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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可她认出我来了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被我的同伴领到了一个脚下满是水的地方。他走了,去上班,把我自己晾那儿了。我还梦见,一只老虎被关进笼子里,可是竟然笼子的口没有关,老虎随时可能出来,我就用手按住老虎的头,大声地喊人,最后终于来了一个军人,朝老虎的头开了一枪,老虎就当场不动了,后来又有人说,这只老虎刚才正准备休息,是不会吃人的。
她先是骑到了我的身上,挑弄了我一会儿,我就学上回那样,从后面抱住她的屁股做爱,她的屁股也就越抬越高,我就问她为何她用站立的姿势我就舒服呢,她说是因为那样会使那里夹得很紧,所以增加了和阴茎的摩擦。这个姿势完了我还没射精,她有点惊奇,于是又换了一种姿势,先是面对面,后来是“王八对绿豆”--性对性,不知怎的就成了劈叉式,身体的方向却相反。她说这样其它地方都不用费劲。她还说等过几天来月经之后的几天,就上环,然后好好伺候我的“二当家的”。
我在床上和她说了一会书。我说,《红楼梦》最打动我的是贾*问他舅舅卜士仁借钱的一节,真是入木三分。我昨天说到,在当代搞书法是件尴尬的事。古人作书,文字都是自己作的,也并不非要加盖什么印章,所以不论是民间的还是官府的,总能声情并茂、触目惊心。现代人为写而写,内容是抄古人的或别人的,矫揉造作,了无生趣,真是让人恶心。更不用说拿这来作为追逐名利的手段的了。在这方面文怀沙是个代表。
所以我和她说,我还是要淡定。她说,歌唱家唱的也大部分是别人作词作曲的歌,自己全挂的毕竟是少数,但是也不影响他们的声誉。她这种说法又让我多少有了一点生机。
坏孩子就是坏孩子,今天在卖东西时,李留留不给钱拿了一块钱的东西,说给过了,这是个脸很黑个子很大象男生一样厚脸皮的女生,嘴唇上有个很大的黑痣,连她同班同学也都很讨厌她。幸亏我家的是一开始就杜绝先给钱的,所以很快识破了她,等于是抓了她个现形,昨天我们在处理那一盆散雪糕时,白送给一个很乖的小男孩他也不要,李留留在这看到了,就说:“那送给我吧。”我就:“我就是板(扔)了也不给你!”后来我们说起她时,我家的说:“这种孩子养了等于养只虎。”
我写到上面时,韩希永家的敲门,她戴着口罩,来看了一下,说我们卖得快,然后说她来是怕我们用别人家的了,说下一周再送。
我在第一节课卖了一会东西,不见了她,上课时我见她从那个门进来了,她说,厕所里几个女人在说,上级在许町中学东面征地十亩,拨了三百万。校长鹿亚章正在找人规划着呢。
这天中午,她要我来做饭,因为昨天买的肉大部分还没吃,都在冷冻着,所以拿出来放锅里,再加点水放点调料就行了。
因为今天她的排名又回升了,所以她心情还是不错的。因为她天真的神态,加上昨天在外面跑路累的,她的脸白里透红,很是好看,我说她越来越可爱了。
那个收破烂的老头又在门口叫:“收破烂喽!”她就走过去说:“没有垃圾!”说完就发觉自己说错了,于是又笑个不停。
吃午饭的时候,她说,我以前的网络头像是个歪戴帽的小男孩,看起来很孤单无助,而因她的到来,如虎添翼,所以现在的头像是只老虎,看起来很有气势。我表示赞同。
中午我刚吃罢,李志敲门进来,说要问我找两个毛笔,我拿出笔筒让他挑了两个。中午她写东西,我卖东西,可是我很困,就躺在沙发上边睡边卖。
我同时在看电视。我想,有的人活着就是为了别人的看法啊。而我真是胆大。
我看了她写的东西,她总是说,这篇写得和以前的不同,一定很好,因为用了许多新词,费了很大的劲。
可我看她还是写得和以前区别不大。
她在写东西时,似乎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有的地方不能直抒胸臆,有的地方太过概念化。
文学,首先要打动自己,给自己以快感,其次才能打动别人,给别人快感,这里面包含有体贴、温柔、真诚,实际上是一种大德,所以能做到这样的,很难,但是能做到这样的,你不叫他成功都不行。
所以,修身养性,静下心来从很细小的事中体味到某种乐趣、至味,然后任意放笔去写,在写的时候,一方面好比自己是个儿童,一方面好比自己是个皇帝,用自己的语言说内心深外最迫切想说的话,才能出好作品来。
天意(第十三章)清明
今天是个很晴朗的天气,中学和小学的学生们都出动了去祭扫烈士墓。
我很懒散,就随便看看,到处走走。我从《书法导报》上看到一张沉浮的照片,让我浮想联翩,这个人,就象我的舅舅一样,最初都是我父亲的学生,后来是教师,后来离婚了,我在报上看到他张牙舞爪的,俨然真是文化部的名人,我在心里想,这种人大概才气也是有一点点的,但更多的是自己的男色,以及善于逢迎、工于应酬,才混入所谓的上流社会的。
我还悟到,书法要有自己的个性,但要在立足传统的基础之上,要做到,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就是要耐得寂寞、守得住孤独。
要写出真正的好字,就和写作一样。要用自己的语言说自己的话,不要刻意去学别人,静下心来,减少外界的干扰。风格就是个性,就是自然,就是成功。
我看到很多学生手里拿着锹锨,一个在地上铲铲,另一个就说:“日你妈还没到地方来你就刨。”李廷金站在旗杆下指挥,鹿亚章在大喇叭里指挥。大门畅开着,一个女的在给另一个烫发的领孩子的女的拍照。文成在看一本书,同时手里还拿着一张百元大钞。
我来到家看到她还在电脑前写东西,我就上了街,这次我和东亚打了个招呼。我看到我的前妻喜笑颜开地在招待客人,张向阳的店和她的店面对面。那家二元超市的生意很不好。我从中间走到西头,再从西头回过来走到东头,王美荣和我打了个招呼我都没看见。
我来到家,她也写好了,我叫她去买菜,就开始写东西。
一会儿她买好来家了,还买了一条鱼。
一会儿学生们扫墓回来了,很多人都来买东西。一会儿好象卖了很多钱,她在冲着我偷偷一笑。
我看到小学的校长郭学功和任士江就站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小孩买好了东西不敢走了,我就说:“不要紧,任士江是我亲戚,校长也是我亲戚。”任士江确实和我有点拐弯亲戚,而这个校长看起来对我很和善,这是我这么说的理由。
可是很快地我就看到毕志豪买的一瓶水被收走了。一会儿毕志豪又来买水,气得脸通红,说:“校长收东西,我渴了我还得买。妈地个贱屄!”
她数了一下,说刚才一会卖了75,而昨天一天才卖86,我们都感到诧异,她又拿了钱去进货,还不走小学那边,说怕校长看到。
我听着外面猫在叫春,想到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在和一个长得很俊的脸很白尖下颏的女孩接吻,我一边看着她的脸一边吃着她的唾沫,觉得特加别甜。可是这个人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拥护,而且他一边要卖给我一个要价七千元的净水设备,一边还又要到阜阳去上学。我就是梦见和这样的一个人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可是她在白天对我说,她昨晚做了个恶梦,梦见了好粗的蛇,还被吓醒了。
我睡了一夜依然很疲倦,她就先起了床,打开了她的QQ后,就开始看排名,在看她自己的时,她在嘴里小声念着“阿弥陀佛”,可她的排名还是下降了,我的倒是升到了第一。
她从李之强那儿进货回来了,算了一下,说:“不赚钱,白忙活了。”她说的是那种小包的拉条,一大袋才赚一块钱,她还说:“李之强买条鱼,得二十多块钱,就是我们春节买的那种……身上有花斑的。”
我看了一下她买的鱼,还在乱动,她就不敢杀了,我们就说喂喂再吃它,我把洗菜盆里倒上水,把鱼放进去,它当时就在里面打了个挺。这条鱼看起来肚子很大,鱼鳞几乎一个也没掉,是我家买过的我所见过的最活的一条鱼。
中午我和她搭把手做饭,一共做了三个菜:炒花生、肉炒藕、青椒炒蛋。在吃饭时有几个小孩强行从我家经过,被我拦了回来。
她把锅碗刷好,把被子抱出去晒了,又把脏衣服找出来洗了,水烧开了,我自己倒了一杯,给她倒了一杯,在这种家庭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