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我想这些已经足够,不用我再说什么了。
天意(第二十章)工人村
我家刚刚丢了两只小鸡。是被一只狗撵散的。还好最后都找了回来,一只跑到后院李廷金家了,一只吓得躲在一个墙洞里,瑟瑟发抖。
在我去找鸡的时候,我看到好多的老师都出来了,是厕所附近的某个地方失火了,怪不得刚才停了一下子电。
中午在我们正做饭时,韩希永家的来送雪糕,这次她又多收了钱,大概是二十,这提醒我们反思。我们最后决定:今后不卖雪糕了,光卖瓶装的水。
我们今天先是路过一个地方,就象是乱葬岗,又象是地震后的景象。那是塌陷区、搬迁区。不过过了这个地方,就有很多的桃树,桃花也快开败了。我们顺着田埂走,到了工人村附近。那里有不少卖吃的东西的摊点。我们光看不买地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
她问:“那工人村院里面人家让进吗?”我说让进。我们就进去,看到里面很大,总共有十几栋六层的公寓楼,还有一个大操场,上面是足球场,地上铺的是草坪。里面的人悠闲自得,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和这个镇上街两边的不同。我们在刚进大门的橱窗前看了一会。里面有《淮北日报》、《淮北矿工报》、《羊城晚报》等。我给她说,这些报头分别是鲁迅、郭沫若、周恩来题写的,数鲁迅的字最好。我们还看到里面的大宣传栏里的标题:淮北矿业集团。我给她说,这字是赵朴初写的。
我们边走边说。我说,这么多楼要住多少人啊,要花多少钱啊,还有那边的矿井,开业那天来的小车子都排了几里路。可是他们花这么大的代价,为的是赚钱,他们普遍工资很高,所以一个工人可以养活一个老婆和孩子,她就说,生了孩子也是造孽,不过是和他们一样。
就这样我们从院子里走出来。我们看到大门四周热闹的景象,就说,将来可以来这里做生意,于是就走进了那里的几个超市,有两个很大货也很丰富,似乎档次也很高。而那里卖小吃的很象城市里的夜市,旁边的两排卖菜的又很象菜市场。
那里有我的一个同学开的网吧,我们就走进去,他不在,他老婆在,打扮得我都一下子认不出来了,头发烫成黄卷毛,脸很白。但她很热情,并对我们很感兴趣。我们上楼时,她就在和另一个人说我俩。我们上楼看了一下,没的几个人,就出来了。
回来路过一个很长的街,两边全是两层的小楼,路也是分成两半。我对她说,在这个小镇上的人也是分为几个世界的,而能在这条街是盖房子的就是第一世界的人,而不能在这条街上盖房子的就是第二第三世界的人。因为据说,将来的上人的逢集的大街就会移到这里。
在回来的路上我忽然想,很多事看起来容易,事实上条件可能根本就不具备。
我们活着不是为了挣钱,我们挣钱是为了活着。这是和很多人不同的地方。
因为她出错的事,我时常不留情面地熊她,现在她很少反驳我。今天的一些事让她很紧张,她说:“想不到这里真是危机四伏。我要看鲁迅的书。”在刚才我一出门,她也正在门口,可她没料到我突然出来,我看了她一会,我一边用冷漠的眼神装作是不经意地看她,一边在分析她的表情,她是温顺的,有点胆怯的、完全埋没自己、有所问询的眼神看着我。好象在说:“刚才是我没看好小鸡,我正在检讨自己,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啊?”我很少正面留意观察过她的眼神。这一次,她的这种眼神就这样准确无误地传达到我的心中,我赶忙装着是在看鸡,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我的心里一阵悲酸,我想,这就是我的女人,为了我不远千里,来和我相会,来了之后,就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毫无怨言地迁就我,这伟大的付出,今生今世除了自己的父母还有别人吗?我要是失去了她,这辈子肯定就是孤苦伶仃,但是我只要还有她,我就一点也不比别人差,我就不会远离幸福温暖。
我这样想着,感到自己快要哭了出来。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一定好好对她,珍惜她的爱。
因为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心中有爱就有希望。
天意(第二十一章)百度
昨晚我梦见前妻找了一个男人,这个人是个犯罪分子,后来被军人所击毙。我并且和其中的一个军人成为了朋友。
昨晚看完新闻联播和焦点访谈我们就睡了,新闻联播的头条是有关部队的,是胡锦涛给军队重新提了要求。中间还有有关网民的新闻。那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今天早晨她比我先起来,说很担心我的排名。有个人在操场上打球。我上了厕所,见到了叶长龙、于学尧。我来家看到我昨天发在新浪的一篇文章被删了。
她突然给我说,小鸡不见了,我们就去菜地里找,在很深的菜地里发现了它们。
我发现我以前删了的文章在百度里竟还留着底,这一点让我们都很高兴,就开始往MSN上贴起来。
我趁此机会,出去走走,我到了中学校园,看到美术室的门开着,王启仓、毕玉金都在,我们推让研究了一番,又写了几幅字。相对上回来说更工整规范了一些,因为后来来的张恩成对我们上次写的颇有异议。但他很快走了。毕玉金始终没用毛笔写。王启仓说纯粹是因为有我在这里的缘故。我想难道他是因为我说的一句:“写不好也没关系,象我就是这样,常在这写就练得胆大了。”
不过毕玉金找了本书,是怀素的草书千字文,其中的一个“冠”字让我们认,我说是冠,王启仓说是“寻”。毕玉金倒是用草书钢笔写了两行字。
在写草书方面,他们都是受我的影响。
我今天写了两幅偏正楷的字,还写了一幅比较规整的草书,内容是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我写这首词是因为里面有百度两个字。因为他那里没有这方面的书,我就凭着记忆来写,来家一对照,少了两句:“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写错了一个“缕”字。最后一句“那人却在”我写成了“却见那人”。我对这首词有感情,一方面是因为写得确实好,如诗如画、韵味十足,甚至很有哲理,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是百度的由来。让人颇有前世有缘、前生注定之感。
我们在写字时,学校里的会计来找纸笔写字。不过他写的是门窗等的价钱。刘洪民对会计说:“你往里躲躲,那个人来找你我说你不在。”我看到校门口果然有几个人,其中就有校长鹿亚章、总务主任韩克朋,好象还有个人我不认识。这个会计很年轻,可这次我离近了一看,他也长白着头发了。就好象王启仓也长了白头发一样。
最后,张新生来了,看我们写的字,连声说好,他并且在一张小纸上写了几个字,有一笔写得还不错。
我出来上了个厕所,我看到了马夺芳的丈夫、徐枫等。
我想给王启仓打个招呼就走掉,他说纸不多了,我就说我那还有不少洒金的宣纸。他和一个在校园干活的人说到了昨天他那一排房子的电线失火的事。
他说:“我在外面钓鱼,听到有救火车响,我以为中学里失火了,我一来家,看到几个电表烧得耷拉着,电线断多长烧得乌黑,下面还流着黄水………可能是豆秸着了之后救火的人泼的水。”他说,这是毕传学的豆秸,所以他们这排房子的人都要求叫他来赔,电表电线要几百块,但是他不愿意,所以现在还没有电。
我说要走,下午再来,他说,你的手机号多少,我说我没用手机,他又说到时候去找我。
我来到家,看门关得铁结实,我就叫门,她连问了几遍:“谁啊?我最后说:“我是你丈夫。”她才开了门。
我写作,她去买菜,她买回来后说:“买鸡蛋差了三块五毛钱,给她钱时纪勤芳说‘你是好人不用数了’。”
小学放学了而中学还没放学,我们的饭快做好了,我感到,直到今天我才恢复常态,前一段有点太放纵自己了,这一点从我上次写的字太过狂放就能看出来。
天意(第二十二章)老人言
今天我拿了五张洒金的宣纸到中学去写字。
因为王启仓不在,我就先到教导处毕玉金那儿,和他聊了一会。他说:“现在的中学的领导班子很团结,并且校长鹿亚章的人品、德行都很好,每天起得比人早、睡得比人晚,不贪不占,吃喝人家又不朝前偎,所以对他都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现在的学生难管,光知道享受,我看是一代不如一代。”
“这是由社会的大环境导致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