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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样,和百度的感情越来越深厚。
这终究是个好事。
天意(第三十九章)晚宴
今天写了两幅字。并且发到了网上。这对我来说,似乎是早就该做的事。而现在才做,至少晚了一年。
我上午在写作,写到一半,电脑突然停掉了,恰好饭也做熟了,我就开始吃饭。她炒的是:鸡蛋西红柿、豆皮、回锅肉,还有一个凉拌的洋葱。我还喝了好几盅酒。吃完饭我又喝了半斤啤酒。
我吃完了饭,就去睡觉,她在做一些家务,她同时在唠叨我,她说,我总是觉得自己正确,很少检讨自己,有时候,我是不负责任的,等等。
因为困,我没大和她答腔。
说起来是我们的私生活出了问题,她有一个月零一天没来月经了,她今天说,也不排除又怀孕的可能。
我睡了一觉,起来练了一会《十七帖》,就开始写作。我写到上面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在叫门,叫了几声,她去开门了,原来是王启仓。他是叫我去中学弄字的事,他在这呆了一会,叫我拿上我的印章,我就跟他走了。
我到了他的办公室,看到李廷金和付喜锋在,李廷金对我南面的几幅字评价了一番,说写得太框了,然后他们就走了,我和王开始盖章子。
我们盖了很长时间的章子,直到他家属来卖小吃了,我们还没弄好,中间刘洪华过来站了站。他说,有个县领导快要调走了,在临走之前开始发威了,批评了某个早退的干部。还说到,象是现在的县领导换了,那个欧阳永红调走了,等等,他还说,今天某某来我校检查,等等。
我由于中午喝了酒,感到很不舒服,头有点晕,但还是坚持在那儿。
我们盖好章子,就去后面的教室贴,贴得很慢,那个叫徐亭亭的新来的老师很勤快。我们弄了很长时间,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才弄好初一年级办公室的。
后来王启仓给校长鹿亚章打电话,他来看了一下,表示了肯定。他并且说,晚上请我们吃水饺,他请客。他掏了六十块钱叫李廷金去买菜,并说要从家里带酒来。
后来果然是我们几个在学校广播室里吃的。我们喝他从家里带的劲酒,吃的是几个凉菜,有咸鸭蛋、酱鸭、猪胎盘等。席间,我记得王启仓和徐亭亭很能有话拉,主要是因为徐是定远的,那里是大禹治水的地方。他们后来说,有空去那里玩玩。徐亭亭说,他有个叔是县副书记,还有个哥有个车。鹿亚章说,昨天和镇领导以及一个外地富商去了庄子祠,那里很值得一看,那个富商据说有四十亿人民币。
他们频频向我举杯,都说羡慕我在网上找了个好妻子,说这就是天意,鹿亚章说,知道我在写《天意》。他说,每天他和学生们一起跑操,县教育局的局长****说,北边的校长很少来。鹿亚章说,我天天忙得很,哪有时间去往县里跑,其他的校长倒是常常去跑着喝酒、打牌、和上级联络感情。他还说,我的生活能力可以,以前经常吃面疙瘩。他说,我们要追求高尚的精神生活,不能和人家比物质享受。他问,我哥是哪个学校的,又说,人民大学比不上北大,而中国的大学在世界上排名很落后,比不上日本。这后面一句是王启仓说的,他说他是从网上知道的。他还说,我们这个许疃镇,每天往外面拉两火车皮以上的煤。徐亭亭接着说,这也就等于是拉本地的土,因为煤挖走了,土就要陷下去,而且是祖祖辈辈赖以为生的种庄稼的泥土。所以说,子孙后代堪忧。
为什么呢。他说,因为中国的农民最容易满足,只要还有土地,他们就很安稳,不然,就不行。他就,现在的问题就好比是一个很大的脓疮,暂时还没暴露,但是很快脓血就会喷涌而出。因为一旦农民的生存问题受到威胁,就会产生很多严峻的社会问题。
我就忽然想到了李廷金今天找我说地、低保、以及接他服装店做生意的事。
王启仓说,学校里买了个摄像机,他到时候要用一下,把他美术室的字发到网上去,于是徐亭亭说有一个人建了一个许疃中学的网站。鹿亚章问那个人的技术怎么样,说都比不过原来学校的一个老师张宁。张宁我也见过,他是负责学校里的电脑的,后来调走了。
我们喝完了瓶劲酒,就开始吃一种象大饼一样的烙的馍。在这之前,就已经放晚自习了,鹿亚章在话筒前讲了两句,叫在教室里的学生都到寝室里去,他报歉地说,今天是他值班,所以不能离校,不然就到饭店弄几个小菜吃水饺了。忽听外面有人叫门,问:“朝晖在这不在?”说的是普通话。我听着是她的声音。一开门看,果然是她,我才想到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中间有一会我很想她,怕她在家里担心我。
我和她一起走来家。她冻得浑身发抖。她说她还没有吃饭,也没有做饭。
来到家里,我开始写作,她给我倒一杯茶,先洗洗睡了。
我今天一直在想着有关字的事。写作的事。鹿亚章说叫我们到更远的地方走走,王启仓说,要争取四十岁以下的读者,因为四十岁以上的都没时间上网了。他还不时提到那个写《明朝那点事儿》的作家,大概是叫江南明月的,电视采访他很牛,不把北大的学生和教授放在眼里。鹿亚章说,这就叫有个性。他还开了个玩笑说,朝晖把他的馆藏的宣纸都拿出来了,给学校写字。
我今天写得少,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写一篇再睡觉。我一定要对得起她,也要对得起百度和百度的老总李彦宏。
她怀不怀孕是小事,持有一颗怎样的面对生活的心才是大事。
天意(第四十章)教育局
我昨天在帮忙布置办公室时,无意中得到了一个《蒙城县教育局号码表》。我清晨三点多就起来了,看了一些东西,感到精力有点不济,我就先把这个名单抄下来,据说,这里的有些人已经不在职了,但我想至少应该都还活着,他们要是能在我的小说里看到自己的名字,说不定会很高兴的,不会告我侵权的,要是有这样的人,我就对他说,你们可是比那些两袖清风的教师风光得多油水大得多啊,因为你是他们的上司、领导啊,你们是钦差大臣啊。
我昨天听鹿亚章说的那个大概是局长的人不知在不在这里面。
这些人是:荀凤鸣、曹建民、魏昱、张旭东、邵朝奉、陈文礼、张国胜、魏德友、张涛、李静逸、李景奎、丁玄杰、杨效东、马文彪、葛菲、代恒松、葛蕴若、张新海、汪建华、邓卜超、潘守振、陈培奇、刘明明、陈辉、杨同贺、王海村、魏育红、王伟、童文学、李继武、杜艳秋。
我还想多弄一些小孩们的名字,因为他们才是上网的主力军。
我想我应该把昨天看到听到的有价值的东西记下来,时间长了可能就忘了。
我和王启仓在美术室工作时,放学了,来了两个男生,他们在买油炸的香肠和豆制品。其中一个长得很英俊的说:“不能谈钱,一谈钱就伤感情。”而另一个指着王的一堆印说:“你这不值钱。”在吃饭时,他说,喝酒不能喝多,喝多了一伤身体、二伤感情。鹿亚章说,诸葛亮不是南阳的,是湖北的。还说安徽的寿县是南唐的国都。王启仓原是蚌埠教育学院的,他说那时有个书法老师叫杨士林,很是牛逼,很有派头,写的字很值几百块钱。这个人是在外地当官因为作风问题被调到那里的。李廷金说,那个叫范曾的人的字画值钱。
我们在往墙上贴字时,我没想到那么麻烦,有几次我都想走掉。因为我在那里起不了多大作用,而且我还有事,头还疼。但是去了一些老师评头论足的,鹿亚章后来去了,给一个叫张道付的人打电话。后来在喝酒的时候,王启仓说,听说张道付的老婆很漂亮,不知是不是真的,又说于强的老婆才漂亮,又说,咱管人家的老婆漂不漂亮干什么。我忽然想到,这个张道付还是教过我几天地理的,字写的很奔放,喜欢抽烟、打篮球,我记得他在一个世界禁烟日上说:“我今天比平常抽得还多。”
我们在坐下时,凳子不够,我就就乎着坐在一个双层的钢架床上,徐亭亭正座,鹿亚章居东,我和他对面,王启仓在南面,不过按我们这里的规矩我们是不能这样坐的,这充分体现了这个宴会的随意性。同时我无意中用手摸了一下这个床面,竟然有一层很厚的灰尘,这从另一方面说明他们在岗位上的尽责,不然我想这个床会弄得舒服一点才好休息的。
我们出门时,正好见到一个黑脸的瘦女人骑着个车子从外面回来,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