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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这两天的一些言论,总让我感到不安。这种不安,让我预感到了和她的看起来是美满的姻缘背后的危机,这种危机,让我不寒而栗。
因为小学里有个老师来买东西,她说她长得还不错,接着她问我一天上了几个小时的网了,我说:“爱上几小时上几小时,不用你管。”当时,我正想找个电影看。她听我这么说,就走开了。可是在吃饭时,她又向我说这个故事,我又是感到很吃惊。
我对她并没有二心。倒是她一再地这样提醒我,使我对她产生了二心。这真是很伤感情的事。
我在醉醺醺的状态中,打着字,时常出现卡壳的现象,这让我对五笔这种打字法产生了反感,今天无意中用了一下微软的拼音打字法,觉得是很先进的。
蚊子在我脚下肆虐,她也是自顾自地睡去了。她说,她是不会轻易改变主张的,因为她有好几个亲侄子,不能让他们看笑话。这话让我感到似曾相识。我心想,这个理由,在她看来是十分地充足,可是在我看来,就是一种污辱。
她总是说到我的那些网友,她说,结了婚也算不了什么。要是照这么说,每个人都在面临着抉择,这实在是有点可怕。她还说,男人做爱时也是应该叫出来的,可是我就不能做到这一点,这就是老土、落伍。我说她:“神经病。”
天意(第一一三章)麦子黄了
天气热,肚里吃得又饱,一早晨我就往厕所去了两趟,她说,我的很多文章的自动搜集的标签开头都是厕所两个字。我发觉我的肚子很大,而且有点胀。浑身也不舒服。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就好比女人要来月经一样。
她帮我在搜狐上新建了个博客。下午又在天涯建个博客。搜狐的是能用搬家工具的,很是方便,但天涯的不能,发了一篇文章,很快流量就上百。但似乎多是乌合之众。
我很是颓废。口里长了一个小红疙瘩,她说是上火上的。
崔自默这样的大名人前天也来到了我的博客。百度对我的博客加了链接,而且让排名靠前,这些都是鼓舞人心的。昨晚,看完了《极度寒冷》这部电影,是说行为艺术方面的故事。
她总是邀请我出去看麦子,还说我不能忘本,我说,忘不忘本与看不看麦子有什么关系,反正知道现在的麦子黄了。端午节快到了,六一儿童节快到了,暑假快到了。人生有完的时候,太阳有完的时候,地球也有完的时候,整个宇宙都有生老病死。
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对网上的东西失去兴趣。电影看够,经典不想看,别的都不想涉足。中午睡了很久,感到身上好受点了。
她帮我在网上辛勤地耕耘着,她说,百度和她都好比是我的私人秘书,她问我,哪个是大的哪个是二的,“是不是百度是大的?”我应了一声是。她就吃起醋来。
家里突然出现一只螃蟹,她说:“我们不吃它。”把它赶得没了影。这让我想到了去年这个季节,我简单地吃饭,四处受敌,遭人觊觎,拉的是大致差不多的屎,有时拉稀有时便秘。我还和一个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名字的人网恋,有一天晚上聊到了半夜,正好那时发现了一只小螃蟹。后来不欢而散。
家里还有蝇子,是那种很小的饭蝇,她说:“它们不咬人,但是烦人。”因为要是万一趴到了饭上,某个地方就不能吃了。我在帮她做饭时,她说:“你这么好!我也要干!”可我喜欢一个人做菜。我们要是做了很多的菜,就把饭做少一点,这样就能基本上吃完。
下午,她帮我洗头,她说:“你的头形长得真好,真正!”我说,我前妻怎么和你说得相反呢。
她不帮我发稿子改稿子,就忙着锄锄菜地的草呀,要不就是洗洗涮涮啊,刮地上的泥,烧开水,忙得不亦乐乎。
天黑了下来,蚊子也出来了,昨天没有看新闻联播,今天不能再不看,现在国际社会,是个很关键的时候。我们要看一下,这些所谓的政治家们能出个什么相,能给我们民众一个怎样的交待,因为现在不是以前,谁也别想一手遮天轻易就把人糊弄住了。
天意(第一一四章)盲井
早晨的时候就停电了,连小学也没有电,我把蚊香粘在一起的都给它弄开。然后主要是睡觉,一直睡到中午来电。有一刻,我把书柜打开,东看西看,但我什么书都不想看。她说,我前妻保险也并不是真想等我回头,因为我和她志不同道不合,在一起不过是互相折磨。她还说:“你儿子会不会是别人的?”我说应该不会,因为长得象我。她说,那也可能是一个门里哪个堂哥比如赢官的。
昨晚算是和她一起看了一个让她入神的电影,叫《盲井》,改编自某个作家的小说《神木》。这个片子因为很现实,演员说的全是方言,所以很感人,而故事情节也让人很震撼。我也觉得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的电影了,在我看来,这才能叫做电影。
我说,我想吃肉:羊肉、牛肉、驴肉、狗肉都行。她昨晚说我早泄,要给我买点药吃,我觉得不如多吃肉。可是最近我也太胖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她才说要去买,说只要逢集就给我买五块钱的肉吃,多一分也不要,少一分也不行。我没让她去,我觉得家里的菜也够多的了,另外我也没什么食欲。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她说,你看那个拣破烂的老婆子都八十多了,走路还是身轻如燕,不知我们到了那时候会怎样。她在看一本《努尔哈赤》的书,她说那里面写到,一个快死的人能被异性的气味和声音所唤醒。
我在沙发上睡着,把脚放到沙发的靠背处,她就拂弄着我的腿,说:“这是我的。”我说:“你是我的孩子——就是太丑。”她说:“母不嫌子丑。丑了让人放心,我要是不丑,那还得了。”我说是的,象你这么傻,再长得漂亮,就是惹祸的胎。她又说:“你也是福薄之人——因为你的耳朵垂子也不大,你看刘备,双耳垂肩。”这话我是第二次听人说,我就说,周恩来的耳朵也不大。“你也是耳朵小。”——我说她。她承认了。我一直盯着看她的耳朵,突然感觉有点奇怪。她说:“你不能一直盯着人哪地方看,这样看你越看就会觉得人越象动物。”我想可不是嘛,平时我们不过都是被蒙蔽了而已,按说象动物才是我们的本相。那一刻,我看着她,的确在往外星人和动物方面联想。
我想到了昨天,我看新闻联播看到一半,她走过来,拉个凳子坐下来也看,我是在床上躺着看的,从侧面看到了她有点削瘦的脖子,平淡朴实的面庞,我忽然想到我小时候眼里的妈妈,她也是这样专心地做着自己认为应当做的事。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比我还要小,这说明,我的心理在那一瞬间还停留在童年时代。但不知不觉间,是实实在在的老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我这一生还能干什么名堂?我觉得消沉、厌倦。趁着这没电的时光,我也只想躺下来好好睡觉,说实在的,我什么都不想干,我觉得干什么都很无聊。
她说:“我们上街去玩吧。”我说:“不去。”她说:“你是不是因为这阵子吃得胖怕人笑话你所以不敢出去?”然后她又说:“你的脸变白了,额上的妊娠斑也没有了。”我觉得她说得很可笑,就不理她,自顾睡我自己的。
我说:“你去买点猪血和豆腐来。我们炖个好菜。”她说:“我不去。我看到猪血就恶心,我就想到你杀鸡的血,我还想到经血。”我说:“那你是不是看到肉就想到死尸?”她说:“是的,我不想看到卖肉的摊子。”她这一说的,我也就打消了这些念头。我说:“端午节应该吃好的。”她说:“我们那儿就不,这个节是纪念人的,应该不吃饭才对。”她又说:“我看《金刚经》,觉得很悲痛。”
她又说:“你占着父母的窝,还不养活自己的孩子,从不临幸你的前妻,让她形容枯槁,所以很多人骂你。”我说:“你是不是想回家种地?”她说:“不是。”
我忽然想到当年我从淮北回来家,只因和当保安队长的孙胜的关系搞僵,而他一家人都是爱吃羊肉的,他的妻弟还拿刀杀过他。而那个刘登山,整天吊儿朗当,竟然也能易地为官,到处当班长,还混了个老婆。这都是些什么人呀。
我这样想着,她饭也做熟了。于是我们开始吃午饭。
在吃饭的时候,她说:“男人要常摸女人的乳房,就好象我常摸你的几巴,这样做能防止你阳萎,你那样能防止乳腺癌。”
她又说:“你不能把你早泄的事写出去,不然你就不能再娶了。你前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