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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于学尧太贪心了,把那条小路刨得很窄。
她每天把我伺候得很是周到,主要是吃和睡两方面。这也是我以前最不重视的两方面,现在似乎都加倍的补了回来,所以我现在比较胖,肚子也有点鼓了起来。
我对什么都报着无所谓的态度,这让我活得比较洒脱。
不过我对这种生活,也很感到厌倦和麻木,我觉得自己缺乏干劲和斗志。
我没有欲望,没有渴求,没有向往,没有特别一定要做的事,我感到活着的意义的寥寥。
李敏在没嫁给我之前,曾在上海呆过一二年,她是想在那里找个对象,就不回来了,后来,李登良和彭水英不放心,或许是觉得很亏,就派马亮专程把她接回来了。她和马亮竟然还有这样一段单独相处的时间,也难怪关键的时候马亮总是能亲自出马替她撑腰。而甚至可以说,她之所以能有这么复杂的心态,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与这个人有关的。我想来想去,甚至觉得,她在上海时就跟过一个上海人,所以那一次在合肥她离开我以后才能去上海。并且可能跟过马亮。而马亮甚至可能和彭水英这老女人有某种私情。不然他们之间不会有这么大的默契,而不是因为这些,她也不至于有今天。她也算是自作自受了。象她这种人,不配有一个美好的爱情和婚姻,因为她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
而我竟然和这样一个“婊子女人”(这是我父亲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的)共同生活了那么久,这可真是我的造化,真是对我的磨练,真是对善有善报的最大讽刺。
假如在我当初见她第一面时,当我看到她嘴上长的胡须感到不爽并产生怀疑时就能抽身退出的话,后来的一切也就不至于那样糟。
这主要归因于我的长辈们没有给我把好关,因为决定权在他们手里,而他们竟也就这样地不负责任、草菅人命。
她说,今天看到有个人给我留了很长的言,她没来得及细看,但给我复制下来,我看了一下,是替范美忠唱赞美诗的。关于这个人,当然也要一分为二地看,他是不是多么高尚,但他真诚啊,他比那些骨子里比他坏十倍百倍依然还在那里装好人的人不是好多了吗?他的出现,不正折射出了当今社会的真实的、现实的面貌吗?那就是,没人去看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论,在现实中,就是,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就象我一样,我的某些言论,不是比这个人还有过之而不及吗。那些攻击我的人,有几个能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他比我更好。他们之所谓好,实际上也就是坏,是更狡猾、更虚伪而已。
那年在陕北,我曾经是想骗人来着,但最后我还是坦言我自己,我说,我就是一个农民,我就是一个仅读过初中的人,我也结过婚,并且还有个儿子,我之所以出来,就是因为家乡有马亮李敏这样的恶人,而包括我父亲在内的人,都没有一个是真正敢于和他们斗争到底的。马亮那时还当着村里的民兵营长,和镇的派出所的人常来常往的。他就是这个时代的小人得志的农村村干部的代表,有这样的村干部,农民就会感到活得压抑。
总之,想到这些,就让我想到了许多被我压抑在心本该记述的细节。
他们,就象邓小平一样,曾经作威作福,欺上瞒下,狐假虎威,而今,被他们长期压榨的人已经觉醒了,他们的天下,也必将失去。
一切的坏人坏事,莫不都是如此。
天意(第一0二章)四毛
她给我拿来一本名言方面的书,叫我也写出一条名言来。她见我不说话,就说:“你怎么好象不爱说话,你没我爱说话,小孩子们来了我会向他们介绍,所以就能左右他们。”我心想,是的,从来我不就是不爱说话吗,但自从她来了,我说的话好象还算多一点。她还叫我写出一首诗来,这也是我没想过的,所以不能从命。
小孩子们放学了,她看着各式各样的伞,脸上露出了微笑,要和我一起出去走走,我说不愿意。她说我说话不算话,昨天说的练哪几方面的打字,但是没有练,我说我练了,但是那几个地方的要领我还是不能掌握,所以感到头疼,就放记弃了。我看她在打字,就问她,她教了我几个新的知识。这样让我又有了继续练下去的信心,我想我趁这个不能上网的机会好好练一下打字,一定可以让自己的技术上一个新的台阶。
她故意想在我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打字水平,可是今天有点不争气,最快只打了一分钟四十个字。
她就说,她前夫说在她面前感到没信心,所以找了一个崇拜他的人,而她也最终找了一个让她感到没信心的人,这个人就是我。
关于这次的网络问题,我提出了一个新的见解,我说,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我。是有一些人感到了我写作对他们的威胁,所以促成了这件事。这一定有某个大人物的参与。
我想,看看,这可不是嘛,一拨一拨的不就来了嘛。
她憋了半天,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好甘拜下风。
但是她说明天还要去给我发文,并且说,晚上要给我做好吃的慰劳慰劳我,所以,我有必要再多写点。
她说有一个叫周浩的孩子很是讨厌,来这里之后这摸摸那摸摸的,象个老大,他很瘦,干脆叫他芦柴棒算了。我说这孩子没有娘没有爸,跟着他奶奶过活,有一次马天照当着众人打我,他把马天照打翻在地,所以我有时比较惯他,但我一般也很讨厌他。
她说不如把李敏写作利海,不然她以后怎么做人,我说,不改,李敏就是李敏。马亮就是她的二姐夫,曾经她嫁给了我就好象我欠了他们的债似的。她说我的那些说法只是臆测,我说,肉体上的出轨有没有我不敢说,灵魂和精神上的出轨是肯定有的。而精神上的背叛才是真正的背叛,有的妓女挣钱是为了自己的丈夫,灵魂还是高贵的。
我想,我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象我一样坚持真理,但我自己一定要坚持真理。我之所谓坚持真理,就是说真话。巴金的书我看也不怎么样,但是他说的这句话还是很可贵的,他说,所谓说真话,不是指所说的话都是真理,也不是指说出的话都是正确的话,而是指说出的话是真实的想法,真实的爱憎和真实的观点。
这话听起来很简单,然而要真正做到,可真不容易呢。
雨停了,但天依然是阴着。
她说出去散步去吧,中学的那条路已经快修好了,下雨天也没什么泥,我说你怎么那么好收买呀,这就是一条劳民伤财的路。有什么样的人会把自己的小轿车开进这个院子里呢?
她说,昨天有个叫四毛的人转了一篇她的文章,会不会就是这里的四毛。这里的四毛叫鲁锋,是赵彩英的儿子,卖了多年的保险了,非常善于骗人,但是这种人和毕继华这样的人有相似之处,就是很有社会能量,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蛤蟆说得尿淌。又比如那个叫小青的。他们都和中学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有人替他们说话,有时就会把一些好事办糟。
我不仅讨厌这些人,并且讨厌替他们打掩护的人,以及和他们搅在一起的人,有时候,那些人实在比他们更坏。
昨天一个人来买东西,说是要买绿茶或雪糕的,总之都是这里没有的,还问为何不卖雪糕了,这个人就是陶学晓的弟弟,陶学晓在小学好象有两个弟弟,只是长得差别很大,这一个,不知是陶通晓还是叫陶学通的,他问我能不能上网,他就是从曹金桥那里扯线子的,我说不能。
陶学晓和王芳看来是很会做人的,不然在中学卖东西这样的好事好象不会都叫他摊上。我父母亲走的时候,好象就是和这一家以及张新生家有交代的。
一切都是阴谋,这一帮善于搞阴谋的小人,我看你们还能蒙人到几时。
天意(第一0三章)局道
我昨晚在看一本书《局道》。用一个晚上的时间翻阅了一遍。我想利用这个时间多看点书,我已有好久没有系统地去读过一本书。今天又翻了两本。这些书都是在一个打字软件上的,这软件上共有五十本书,把它看完是我长期以来的心愿,就好象把中国的草书彻底精通是我长期以来的心愿一样。当我下定这个决心时,不想,网络却又正常了。
我想,这些天来可把我害苦了,我听到了来自她的不少批评和质问。比如,她问我,你这本小说已经写到100了,这100里都写了什么,接下来又该怎么写,准备写什么内容。我不回答她。我认为这是我私人的事,秘密的事,没必要公开。但我转而又想,可能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