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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我拿昨天拿回来的那本字贴看。我问她:“这字好吗?”她说象她写的。尤其是那个“学”字写得好。
我去睡觉时,她就放着曲子写东西。
我梦见我给她的网友留言了。我起来时,她叫我看她写的东西,我一看,几乎全是复制的。她自己也说她是黔驴技穷了。还有就是她的一个她很低看重的网友昨天的留言不见了。
对于我的这种写法,尽管她很诟病,我还是觉得它有它的价值。
现在我要去进货了。
我走进李之强家看到他在和两个人打牌,我选好了货,他也不想起来。他说叫我傍黑时再来。
我回来家把小鸡放出去,看了一会儿电视。下午四点多我去拉货,荧荧给我算的。这次进的很低少。所以上次剩的钱都没使完,还剩39。我看到他家又买了一台新车。
好了。活干完了。我又可以歇歇了。
我叫她把锅刷好,我做了两个菜:花生米和猪血豆腐,我们一人一罐啤洒。她说真幸福,和前夫在一起时总是她照顾他,可是和我在一起就好了,总是我照顾她。
我们的电视只能收两个台,宿州台在放《幸福里九号》,她看得很专心。
她叫我把废旧的塑料袋子烧掉。干完这件事,她烧开水。说要给我洗屁股。我说,屁股还要你给我洗。她说:“那是我的。”
天意(第八章)隐私
今天是周末,我上午没上网,练了一会打字,看了半天的书。我看的是《书谱》和《孙子兵法》。
中午她突然说不再写小说了。原来是一些外界因素所导致。这可真有意思。
我昨晚发现她的私处长了很多鱼籽一样的小疙瘩,颇感诧异和反感。怪不得总觉得她这一阵子有让我费解的地方呢。不过她后来解释了一下,我也基本上对她表示谅解。
小鸡现在省事了,放出去或抓把米给它们吃就行。并且看着它们跑来跑去的也似乎是种乐趣,这种乐趣抵消了它们屙在地上的到处都是的鸡屎。
另外值得一说的就是,她昨晚不仅如约给我洗了屁股,主要是我的jiba,我们还一起看了央视的黄金档的节目。说的是西藏的农奴啊,翻身解放了五十周年,很值得大大地好好地庆祝。
除了胡总参观了展览之外,在后来的晚会上依然免不了要“颂圣”,说要团结在党中央周围,高举什么,以什么为指引,等等,宋祖英开始唱《爱我中华》了,于是放一段毛、邓、江、胡的照片。朱军宣布晚会结束。
我想,这个晚会和最近有关西藏的宣传还有一层含义,就是向反华势力宣告:西藏是中国的,世界最高的地方是中国、在中国,这是不可动摇的,同时这也是在给国庆60周年的大庆和阅兵张本。
不管怎么说,国还是我们的国,我们还要爱我们的国。这个民族是出了不少败类,但也从不缺乏精英。只是我所谓之精英,不是指的常常或偶尔在央视露脸的那些,真正的精英,藏在民间。
我在看电视的时候,韩希永家的来了。她一开口就问,我家是哪的,我说王土桥,她说她家是邵呀的。她还说,是文成家告诉她的。她说毕继华老婆也是邵呀的。她坐了一会儿,我家的也出来招呼她,她吃了一袋子拉条,说从我家就能看出来学校附近的小卖部的生意怎么样。不过这一阵子生意也实在不算景气,所以连带着她的生意也不好。她说她四十五了,在别处还做着生意,会唱歌跳舞,喜欢听戏。她还说她也有痔疮,有时都走不动步。她是推个车子来的,从我家穿梭走过去了。
在她之前有个男的敲门,我问是谁他也不说,我就说这不能过了,他说:“不过叶个雄。”,走了。
有个从中学方向来的小孩要进来买东西,我也说不卖,没开门,这次的堵门真是让人爽。虽说少挣了不少钱,但是少了很多烦心的事,真是天助我也,大快人心。
关于上次送雪糕的多算了一箱钱的事,我和我家的这次都没有说,但看她也不会、不是不知,只是这事我们都不放在心上了,我家的只是给她看上次进的货烂了好几个,而且普遍销量也不好。我给她说手足口病的事,她说,得病死也不一定就是吃这吃的。
我发现我的一切都在群众的监控之下,连她都是如此。
我发现我的打字更加顺畅了。很少因为不会打而去查答案了,也很低少出错。而且速度也快了很多。我想这与我这两天又苦练基本功是有关的。
晚上是她做的饭,炒的花生米,猪血,炸酱面,我吃得很爽。吃过饭,她要刷牙,也叫我刷,说:“刷了晚上好亲嘴。”我说她不含蓄。
我把小鸡收进纸盒里,天黑了下来。我看到拥护把修好的篮球架子拉来了。
我从百度随便搜了一下,感到很惊讶。
我在漆黑的夜里打字,没有开灯,我的键盘是在抽屉里的,什么也不看不见,我也不用看,我很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天意(第九章)天下
我早晨去买牙膏时看到曹金柱和陈杰章站在小学大门的路中央,于学尧在和他们说着什么,我忽然想到,也许我忽略了一些人,而这些人才是关键,我之所以这样想,纯粹是因为我产生了联想。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算过去了,我只把它当成一种乐趣。
昨晚,她正在给我洗脚,张玉说敲门,后进来说,拥护叫我去给他帮忙弄篮球架。我一口拒绝了。我心想白天不弄,非要等到晚上,谁能没有谁自己的事,动不动就来打扰,真是很讨厌。
晚上我和她做爱,弄湿了短裤,我到处找不到要换的,最后还是她说:“我记得是在衣架上。”我一找,果然在那儿。在这个晚上,她很执着地要给我泡脚、洗脚,还说每个晚上都这样。
现在每晚我都是要看新闻联播的,不为别的,只因我关心政治。我看到李长chun跑日本去了,李克qiang在接见外宾,外宾是个女人。她说,她的两个网友都被我斗败了,其中一个是她很看重的,就象梦中情人一样的,竟然很小心眼,她说,那人的学生骂他是个娘娘腔。但她不认为是,并说即便娘娘腔也没什么不好的,文人都那样。周zongli也是。他对JiangQing说,他是主席的管家呢。
我就接着她的话说,现在的男人全部是娘娘腔。她说我也是。我说,我表面是,实质不是,有个网友就惊叹说他终于见到一个有种的男人。
我又说,过去的只有鲁迅、毛不是娘娘腔,Deng舔美国的屁股,也是个娘娘腔。台湾只有李敖不是娘娘腔。曹雪芹表面上看来是娘娘腔,其实不是。
我说,我和她没因经济问题和生活问题生过气,而和我前妻的生气几乎全是因为这。
她说,她刚来时看到我盖一床没有被面的破被套,就象个要饭的。我说是啊,这也是我前妻的功劳。她临走时给我留下的就是这样的被,我也一直没有更换。
清晨,我在练打字,徐枫又来叫门,我说等一会,他就问我可要雪糕。我就想到,看来我和雪糕的故事已经众人皆知了。快到了上课时间,因为她要写点东西,我就出去转转。
我看到文成家的没有把冰柜拉出来。看门的老头胸口挂着一个牌子,很恭谨庄重的神色。我走进了校园,看到一些民工在忙活,对着门的大路上堆着不少草皮。
我看到沟对面的文现走过来,鼻子那儿黑了一块,我就问他:“你的鼻子怎么弄的?”他手指着身后说:“我骑摩托在那边栽一跤磕的。”
我信步走到操场,我在操场南面面的沟的小路上走了一小段,老师们刚开好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我就上厕所,在里面见到了毕玉金等人,韩克朋在指挥工人们干活。
我来到家。她还在写着,我突发奇想,拿着钱上了街,我是想到西头的大超市里进点货。
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前两天在街上见到我前妻的姐姐在大街上卖菜,今天我看到她的老娘来了,就坐在她租的商店门口。
快到西头时,我看到不少卖树的,我就问价。那个胖子就说:“你可买?你可买?你要是能买完这一把我就给你说价,你说个价?”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下树苗的行市,想不到他就是不说。最后我问急了他才说:“五块钱。”我问,是一棵五块还是一把五块。他说是一把五块,我看那一把少说也有六棵,就说不贵。
我在超市进了些花生瓜子,为了给生活增加点甜蜜,我还买了一包白粮,就回来了。
正是下课的时间,她也写好了,她说她这篇写得好,她自己都感动哭了,我看了一下,并不怎么样。
今天网速有点慢。人多时,她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