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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黑灼还在思索着对付白考跟霍真的策略,他漫不经心地抽出皇帝体内的碧玉签,一股浓浊的乳白液体顷刻间喷溅出来。随着欲望的释放,皇帝那含住他根部的小穴也收紧起来,黑灼底吼一声,一泻如注。
发泄过后,皇帝在床上急促喘息,黑灼抽出冷却的欲望,随手解开绑住对方的布条。眼看他要穿衣离开,皇帝留恋地拉住他的手。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看我的心情。”黑灼说得冷淡。
“你那么久才来一次……我等得好难受啊……”皇帝毫无尊严地恳求:“你多一点来看我嘛……”
“你不用等,你要是那么饥渴,就找别的男人来满足你好了。”
皇帝吓得娇颜泛白,颤声道:
“我怎么会找别人?我只爱你一个啊……”
“真可惜……”黑灼俯身执起他一缕黑发,面对他的笑容毫无感情:“我可一点都不爱你,我不喜欢被什么人牵制住,我们就此永别吧……”
“你……”皇帝还来不及挽留,黑灼的身形犹鬼魅,嗖地一声消失了。皇帝望着空荡荡的床,倒在龙被上伤心欲绝地痛哭:
“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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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倦鸟归巢,彩霞满天,微风拂袖。
离尘寺,顾名思义,这是一个远离尘嚣的寺庙。它座落在人迹罕至的山脚下,四周绿树环绕,溪水淙淙。入夜之前,霍真和白考来到了这个寺庙。
离尘寺的方丈——丹泉大师,几年前曾拜访过清明观,与霍真有一面之缘,而今霍真前来投宿,他自不会拒绝。
霍真与白考在一名小和尚的带领下,来到佛堂。霍真俯身在白考耳边低声叮咛:
“不要把妖气显露出来。”
“我知道了。”白考没好气地回答。
丹泉大师正在颂经,他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在他身旁护法。霍真来到丹泉大师跟前,合掌躬身:
“晚辈拜见大师,打扰您了。”
“不必客气。”丹泉大师才五十出头。他慈眉善目,满面红光,神采奕奕,他吩咐一旁年轻的二弟子:“静影,带道长和他的朋友去厢房休息。”
等了片刻,不见静影有所回应,丹泉大师转头一看,就见他的二弟子双眼发直地望着霍真身后的美貌少年。丹泉大师警告地咳嗽一声,静影这才回神,赶紧把痴迷的眼光收回来。这时,大弟子静光插嘴道:
“师父,不如让弟子为道长带路吧。”
“嗯……”丹泉大师颔首。
“两位请跟贫僧来。”大弟子恭敬地为他们引路,静影遗憾地望着白考远离的背影。
静光把霍真二人带到一处幽静整洁的小院落,他把他们安排住在一所简朴的厢房里。
“两位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贫僧。”静光客气地说。
“有劳您了。”霍真回礼。
“那么,贫僧先去给二位准备斋菜吧。”
“好的,谢谢您。”
静光恭恭敬敬地离开,临走之前向白考抛去一个别有深意的暧昧眼神。白考瞧见了,鄙夷地冷笑一声,别开脸去。静光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开。
房里只剩霍真与白考,这里有两张床,霍真在靠外的床上坐下,正准备整理随身的行囊。白考募地扑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如水蛇般灵活地绕上他的肩膀。
“怎么了?”霍真不得要领,白考不回答,只顾撒娇地往他怀里蹭。霍真羞涩地握住他在自己胸前游走的手,低声喝止:“白考,别这样!”
白考嘟着嘴,任性地回答:“我就喜欢这样。”
“你……”霍真拿他没办法,白考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不敢太深入,害怕自己会在不经意间吸吸掉他的精气。
霍真抗拒地移开脸,无力地劝阻:“白考……别干这种事……”
白考眼里闪过被拒绝的受伤神色,不过他随即振作起来,继续霸道地搂着霍真。
“下来吧,我还要整理行囊。”霍真推着他的腰部示意,白考哼了一声,耍赖地紧抱着他。
霍真知道他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无奈地长叹,宠溺地抚摸他柔亮的黑发。
“下来好吗?”
白考被他这么温柔地哄着,心软了一下,可就是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于是继续顽固地搂抱着他,甚至把脸也埋进他颈窝里,以此逃避。
霍真还想着该如何让他自动下来,房门外冷不防传来脚步声。
“白考!有人来了!”他紧张地低呼。
霍真还想着该如何让他自动下来,房门外冷不防传来脚步声。
“白考!有人来了!”他紧张地低呼。
“我才不管他。”白考依旧我行我素。外面的人敲了敲门,说道:
“道长,贫僧给你们送饭菜来了。”眼看房门就要被推开,霍真神色慌张地使劲把白考推开。
“唉……”白考一时不慎,被他推得扑倒在床上。
进来的却是丹泉大师的二弟子——那个望着白考发呆的静影,他看到白考扑在床上,担心地问:“这位施主怎么了?”
“呃……他没事……”霍真站起来,心虚地回答。白考满脸怨怼地爬起来,故意嚷着:
“我好痛!”
静影连忙把饭菜放下,走到他身旁体贴地问:“施主,您哪里不舒服?”
白考不理他,径自对着霍真的背影喊:“我被推得好痛!”
霍真无可奈何地转身,牵着他的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白考立即得寸进尺地依偎进他怀抱中。霍真顾不上静影惊讶的眼神,硬着头皮把他拉到饭桌旁。白考这才满意地坐下,霍真回头看见静影还呆滞地望着他们,于是礼貌地答谢:
“静影大师,谢谢您特意给我们送斋菜过来。”
“不……不客气。”静影发应过来。
“大师,您用膳了没?要不一起吃吧?”霍真热情邀约。
“啊,不,贫僧吃过了。”静影又道:“对了,霍道长,师父请您用膳过后,到禅房去。”
“我知道了,有劳大师转达。”
“那……我告退了。”
“好的。”
静影离开之前,依旧不死心地偷瞄着白考,奈何对方眼里只有霍真,正眼也不看他一下。静影走后,白考随即不客气地问道:
“那老家伙找你去禅房干嘛?”
“不知道,大概是有事商量吧。”霍真不甚在意地回答,捧起米饭吃了起来。
白考不忿地咬着筷子头,嘀咕道:“我也要跟你去。”
“丹泉大师没有约你吧?”霍真不解地问。
“哼!让你跟那老家伙单独相处,谁晓得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白考占有欲惊人,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头都能引起他的嫉意。
“别胡说,丹泉大师一定是有正事要找我。”霍真不高兴地颦眉。白考知道他生气了,乖乖低头吃饭。
他不再闹了,霍真的态度这才温和下去。他见白考只顾吃米饭,便贴心地帮他夹菜。白考抬头瞧瞧他,对他甜蜜一笑,开心地把他夹给自己的菜吃下。他趁霍真碗里的青菜吃完了,也主动地为他添菜,一顿饭就在这种温馨的气氛下结束。
晚饭过后,霍真前去赴约,他离开之前不忘叮嘱白考:“不要惹事。”
“知道。”白考嫌麻烦地摆手,反过来叮嘱他:“快点回来。”
“嗯。”霍真离开了房间。
白考坐在床上,无所事事地晃着脚。窗外冷风骤起,弯弯的新月在云层后面移动,给沉寂的寺庙带来忽明忽暗的光亮。不知不觉过了大半夜,霍真依旧没有回来。白考在床上又躺又坐,越等越不耐烦了,他干脆也离开房间。
白考才刚踏出庭院的拱门,就遇上了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静影,对方正在一旁的井口挑水。
“呃……施主?您……您怎么来了?”静影一看到貌若天仙的白考就开始结巴。
“禅房在哪里?”白考开口就问。
“这……施主为何要去禅房?”
“干你什么事?”白考不善地眯着眼。“叫你说就说。”
“可是……”静影面有难色,此时,静光从他后面走来。
“静影?你怎么弄这么久……”他走近了才看到白考,静光立即摆出亲热的笑容,积极地问:“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吗?”
“我要去禅房。”白考大咧咧地说。
“哦,这个嘛……”静光狡黠的眼骨碌一转,话只说出一半。白考没耐性地问:
“这个什么?是不是不能去?”
“不是不是,贫僧这就带您去。”静光讨好地回答,一旁的静影诧异地开口:
“师兄你……”
“闭嘴。”静光瞪他一眼,静影赶紧噤口。“公子请跟我来。”
静光客客气气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