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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倒也不错。”安吉拉眉头松了一下。她向来不喜欢被琐事绊住,只希望专注于修炼,有朝一日为生身父母报仇。年轮在她身边已有不少年头,行事非常符合她的心意。如果另换一个人过来,必定有一阵子磨合期。
比起花费时间让新管事来熟悉她的风格,倒不如再给年轮一次机会。不然,刚到华夏就临阵换将,一定会被族里那堆只会享受不做实事的蛀虫拿来当笑谈。
想到这里,安吉拉神情微凝,沉声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义父那边,我会帮你挡下来。但如果你再让他老人家失望的话,那我也保不了你了。”
“是,谢谢小姐!”年轮如蒙大赦,心中感激无比。他就知道,小姐绝对不会舍弃他的!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好回报小姐的厚爱!
离开安吉拉的公寓,年轮坐进车,没有急着发动,而是先拔通了某个电话:“喂?陈家那边还顺利吧?很好,你就在暗中推波助澜,弄到他们众叛亲离,我这边就会出面帮助他们……哼,只要把他们逼到无路可走,到时也只能乖乖任由我来摆布……记住,绝对不许办砸了!”
吩咐完这边,他面色稍霁,但想起另外一桩烦心事,不由再度阴沉下来:“林紫苏……那小妞倒是很有几分能耐,居然破了我设下的局,还捉住了华南区的头目与师爷。没了最后两个骨干,重设华南组织的事情又得无限期拖延下去。不过我最近实在没有可以调度的人手……也罢,林紫苏,就先让你逍遥几天,等我搞定了陈家的事,再找你一并算总账!”
年轮并不知道,他催动法术想杀死落网的那三名盗墓贼、以此栽赃给林紫苏却反遭法术反噬那夜,“好心”将他送进医院的民警,其实是林紫苏让人派来的。更不知道他的底细已经被查了个底掉,还天真地以为林紫苏并不知道华南盗墓组织与他、与瓦伦丁家族的关系。如果他知道这些,一定会尽全力反扑林紫苏,而不是急于先再扶植一个安家。
正是这次判断失误,导致了他在今后完全陷入被动,整个计划全面崩盘。
……
与此同时,y省,黑麒麟分部。
“……我的计划,刚才大家都听见了。那么,各位还有什么疑问或者建议吗?”林紫苏合上只有她自己才看得懂的潦草笔记,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一天之内整合资料,制定计划,还真不是件轻松的活计。她现在只想做个精油spa,再好好补一觉。
但会议室里这群人,却似乎并不想让她走,一个个目光呆滞、身体僵硬地盯着她,一声不吭。
莫非计划还有疏漏?嗯,也难怪,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加上时间仓促,有所疏忽也是在所难免。那么,就根据他们的意见,再补齐一下好了。
林紫苏暗暗想着,振作精神,拧开了笔帽:“大家有建议的话,请举手发言,一个一个轮流说。”
她连说了两次,与会者却没有半点反应,依旧呆呆坐着。见状,林紫苏不禁疑惑道:“莫非这计划很烂,烂到你们想全盘否定、而不是去完善?”
大概是她嗓门突然变大,坐在最前排的朱焰终于清醒过来:“不,不是这样。紫苏妞,我是觉得吧,你这计划实在是——实在是——”
除了课本之外就不怎么看书的朱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形容词,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西陵。早就按捺不住的西陵,立即大声说道:“计划非常好!实在是阴狠、毒辣、卑鄙……”
他每说一个词,与会人员们就齐刷刷地点一下头。小帝则在旁边捧腹大笑。直到看见林紫苏脸色越来越难看,才忍笑起来打圆场:“西陵,我建议你换个说法。比如给力啊、腹黑啊……什么的。这种一箭n雕的计划,可是非~常赞呢,怎么能用那种反派的形容词呢。”
“你的形容和他的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林紫苏总算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感情是被计划惊到了,而非是有什么意见。
懒得再理这群家伙,林紫苏冷冷哼了一声:“要是没建议,就请大家照我说的去做。我虽然不是你们的同事,但西陵和朱焰答应过,这次行动全权交由我来负责——西陵,你说是么?”
“是,是。这次包括我在内,都听从林小姐的安排。”西陵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何等失态。赶紧努力陪笑,希望林紫苏快快忘了刚才的那一幕。老天作证,他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因为刚才惊讶过度,才会不假思索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这种没眼色的胡说八道的家伙,活该你一辈子追不到老婆!
阴恻恻地瞪了西陵一眼,林紫苏拿起文件,闲闲地说道:“既然这样,会议结束,大家就按刚才的分配方案,各自行动。对了,在盯梢这一块,考虑到对方实力不明,我们这边应该予以重视,让高手出马。我提议,让西陵亲自负责,大家有意见么?”
——我是文职人员!
不等西陵抗议,林紫苏已飞快地下了定论:“既然没人反对,那么这任务就交给西陵了。”
从询问到拍板,前后不到一秒时间,自参加黑麒麟以来、行动时从没离开过办公室的西陵,首次被分配到外勤工作。想到外头的风吹雨淋、盯梢遇敌的步步惊心,西陵欲哭无泪。
见他突然间一副泄了气的模样,林紫苏心中暗爽:小样儿,敢开罪我,分分钟教你重新做人!
135 渣爹败露是废人
吴塘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是背到了极点。
好端端地在家里招待客人,居然会撞鬼,还招来了警察。如果事情到此为止,那也就罢了,可更倒霉的是,警察居然说他们一群人大叫撞鬼,是因为吸食毒品产生了幻觉,把他们全部拘留。这可就让吴塘欲哭无泪了。
而且因为事情捅上了媒体,让他连想私了都极为困难。等化验完拿到到检查报告,确确实实证明他没有吸毒时,他已经在拘留所里被监狱老大骑着头,蹲了两天的墙角。
除了身体,他更遭受着精神上的折磨:吸毒是场误会,赌博交了罚款痛快认错也没事。但如果冯遥被找到的话,一个非法监禁的罪名,是怎么也跑不了了。整整四十八个小时,他连眼皮都没合过,只要监狱门稍有响动,他就怕得缩成一团,觉得警察肯定是提审自己来了。
好在他运气总算没坏到极点,居然始终没人来问他冯遥的事情。等花重金请来的律师帮他办完保释手续,吴塘一刻也不敢多留,甚至顾不得向监狱老大搁狠话,连忙紧赶慢赶地往家跑。被他关在车库里的冯遥就像枚定时炸弹,虽然警方没有找到,但依旧让他心惊肉跳。
吴塘本以为警方既然没找到人,那冯遥肯定还被绑在车里。车上没食物,他饿了两天,就算麻药已经退了,也没力气逃跑。但等打开车门,他却傻了眼:车里空空如也,别说个大活人,连只小蚊子也没有。
——是谁救走了冯遥?!
吴塘像被雷劈了似的,当场瘫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
狠狠喘了口气,他正心急火燎地准备找保姆来盘问、最近除了警察还有谁到过家里时,却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吴老板么?你带走的人在我这里。你实在太不懂规矩了,差点让条子坏了我的大事!”
精明无比的吴塘,立即从这番话里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他不敢抱怨对方的态度,赶紧屁颠屁颠地问道:“请问您是……您怎么知道我这儿出的事?”
“我不知道还有谁知道。”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没想到陈家偷懒把事情交给了你,我只好多费点心了。”
陈家——事情——意识到某个可能,吴塘大气也不敢出,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颤抖:“莫、莫非,您就是想要古玉的那位先生?”
对方冷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但在吴塘看来,这显然就是默认了。他是个精明得连石头都能榨出油来的人,自从攀上了陈家这条线,还受他们委托在华南一带的黑市寻找古玉,就悄悄打转起了小心思:陈家以前对自己都不假辞色,怎的突然就变了态度?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很是花了一番力气,到处打听,结果还真让他打听到一条小道消息:陈家近来新抱了一条大腿,目前正在缴投名状。一旦成功,影响力就能从几个省一跃上升到整个华夏国!
商场上的传言真真假假,浮夸其辞,要是换个人,或许只会把这当成笑谈,听过就算。但吴塘分析了种种细节,却觉得自己应该赌一把。赔了就当丢了钱,如果赚了,那可就是大发其财,到时甚至连陈家都要被他踩在脚下。
吴塘够胆大,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