵子,美国、韩国、日本的政要,就没断地来中国一来是试探二来是拍拍中国的马屁。
我昨晚梦见了老家的一个离得不远不近的邻居,这个人小名叫金山,大名叫张家夫,论辈份他该叫我叔,但他应当比我大十五岁左右。我就想,是不是说,假如我回家种地的话,也不一定就是想象的那么无路可走,一片黑暗了呢?我想也许不然,就好象,历史足够黑暗和血腥,但光明也从来没有停止前进。
我今天本不打算写东西,但到了中午,我还是接过了电脑,她上街去买菜,竟然买回来二十块钱的囟菜,是从我表哥那买的,她说是表嫂给她称的。她又忙着洗床单、被罩、忙着做午饭、晒被子,问我要不要喝茶、把拌的面端给我看征求我的意见。昨天她就说,她怕失去我。我也时常觉得和她在一起的生活好象在做梦,不太真实。
她怎么就对我这么好呢?我是前世修了什么福积了什么德,让我有了一个这么好的她呢?这些问题,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很奇怪。
但是,别人,大概早已习以为常了吧。
天意(第一二0章)许世友
新换了一种搜狗五笔的打字法,为了习惯这个软件,我就再写上一篇。前两天有几个:兆、垮、释、剑拔弩张中的弩等等——这些字的打法我还不很熟练。我用这个试了一下,果然功能很强悍、很先进。古语说,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我们本来是有很多有利条件的,可是因为思想上的枷索没有打破,即使是有好的条件也不知道运用。
中午饭时,那个让人讨厌的收破烂的老头又来了,而且他只要是来就一定要直接闯入我家里来。这个老头大概因为是太老或是在中学收破烂太久的缘故,好像成了精,我总疑心他和某个人有瓜葛。于自英的儿子也从我家过了两趟,于自英的娘也在离我家很近的地方割草。我今天到现在为止上了三次厕所。不然肚子里胀得难受。
她不仅自己洗晒了很多衣物,还把席子也抹了晾了。这么勤俭持家着实让我感动。
我在网上看到,一个女子只因在天涯上发了一个贴子,就遭到了网友长达两年的恶搞,她当时发了一张照片,照的是她和一个小轿车,远处能看到走着一个男子,看样子在打手机。这个女的希望有人能帮她把这她称为是“委琐男”的男子给删掉。于是她开始倒霉了。最恶搞的莫过于,有的网友偏偏在她的前后给布满了那个男的,并且还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有的弄个大猩猩骑在她头上,她还用手抱着它的腰;有的把她抬高身价的那个车给换成了个破马车,她成了个赶马车的,那个男人则背对着车子坐在车上;还有的把到处都弄上大便,或弄一个光屁股小孩蹲在她旁边拉大便,还在她旁边标上一句话:“快点拉,我要吃。”那个小孩则说:“不要急,马上就好。”
转发这则消息的人弄的标题大概是说:不会做人的下场。我看了下面的留言,很多人在感叹网民的强大。还有的人在自我检点。因为人总有说话不周正的时候,而这样的时候往往就会无意之中闯下大祸。
于是我联想到我自己,就想到自己也许在某些方面或从某个角度来说和这个女子是一样的,而我在网上能有今天这样的命运已是相当大的造化了。所以人千万不能轻易骄傲,不能以己之长比人之短,对人缺乏恻隐之心,这就是做人最大的祸患。
从网上还看到许世友的坟墓里放有三件宝:茅台酒、手枪和一百元的钞票。当然我没有真正看到,我只是听那个人在说。我看到一张他和毛泽东的合影,感到毛的成功不是偶然的——有多少人被他从内心征服从而为他甘心出生入死啊。我还看到几个教授在评价现在中央搞的大学生下乡当村官的事。他们说,这在本质上和以前的上山下乡没什么区别,根本的原因和目的是为了缓解城市就业的压力和给广大的大学生提供一个新的出路。当然也不能说这样对大学生们就一定不好。
我还看了有关王蒙、丁聪、赵本山、小沈阳、韩寒、文怀沙、余秋雨等人的有关言论。
在吃中午饭的时候,我看到了马夺财的女儿和赵光要的女儿在小学里玩。后来我又看到拥护邻居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