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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有多少人在逼迫我,我所坚持的道路遇到了多少打击的挫折啊。好在,我一直在坚持着,坚持着。
我想,这一切都是我的命运,这也是天意。
网上的排名不算什么,但是百度的排名也为世人所看重,从我被百度自然而然的重视的那一天起,我就感到我还肩负着一定的社会责任,只是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算不了什么,我也相信,暂时的挫折预示着明天更大的崛起。
天意(第七十章)文革
今天网吧里的人比较少,但我来得是很早的。我在昨天和她打了一个赌,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我们应该算是不输不赢,但从另一角度来说,我算是赢了。
上午,我用最后的一小张宣纸写了一幅字,写的是我自作的诗:
“昔为学子今老子,从军作文皆糊碌。
业余学书聊自娱,至今已有三十秋。
瞻望前程无多计,一身难专两技术。
幸得还有头一颗,安心立命不用愁。”
我是在不打草稿的情况下作的,这让她深为叹服。
说来也怪,我自己作的诗,来到这里以后脑子里好象一片空白,有几句很难记得真切。还好她来了,带来了那个本子,上面有这首诗。她笑咪咪地说,面活好了,菜也种好了,钱也数好了,并且把电扇打开。
韩希永家的上午来我家,费了半天口舌想叫我们继续卖雪糕,她始终不答应。有一只小鸡大概是被她不小心打的,磕头打盹的站不起来,一个小孩给我们送来,看着这只小鸡,我们都不想吃它。
她在看《金刚经》,并让我给她讲,我讲了半天,她还是不能接受我的观点。
我在网吧很长时间了,这让我感到了网络的虚幻。同时也使我长期以来对百度的信念产生了一定的动摇,今天来到网吧感到思维一直受到阻制,我就看有关百度的新闻,获悉李彦宏最近有不少活动,主要是加强了和青年学生的交流。看了这些东西,我有一个感觉,李彦宏的个人魅力是无法阻挡的:既成功,又有一种危机感,以社会责任为己任,又能真情裸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这一切都有一个总的中枢——就是他作为一名“海归”学子的拳拳爱国之心。
我想,有这样一种爱心,百度会赢得人心,会越来越成功,同时我们也不用担心它会被谷歌取代。
自从上网以来,我就是这样越来越紧密地和百度联系在一起,也在无形之中提高着我的知识和觉悟。
她种菜的事,颇受挫折,她说,“罗圈腿”在她身边指手划脚,老奸巨滑,她们互相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她还说,韩希永家的“真恶心”。
我在她做中午饭的时间把这一阵子拍的照片整理了一下,准备发出去。
昨天她上街买菜时,说许町派出所的把大街上的不少无牌照的摩托车都扣起来了,因为有个女子的耳环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人抢着揪去了,我上网回来走到大路往家里去的路口时,看到一张认尸启示,还是我上次看到的那个人,想不到这么久了还没查出来,这些人真是白吃饭的。
关于电脑的事,我有点矛盾,所以在早晨我梦见我去找邵学文,他两口子都在一个床上两个被窝睡觉。他很耐心地向我解释,我又觉得这个人还不错,是个朴实的人。
说来也怪,我竟然同时还梦见了赵永,这个很了不起的我和小学矛盾的发起者。早上听李之强和另一个老师拉话说,他们晚上是常在一起赌博斗牌的,有时还要吃喝,其中就常有赵永。
小孩子们关心零食,年轻人关心异性,公家的人都想少干活多拿钱,恐怕也只有我和她这样的人是秦不管来汉不收的。
但我们也活得有我们的乐趣。
无论是做文、做人,还是写书法,最根本的还是要精致,要经得起推敲,要雅,这只有靠沉下心来多读书多思考才能获得。我感到,我写的这一张字,还比较“静”。这才是一个应当追求和保持的境界。我看很多大家的字都是从一本书里化出来的。
无论社会怎样乱,央视为了长存也要学百度真正关心民意,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只不过它们终究还是粉饰的居多歌颂的居多,这在很多时候都是不符合实际的。在人民的心中,早已给文革翻了案。
天意(第七十一章)赵云阁
在昨天晚上,我发现少了一只鸡。而且她上网到比较晚才来家,我一直在阳台上等她,她说,我是“望夫石”。今天早晨,她说,昨天那只鸡死了,那只丢的鸡也始终没有找到。一天之内使我们损失了两只鸡,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我在刷牙时见于学尧在我家窗口附近,就和他说鸡的事,他说,昨天王天瑞来他家了,他们是老相识,还喝了酒。王天瑞是我的亲姨夫,是我舅舅赵继策的亲姐夫,这个人很长一个时期在我的眼里都是个很坏的角色。原因自然不是一两句话所能说清的。于学尧说,王天瑞的儿子王标一个月能拿七千多,王标的老婆能拿三千多,王天瑞本人也能拿好几千,他家又没有别的负担,他们的收入真是可观。于学尧还说王天瑞爱喝酒,有一回在他家喝多了掉土井子里了,还弄丢了一个他转正的一个重要文件,又回头来他家找。他还说,学校里是有个狗爱吃鸡的。
因为没事干,我把鸡褪了,发现身上的确有几个牙印。这只鸡,她吃了一大半。她说是她好不容易喂的。
我在厕所里碰到赵光、张恩衡、张哓李、李之强。张恩衡说,赵光长得演反面人物都不要化妆。其他人说到了去年这时的地震。还说到了今天的天气,李之强说,今天有三十二度。最后我们共同说到了猪流感。都认为,这是在搞政治,往年也没这么多病。
我就想到了昨天看的新闻,胡锦涛和奥巴马通了电话,墨西哥恢复了正常,伦敦被评为世界最脏最贵的城市等等。
今天的天气的确很热,我开始穿了大裤头和汗衫。我走在路上,发现人也似乎都嫌热,不大敢出来,但网吧里电扇呼呼地响着,生意很是红火。但依然都是玩游戏的。
我就想到马天照今天中午来和我通报情况说,我的前妻现在依然每天热衷于打麻将,置我儿子于不顾,所以他现在在班里很调皮,今天还挨了老师王丽丽的打,“我没挨打,还受到了表扬。”——马天照很得意地说,因为他的字写得好,而我儿子的字写得了草。
那个收破烂的老头铺个蛇皮袋子睡在我家门口附近。临走时,在毕潇的窗户下面洒泡尿走了。
昨晚我上网回来时,在路口碰到叶兴文、马夺芳等人,他们好象在说学校里的电又要重新弄的事。我就想到,上次上邵学文家取电脑时,电脑没取到但是看到了一叠照片,其中有马俊安的,当年,马俊安是这个学校的会计,也是叶兴文的死对头,所以他最终在这个学校呆不下去,他和我父亲关系不错,利用了我父亲来进攻叶兴文,但是给我介绍了个他庄上的一个村干部的小姨子给我当老婆——这就是我前妻的由来。但他们撮合的这桩婚事,因为先天后天的许多不足,不到十岁就夭折了。
她早晨时刨了一小块地,说累得胳膊疼。
我还是临书谱,这次感到似乎甚合吾意——学书和写字只有上升到一种乐趣,而且非常浓厚时,才有发展的空间。但我对网上的那些有关书法的网站,一直没有涉足,我对那些东西持冷漠态度,但我很在意我在写作的这个博客。
不知不觉间,《天意》的第一部快完成了。我的计划是五部,所以后面的路还很长。这种文体的确比较适合我。我是在说真话、说实话,所以我说出的话总有它的价值存在。也许,我一辈子都会这样说下去。不然还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事呢?
在昨晚,她说,本以为我会好好写写韩希永家的。哪知我一笔带过了。那就在这里补述一下:
韩希永家的总是突然出现在我家,她象王熙凤一样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语。她说:“我都想你们了!”接着给我说,她能给我更便宜的水,还给我送到家,问我要不要,我说,等我卖完这些再说,她就把我家冰箱的电插上,说,我给你们送些雪糕来。赵云阁说不要,她就说:“唉哟!有钱赚都不要。”赵云阁还说不要。她就说:“那你们就全当是给我们卖的,你的冰箱给我使,我叫个人来看着卖,行不行?”赵云阁把她婉拒了。她又对她说:“你是不是怀孕了?”赵云阁说:“没有,我就是不要孩子的。”她就说:“生孩子好,你生个小闺女给我。”赵云阁说:“我不生,我就是不想生,不然我早嫁了。”她最后问:“你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