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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罗至然最讨厌陈婉婷夸张又矫揉造作的表情,但这两天他在监狱里很吃了不少苦头,看见陈婉然后简直就像孤儿看到亲妈一样,满心激动,哪里还有闲暇去管其他。
一把抓住对方戴满金玉手镯戒指的手,罗至然急切地说道:“婉婷,我的事不严重,只要交一笔保释金就能出去。但是,我所有的钱都被林晓梅那贱人拿走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筹齐这笔钱。而且,只有我尽快出去,我们才能按时结婚,我不想让你等得太久。”
罗至然再熟悉不过这女人的性格,所以一边说话,一边做出了伤心懊恼的模样:“也是我太心急了,只想早一点把事情办妥,早一点赶回去和你举行婚礼,没想到一急就出事了。唉,我真是后悔极了……对了,岳父他老人家,会不会为此生我的气?”
闻言,陈婉婷连忙安慰他:“你放心,爸爸那儿有我顶着,他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又只爱你,他肯定不会对你生气的。”
陈婉婷的前夫与她家世相当,却是个极端傲慢的性子,认为妻子是暴发户出身,言行浅薄,举止粗鄙,配不上自己。生下儿子之后,两人便陷入冷战,最终离婚。之后的十几年中,陈婉婷也曾与不少男人交往过,但都很不满意,直到遇上刻意装得温柔体贴,长相又斯文英俊的罗至然,才觉得苦尽甘来,终于找到了一个成熟包容,真心爱着自己的男人。
她对罗至然可谓是爱到了骨子里,怎么忍心见他受半点委屈。听说只要交钱就能让爱人免受牢狱之灾,想也不想便拿出了支票簿:“要多少钱才够?”
“要……一百万。”罗至然看着她手里那本可以无限提取陈氏集团资金的支票簿,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
面对这个巨额数目,陈婉婷二话不说,立即开出支票:“阿然,是我帮你找人,还是你自己……”
“交给我吧,我知道该找谁。”
陈婉婷不疑有他,将支票递过去后,心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瞧你才离开我没多久,就瘦了好多。你什么时候能出来?我带你去大补一下。”
“有了这笔钱,我明天就能离开了,到时你来接我。”
罗至然死死捏着支票,又对陈婉婷说了许多温柔情话,直到探视时间结束,才依依不舍地道别:“婉婷,等着我,我马上就能出来了!”
“嗯,我当然等你。”
陈婉婷含情脉脉地目送着爱人的背影,却不知道,当罗至然转过身去的那一刹那,脸上的柔情蜜意,统统变成了算计。
“哼,林晓梅她们母女以为夺走了我的所有积蓄,我就彻底完蛋了么?只要我抓住了陈婉婷的心,她家那几十亿的家产还不是任我予求予取!毕竟,她可是陈氏集团的独生女啊!我的保释金只要十万,剩下的九十万,可以当成我东山再起的资本。虽然比起我的积蓄来还是少了一点点,不过也将就了。等我出去后,一定要让林紫苏那赔钱货把我的钱乖乖吐出来!让她知道我罗某人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罗至然神情变幻不定,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又掠过一线得意的光芒。走出会面室后,他一分钟也没有耽误,直接向狱警要求,到办公室申请找熟人,以便办理出狱手续。
38 自讨没趣
同一天,林紫苏再次来到中天律师事务所。今天是她与萧恒远约定交还武士俑的日子,因为冯律师提议一起去吃饭,便索性将见面地点定在了事务所。
晏行岚本是要陪她一起出门的,但他虽然已将离阳金自古玩中提摄出来,却还差一点火候,才能完全将之完全吸纳到体内,还要再耽误一会儿,林紫苏便先行过来。她是个很守时的人,通常习惯比约定时间早点十分钟。提前到达事务所时,萧恒远与冯律师都还没到,她便在接待员的安排下,先到休息区等待。
不想,才刚刚走过去,她便迎面撞见了一个让她颇为反感的人。而对方看见她后,脸色却是骤然一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似乎与你没有关系吧?”淡淡看着对方,林紫苏薄唇中轻轻吐出她的名字:“丁律师。”
平时盛气凌人的丁律师,这次听到她带着淡淡挖苦的话语,却半个字也不敢还嘴,反而还向后退了两步。
那天的败诉让她在事务所里丢尽了脸,人前人后都被嘲笑说她竟敢不自量力,与资深老员工打对台。而且因为违反了事务所同事之间不能在同一案件中对打擂台的规定,她更被所长狠狠训斥了一顿。如果不是苦苦哀求打动了所长,她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种种怨恨无处发泄,她开始记恨林家母女:如果她们没有胜诉,那她现在的处境肯定大不一样!她一定要报复她们!
但还没等她去打听林家母女的底细,便先听到所里的传闻:林紫苏与身为事务所最大股东独子的冯律师交情颇深,冯律师每次提到她都是十分尊敬的口吻,而且连y省首富萧恒远也对这个小女孩推崇备至。据所里有幸和他们一起吃饭的人说,单是饭局上,他们提起林紫苏就不下十次!
知道这些消息后,丁律师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为了保住饭碗,她说什么也不敢再去找林紫苏的麻烦了。现在在所里遇见,太过慌张所以脱口问了一句。说完之后她便立即后悔了,低着头抱紧怀里的文件,马上想要躲开。
这时,却有个中年女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看清林紫苏的模样后,她苍白的面孔上顿时变得充满怨恨,重重将托盘放桌上一放,叉起腰大声说道:“你不是林紫苏么?丁律师,是不是她打输了官司跑来找你麻烦?你不用紧张,我一定帮你对付这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
这嚣张刻薄的口吻颇有几分耳熟,林紫苏抬眼一看,居然又是一个久违的熟人,李太太。
原来,此人在发财梦破碎后,日夜惦记着那没到手就飞走的几十万钞票,又气又悔,大病了一场,今天才过来上班,所以并不知道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她满以为收了红包的丁律师一定稳赢,做为败诉方的林紫苏多半是听说了什么传闻,今天跑来吵闹。这可是她狠削这小丫头的大好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一想到如果不是被林紫苏搅合,自己差一点点就能发笔大财,李太太不禁又开始心痛。她根本不愿承认这本是自己的贪婪刻薄所致,满心只想趁林紫苏落魄的时候狠狠踩上几脚。
李太太用力瞪着眼珠子,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差点点在林紫苏的鼻尖上:“你这小丫头,居然敢到事务所来闹事!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凭你也配进来?贱货就是贱货,难怪你爹不要你!我要是你,哪里还有脸出门!你要是识相点就快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叫保安来拖你了!你别以为,凭着有点小本事就能到丁律师面前来撒野!”
听到这番突如其来的破口大骂,林紫苏脸色一沉。而旁边的丁律师,却是直接吓得坐到了地上:天哪,这李太太今天是抽什么风了,居然敢骂冯律师的朋友!而且话里还捎带上了自己!
她吓得赶紧去拉李太太:“住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快别骂了!”
但李太太想着得而复失的那几十万,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正骂得兴起,哪里听得进丁律师的劝。她用力喘了口粗气,突然一把推开丁律师,扑上前想要扯住林紫苏的衣领:“你个小贱人,快帮我把古画修复好!否则我马上就让保安把你押到警署去,你——”
林紫苏哪里会让她碰到。轻巧一闪,避开了李太太的攻击,她眉头皱得更深,刚想到外面去找人帮忙,却听门口传来一声怒喝:“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小冯?”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李太太身子本能顿了一下,但想到自己是在事务所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员工,便又继续有恃无恐地朝林紫苏抓去:“小冯,快来帮忙,这小丫头冲进咱们所里胡闹,来找丁律师的麻烦。这种人可不能容忍,一定要把她送到警署去,她才晓得厉害!”
“够了!”见她如此不知好歹,向来好脾气的冯律师也不禁脸色铁青,上前将她狠狠推开:“林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轮得到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李太太被推得撞在桌角上,眼泪都疼出来了,却顾不上理会,继续叫嚷着:“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她过来恐吓丁律师,小冯,你一定是弄错了,快把她——”
“闭嘴!错的是我,看在你是老员工的份上,一直对你多有容忍。今天看来,再留着你的话,只会招来麻烦。你收拾下东西,马上到人事部把辞职表格填了!”
说完,冯律师扫了一眼被这番话镇住的李太太,随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