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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他这个钱。
刚卖得了钱,我就去给徐枫家还帐。正好王启仓家的走在我前面,象张恩成家的一样,吃得很肥壮,穿得很讲究,一个毛很长的狮子狗叫猩猩的跑她前面。
我到他们食堂门前,徐枫家的正在逗一个小孩,对她说:“咱俩斗鸡可好?”我就接着她的话说:“咱俩斗鸡可好?”把钱拿给她。“她说:“可算错吗?”我说:“没错。”临走我对那个才几岁的小女孩说:“咱俩斗鸡可好?”她茫然地看着地。徐枫家的说:“在这住的。”我说:“不了。”就来家了。
在这样的时候,手都冻得不想伸出来。斗鸡不失为一个好运动。而太阳也显得格外可亲。
接下来,我又该看一本书了。谁能再向我推荐一本呢?昨日因为太冷,偷了下懒,没写。我写的这个东西,也有另一种用意,就是要让我周围的人看看我每天是怎么过日子的,看看我这个单身男人能否做到慎独,洁身自好,从而增加你们对我的可信度和亲切感。别的恐怕都很寥寥了。其实我的上一部长篇小说也不同程度地有这个目的,只不过是也想极力往文学上拉扯,然而终究不是什么文学经典,能承认它的可能很少,但即便是如此,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我在网上貌似出了点小名,但我自己清楚,这个名,不过是个假名,虚名而已。但也不能不说它是个好兆头。
假如我不用这种办法,不亲自和我接触的人又怎么能对我好象如见如闻呢?如此一来则不妨。
只是我也不大想再看书了。尤其是所谓的经典著作,假如不是硬着头皮,我肯定看不下去,也看不完。
今天依然是很冷。我第一次用茶洗了脸。在厕所里碰到李之强,谈到我的生意。生意生意对我来说,不过是个谋生的手段。这一年来一直是在强权的欺压和围剿下生存的,就好象老毛被老蒋撵得跑到了陕北,又因为西安事变才有了自己的合法地位。
但我目前的地位我很清楚,他们只是不让我饿死罢了。每个月最多挣大几百块,够干什么的,就这都有人眼红得不得了。他们不想看到我太舒服、太得意、太自在。但是这种地位也算比较稳定,这就是我前半生最大的成绩。我真该山呼万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也知道他们的用意,不过是怕把我逼急了,我就会要他们的命。这帮人最怕死,最自私,所以犯不上直接惹我。但是,暗中用一些小人,倒是没断线的。
我是个啥样的人,通过我的上部著作,那不是一清二楚的嘛,谁敢说,就一定比我更好?!
通过我的前半生的经历,给我最大的教益就是,不忘自己的阶级立场,永远对剥削阶级保持警惕。这个阶级休想收买我,利用我,压服我。我是他们永远的敌人和对头,即便这个阶级的人是我的同学、亲戚,也是一样。
这就好象生意人。人常说,无商不奸,又说,生意人连老子也哄。假如他手里有两个货,一个是好的,一个是不好的,而价钱一样,你要是相信他,让他给你挑,他肯定会给你那个不好的,还要说如何如何的好。这样一来,你还能相信他,轻易把自己的命运和权力交给他吗?所以,最根本的,是你要学会独立自主。用自己的头脑来思考,用自己的判断来抉择,不要对别人客气,也不要对自己委屈。
我今天去买菜时,碰到张新生、王法义、韩影、刘洪华家的。街上,冷冷清清,但也停几辆轿车,饭店里也是热气腾腾的。天还是冷,冷得让人有点难受了。中午吃的太多了,在网上东看西看的,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说起来,我是最不寂寞的,每天出入我家的人次加起来快要上千了,我还比较喜欢他们。但是这样的生活,总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每天的琐事,有时想写,有时又觉得无聊的很。
我前一阵子有一次看到,我空间的各篇日志是可以自由设置权限的,想让人看就让人看,不想让人看就能关了。这可真不错。虽然我觉得未必用得着。但是只出现一次就没了,今天又见有。因为天冷,我这两天都睡得很早。
昨夜真是奇冷,感到背都冻得生疼。
生活就是要有个目标才有意义,目标,就是信念。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很多人的思想被搞乱了,开始怀疑精神的价值和真相的意义,我最后想,相反,我还是要高举我一贯无意中坚持的大旗,始终如一地走下去。
这是从以往看过的很多电影上得到的灵感。我很爱看张艺谋、王超、贾樟柯等人拍的电影,很写实很安静,又带点怪异和偏执,连叙述的手法似乎也被赋予一种乐趣。我就想,在我的写作上为何不能使用这种办法呢?
因为这种叙述方法在我看来是最完美最有震撼力的,并且也是很容易操作的,只是往往不被一帮爱看武打鬼怪的俗人所接受。
把我这个人,和我的文字和我的思想,以及我周围的环境,都很好地结合起来。
这真是个有趣的试验,又好象,只要做得好收获肯定是巨大的。
因为这里面有创新。所谓创新,就和书法中的创新一样,有时只不过是复古的一种。
是的,古人写作何尝拿腔拿调、装腔作势?在诗经,庄子,在红楼里,我们看到的都是最原本的语言。
由于昨晚没吃饭,早晨感到很冷,也有点饿,就做了点饭吃。孩子们有不少都在玩冰,大概是从盆里弄的厚厚的冰块在脚底下踢着走。因为感到中学的厕所小点,不象小学的那么冷,所以我今天去的中学的厕所。我在吃饭时看到一个穿红袄的大人向这边走来,我想着可能是小学的老师或在小学住的人,走近了看到是万永红。她给我打个招呼:“在吃饭呢!”我应了一声。关于她我从李敏那儿听到一些传闻,不过,我只是感到她不过是爱打扮些,长得艳丽些,那些事究竟不知真假。不管真假,对这样的人我还是多了些防备。想想也许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她对人是很开朗、热情的,上中学的时候,好象和她也就是同届或上下届的同学。
我想到我的上本书里的一些人物,几个主要的人物,都是偷换了真名。我不知道是否要标明一下。因为这样似乎是不公平的,好多其他的人都是真名实姓,主要的人却是假名字,恐怕这也扯不到侵犯人权和个人隐私上面去。
那就在这里说一下。马人,就是我,我叫张朝晖,从小到大都是叫这个名。源自毛的诗“我欲因之梦廖廓,芙蓉国里尽朝晖”。萧人就是我哥,他叫张舜尧,源自“春风扬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老丁是我父亲,叫张化乾,老钱是我母亲,叫赵翠华。钱楷是我的表弟,叫赵晓。士仁是我舅舅,叫赵继策。涵是我儿子,叫张家豪。利海是我前妻,叫李敏。凌是我嫂子,叫段玲玲。
还有几个等我想到再标明。
小孩子中韩奥是个头,有几天,他弄了个夹头毛的放我这儿,每天放学或上学前,插上电,在我这儿夹上一大会儿,把头发夹得朝上掀着。毕志豪、孟逢弟都是跟他混的。这几天因为他老赊帐,并不还清,我有点烦他。听他说,那天刘捧的头被打烂了,也与他有关。
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天冷,我对生活的热情也在消减,看来我还要好好磨练这种方法,达到熟能生巧,巧能生精的程度。这功能了,真好。
这是个浮躁的时代,要是一个人真能做到岿然不动,那就是最大的成功和幸福。
2
上午最后一节课,张春节从这过,和他拉了一会话,谈到邵侠、任伟、王阵江、王学让等人。他问我货是从哪儿进的,说小学的那块菜地是从百姓手里买来的等等,说那边新校的路还没修好。还说孟庆伦退休了,新调来一个会计。
中午,陈云和韩红来得比较早,他们说上中学后要租我这的房子住,还说要从我这下载歌曲等。毕志豪来时,捂着胸口,说被中学的人打了。还说一个叫韩希侠的老师说我这卖的是垃圾食品,不让小孩买,还说以前的一个校长也这么说。我对他说,你要再见谁这样说就说我要治他。
下午很困我就睡了两节课,小学在考试,出来的学生不多。
今天好象看到电信局的开车到小学里,大概是给他们安网线。
我回忆了一下,我独立自主是从去年开始的,有赖于中学这个根据地。小学长期以来一直是面和心不和,实际上是处于敌对状态。小学的校长周强、赵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更不用说那些拍他们马屁和他们拍人马屁的人,小学的那些老师,尤其是那些女的,真是个个难缠,都不是省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