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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见过司徒!”正是司马懿从屋外走入。
“仲达不必多礼!”江哲笑着挥挥手,微笑问道,“坐,近日劳你助文和理事,却是有劳仲达了!”
“岂敢岂敢,”司马懿暗暗瞥了一眼贾诩,拱手笑着说道,“能在贾大人帐下,乃是在下荣幸……”
“此亦是在下荣幸啊!”贾诩端着茶盏,似笑非笑说道。
这狡狐!尽是派我做些繁琐之事,丝毫权利也不予我,看来走此路怕是终究居他之下,无有作为,如此我当是要想一良策……
不如就……
“司徒,”起身望着江哲,司马懿正色说道,“有一事在下千思万思,却是不得不说与司徒,但不知……”
“既然是不得不说之事,长史大人又何必如此?”端了一杯茶递给江哲,贾诩玩味说道。
“唔?”江哲接过贾诩递过来的茶水,对司马懿抬手说道,“何事?”
暗骂贾诩几句,司马懿正色说道,“不知司徒有未想过,如今兖州、豫州皆是兵力空虚,倘若有人造次,如何是好?”
抿了一口杯中茶水,江哲皱眉说道,“你所言莫非是……”
“西面白波黄巾!”司马懿低声喝道。
“西……唔?”刚说了一个字,江哲忽然面色一变,凝神望向西面,面上表情惊异不定。
这江哲是怎么?司马懿有些不解。
“司徒?”贾诩望着江哲面色,有些担忧唤道。
只见江哲面色一沉,皱眉喝道,“随我来!”说着,放下茶盏,大步走出屋子。
与茫然的司马懿对视一眼,贾诩亦是百般不解,迟疑一下,二人当即走了出去。
然而走出屋外,二人才发现江哲却不曾走远,只是站在院中面色凝重地望着西面。
“司徒?”贾诩走近江哲,顺着江哲视线望了一眼,却是看不出任何蹊跷,顿时疑惑道,“司徒,你这是……”
“你们看不到么?”江哲沉声说道。
这江哲疯了?司马懿面容古怪地撇了江哲一眼,随即又望了几眼西面,迟疑说道,“司徒,在下实不知司徒所言何事……”
回头望了贾诩与司马懿一眼,江哲复望西面天际,沉声说道,“不知为何,白波黄巾气运大涨,匪夷所思……”
“气运?如此飘渺之事司徒也信?”贾诩愕然望了眼江哲,一回首不经意望见司马懿面容,顿时心生狐疑。
“气……”气运!司马懿心中一震,一脸地骇然望着江哲。
天书……天书在此人手中!上策还是下策?亦或是上下册全在他手中?
若是上策《六丁六甲》还好,若是《奇门遁甲》……那就可糟了……
等等……我说此人如何知晓我事,又如何知我图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奇门遁甲》,必然在此人手中!
“长史大人……”
“唔?”司马懿猛地回过神来,目光极为冷冽望着司马懿,但是却十分温和地问道,“气运,长史大人莫非知晓详细?”
你不问那江哲却来问我?可恶!可恶!江哲竟然有天书,竟然是《奇门遁甲》!当真可恶!天不助我啊!
等等……
‘呵呵,若是你之谋划,当真能诛那江哲,呵呵,我张白骑倒是很期待……’
该死的张白骑,你耍我!
你竟将我司马懿,当做一棋子耍!
江哲手握《奇门遁甲》,掌气运之事,我如何斗得过他……
冷静……冷静……
既然江哲深知我所行之事,却不杀我,说明此人欲用我……
呼……还好……甚好!
从今往后,怕是更要谨慎处事了……
“长史大人?”贾诩的眼神越来越冷,似乎瞧出了司马懿有些不对。
“哦,”司马懿勉强露出几分笑意,望了眼江哲背影,眼中露出浓浓畏惧之色,咽了口唾沫,感觉背上有些凉意,讪讪说道,“贾大人言重了,在下早年四处游学之际,曾听闻此事……”
“哦?”贾诩瞥了一眼满头愣汗的司马懿,心中有些暗暗称奇,此子城府极深,为何却露出如此破绽,莫非有诈?
贾诩正欲发话,忽然听到面前江哲问道,“仲达,气运之事,你如何看待?”
“咕……”试探么?不,奇门遁甲理当算不到人心才是……司马懿略一迟疑,低头,“气运之事,在下亦不知实情,不过在下认为,气运之事,当是属实……”说着,他偷偷望了一眼江哲,小心说道,“在下道听途说,听闻往日黄巾之首张角遗下三卷天书,分天地人三卷,一卷又分上下,天卷下策《奇门遁甲》,据说便是晓阴阳,占吉凶,掌……掌气运……”
奇门遁甲?那不正是自己手中那本书么?我说我老看见奇怪东西……江哲暗暗撇撇嘴,淡淡问道,“那么除去奇门遁甲之外,还有什么可增长气运的办法么?”
果然……江哲手中有奇门遁甲!如何答?如何答?司马懿惊出一身冷汗,他身旁贾诩倒是饶有兴致地望着。
“这个……在下以为,世间之事,皆有定数,至于这气运嘛,怕不是这般容易改的……”
“哦?”江哲愣了一愣,回身望着司马懿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没有天书,就不能更改气运……”
“怕……怕是如此!”
“这就奇怪了!”江哲皱皱眉,回头望着天际犹豫说道,“那这白波黄巾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如果只有奇门遁甲天书才能更改气运,那么应当是自己才能……等等,莫非……
“仲达,其余五本天书你可知晓?莫非其中亦藏有更改气运之法?”
能匹敌《奇门遁甲》者,唯有天卷上策,《六丁六甲》,江哲,你有了下策还不知足,哼!妄想我告知你!
“这……这在下却是不知……”
“那长史如何知晓《奇门遁甲》呢?”贾诩冰冷的眼神望想司马懿,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这司马懿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之事,方才他望司徒时,眼中充满畏惧,还是司徒方才异常举动……
哈哈,原来如此,恐怕这小子口中的天书八成是在司徒手中……
如此甚好!此子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哼!”望着司马懿冷哼一声,贾诩复言对江哲说道,“司徒,依在下所思,或许白波黄巾与人结盟了呢?”
“与谁结盟,大汉么?”望着天际,江哲皱眉说道,“这哪里是什么结……等等!”说着他心下一愣,忽然想起《奇门遁甲》当中所言,当即心头大悟,大声说道,“张白骑改了大势!”
“大势?”贾诩与司马懿顿时有些惊愕。
“他欲如何?”江哲有些想不通,为何要将黄巾气运与大汉气运连成一脉,大汉将亡,黄巾气运未灭,这对他有好处么?奇怪……
正疑惑间,忽然江哲听闻一声大喊,“司徒,司徒何在?”忽然,他望见了院中的江哲等人,急忙上前,抱拳一礼,呈上一份书信说道,“司徒,汜水关钟将军急报!”
“唔?”江哲面色一沉,大喝喝道,“取来我看!”
“诺!”那曹兵当即便将书信呈上。
江哲撕开封条,抽出里面书信展开一看,顿时面色一沉,双眉一皱。
喝退那曹兵,贾诩急声问道,“司徒,何事?”
只见江哲眼神一凝,将手中书信交与贾诩,低声说道,“白波黄巾兵犯洛阳,贼势众大,钟将军急求援军……”
张白骑!司马懿眼中露出浓浓恨意,然而望了一眼江哲,暗暗平复下来。
“糟糕!”贾诩眉头深皱,沉声说道,“曹公为抵御袁绍,抽尽豫州之兵,就算许都,亦只有两万余兵马……这张白骑,怕是欲趁火打劫啊……”
“唔!”江哲点点头,皱眉说道,“张白骑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只不过如今却不是讨论此事之时,文和,速速下令城外军营,点一万步卒,五千弓弩,随我前去汜水关!”
“司徒要亲自前去?”贾诩有些愕然。
“恩!”江哲点点头,正色说道,“孟德将三州之事交付与我,我断然不能辜负与他,汜水关一失,危及许留,许都,如今孟德正与袁绍大战,岂能腹背受敌?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亲自前去!”
“这……”贾诩还是有些担忧,传闻白波黄巾可是不下二十万兵马啊……
张白骑,我司马懿可不是你手中棋子!
“如此,请司徒带上在下!”司马懿沉声说道,“在下虽不才,些许小事,在下还是能做到的……”
“唔?”江哲一愣,望着司马懿正欲说话,却听到贾诩在一旁说道,“司徒不妨带上长史大人……”
“咦?”江哲一转头,正巧望见贾诩一脸玩味笑意望着司马懿,顿时心下一迟疑,沉声说道,“好!如此便劳烦仲达了!”
“岂敢!”司马懿异常恭敬地拱了一礼。
江哲虽是厉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