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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钰看了都暗暗咋舌,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他竟能弄到这么新鲜的烤乳猪,不知这梅若溪怎么这般神通广大?
梅承智小盆友看了,上前拍手叫道:“好香的烤乳猪,小叔好厉害,今晚有烤乳猪吃了,小叔好棒。”
还嘴馋的把手指抹一下烤乳猪,放在唇边舔了舔。
梅姨看了,笑道:“烤乳猪?若溪,这是不是太丰盛了,这样的天气你还能叫到这么好的烤乳猪,真有你的。”
梅若溪洋洋得意道:“要吃就吃痛快一点,难得我们一家人都聚在一起。”
他特别强调“一家人”,濮钰听了就感到别扭。
有了这个烤乳猪,晚上濮钰就只煲了个排骨汤,当然排骨也是那人一起送来的,炒了个丝瓜和青菜就可以了。
晚饭也是一起围坐在大桌上吃的。
虽然很馋,尤其是梅承智小盆友,望着前面烤乳猪两眼发光,不过他还是很乖巧的听从梅姨的话,饭前先喝汤,等他把排骨汤喝完,一些汤汁还撂在唇边呢,大家都已经开吃了。
马琼菁给他擦了擦嘴,给他盛了半碗饭,他人小夹不到烤乳猪,都是梅姨给他夹在碗里,说:“小承智要多吃烤乳猪,长大了才漂亮,人见人爱。”
梅承智吃着爽爽脆脆的烤乳猪,油光都滴在嘴沿,仰起头说:“奶奶,我也会和濮钰哥哥那么漂亮吗?”
引得大家大笑起来,濮钰也是窘迫的笑笑,只有梅承智小盆友不知大家笑什么,也跟着乐呵呵的笑。
然后很意外的,是马琼菁提议说:“有这样的好菜,不如大家也喝点酒吧。”
梅若溪立即附和:“好啊,我想大哥大嫂这次一定带了什么好酒回来,拿出来我们一家人尝尝。”
马琼菁说:“也说不上是什么好酒,不过,知道爸妈不喜欢喝太烈的酒,也只敢带红酒回来,养颜也有气氛。”
梅若溪说:“还是大嫂会说话,这么一说,爸妈也就不反对了。”
梅姨笑道:“今天真是比大过年的还热闹,你们尽管都喝,就算我和你爸不喝,也不会拦着你们的。”
梅若溪说:“妈咪已经放话了,还等什么?大嫂快上酒吧,今晚一定要吃个痛快,喝个痛快。”
马琼菁拿出至少百年以上的红酒,竟然还自带了红酒杯,每人一杯,连梅承智也沾光喝了小半杯。
望着晶莹雪亮的酒杯里面盛载的鲜艳酒液,濮钰也很心动,他虽然酒性不佳,对这样诱人的红酒也没有免疫力,毫不客气的喝了两三杯。
他很想师父也能分享这些,可是,他现在还在生气啊,而且,端去给师父吃的话,一定很引起梅若溪的疑心,也只能作罢。
一如既往的,梅若溪总是有意无意的瞄着濮钰,眼神撩人。许是习惯成自然,濮钰没有初始时那么的厌恶,只瞅瞅他就扭开头。
而这些,梅若深都看在眼里。
一顿饭下来,把个烤乳猪,一锅汤和青菜都消灭干净,一瓶红酒也点滴不剩,濮钰起来收拾残局,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
他喝了酒以后脸色更加白皙红润,梅承智小盆友抱着他大腿说:“濮钰哥哥,长大了我也要和你一样漂亮。”
濮钰好笑的捏着他肉嘟嘟的小脸,说:“梅承智小盆友也很漂亮啊,像只红彤彤的苹果,看了就让人想咬一口。”
梅承智笑得十分得瑟,说:“濮钰哥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濮钰说:“当然,濮钰哥哥最不会骗人了。”
把梅承智小盆友逗得十分开心。
濮钰本来想去厨房煮点醒酒汤什么的,虽然不是很醉,不过,他和梅姨酒量都很浅,还有梅承智小盆友也是脸红到脖子根,就觉得有醒酒汤应该很不错。
谁知马琼菁说:“我去煮吧,濮钰你头晕,就坐下等着喝好了。”
濮钰说:“这怎么好麻烦大姐?”
马琼菁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姐,还客气什么?煮点醒酒汤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濮钰说:“那我先谢谢大姐了。”
在濮钰看来,这马琼菁虽然外表妍丽贤良,可从她眼神里看出,也是个有手段的女人,她虽然因为丈夫梅若深有求于梅若溪,不过,若是一旦她有翻身的机会,是决计不会放过的。
这点连他都能看出来,他相信更加逃不过梅若溪的双眼,却不知他为什么让这个女人留在梅家?
空间里,鹤鸣一个人坐在白玉桌上打坐,他今天惹恼了濮钰,心想着等到他过来时要好言哄他一番才行。
这个小徒弟,心机单纯,通常心里有什么话也藏不住,为了他的那几颗菜苗,和师父闹僵,还发他的脾气,真是孺子……不可教。
外面依然风雨大作,树木飘摇。
濮钰坐在沙发上和梅承智小盆友玩着猜拳,等着喝醒酒汤,一大一小玩着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被捏一下脸蛋,梅承智小盆友一张俏红的小脸被捏得更加红扑扑的,还玩得不亦乐乎。
梅若溪不在,大概回房洗澡了。
不久,马琼菁就用一个塑胶圆盘端了几碗醒酒汤出来,说:“濮钰,别和小的闹,快来喝醒酒汤。”
并亲自端了汤给濮钰,濮钰有点过意不去,说:“谢谢大姐,要麻烦你帮我煲这个汤。”
马琼菁说:“濮钰你再说就是见外了,大姐可要生气的。”
濮钰只好窘迫的笑。
梅姨也说:“濮钰在我这里已经很能干,什么都叫你干完,以后可别向人哭诉说梅姨虐待了你才好。”
濮钰忙说:“哪里的话,我一点也没这么想,梅姨又取笑我。”
梅姨说:“你看你这小伙子动不动就容易脸红,还好喝了酒看不出来。”
濮钰只是讪讪的笑。
喝完醒酒汤,濮钰就说要回房去洗澡,心里在想着,一会还要不要到空间里去看看师父呢?
濮钰刚上来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顿感一股十分闷热的燥气袭来,令他感到头晕目眩,好像天花板都在飞快的转动。
濮钰猛甩了下头,不是刚喝了醒酒汤麽,怎么还这么晕,好像比先前还要严重?
正在这时,门外不知谁在敲门,濮钰头晕得厉害,却不能不顾,只好问:“谁呀?”
“是我,濮钰,方便开门吗?”
是梅若深的声音,濮钰打开门,梅若深说:“濮钰,我刚想起,我忘记带笔回来,你有笔借给我用吗?”
濮钰刚想答话,但眼前一片模糊,脑袋天旋地转的,他已晕了过去……
“濮钰……”梅若深将他接住。
梅若溪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以后,一边擦着头发出来,一边在接电话:“什么?大哥你有什么大礼要送我的?说得神秘兮兮的……怎么知道我一定喜欢……”
当他出来看见床上的人,双眼放光,笑意更浓,说:“果然是大礼,果然是我喜欢的,不过,妈咪没有发现吧。”
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说:“哪能被妈妈发现,你就放心好了。”
“好,谢谢大哥。”
放下电话,来到床头边,看着晕睡不醒的濮钰,梅若溪双手抚着他的脸,手背在他脸上摩挲起来,喃喃道:“这么光滑,粉嫩的皮肤,这么漂亮的五官……真是个可人儿。”
濮钰身上是火一般燥热,被他双手抚摸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很是醉人,濮钰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更是不安分的要脱掉衣服,真是热得太难受了。
这下撩拨了梅若溪心底的欲望,抓起他的手,说:“很热是吗?我来帮你脱吧……”
双手在濮钰身上游走抚弄着,就是不称他的意。
濮钰燥热难耐,不安的扭动身子,张开想叫,却叫不出来,衣服也脱不下来,眼皮沉的好像永远只能这样沉睡下去,十分难受。
梅若溪解开他松散的睡袍,俯身吻上濮钰的脸颊……
鹤鸣仍坐在空间里等着濮钰,他今天来晚了,平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开始修炼了,又或许,他还在生气?
还说叫自己别生他的气,这是谁生谁的气?
也可能是还在热闹着吧,不是说了今天他们一家都回来了吗?既然都回来,少不得就要应酬,和他们多多相处,所以就被绊住了?
应该是这样的。
鹤鸣在心底淡淡笑着,也好,就让他多学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