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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川目瞪口呆,“这话……别说是白泽告诉你的,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小淮殊小手一点,“是你说的。”
敖川心虚道:“你少胡说八道,我何时说过这些话?”
“三百一十二年前,你在龙大皇子囚牛婚宴上喝醉了酒。有小妖询问我的来历,你便这般说了,休要耍赖。”
“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敖川脸上浮起一层可疑红晕。
小淮殊继续道:“二百七十九年前冬夜,你拿名下所有财产同勾魂使者下注赌我出生性别为女,还断定妖界会与仙界结亲,如今家产应该会输光光吧?”
敖川抚额,“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
“是啊,”小淮殊得意吐舌道:“正因如此,我才舍弃了漂亮的花衣服变成这样,偏不如你意。”
“你竟然因为我一句话而随意改变性别?这哪里是什么祥瑞?简直是个小魔星啊。”
“三界事尽在我掌握中,所以劝你以后不要在背后说我坏话。”
敖川跳脚道:“我哪有说你坏话?”
“就在来的路上,你遇到了玄武武沐离,同他说我是个没有爹娘的怪胎……。”
“罢罢罢,”敖川丢下东西逃也似的走了,“东西全给你,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淮殊爬上小叔叔膝盖,得意道:“哼,我才不要嫁那什么天界太子。我只要跟大人在一起,别人任谁都不要。”
小叔叔微微一笑,“你对景炎,感觉如何?”
淮殊思索了会儿,揉着眼睛道:“长的倒是不错,就是常绷着脸总不笑。不过就算他再好,我也不喜欢。”
“困了么?”小叔叔将他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去。
淮殊捉住他手指,“我冷,睡不着,你要抱着我。”
小叔叔依言脱靴上了床,揽着怀殊拿了书慢慢看。
淮殊很快熟着了,两手倦着放在胸口,像只弓腰的小虾米。小叔叔将他额前头发拨开,轻轻吻了下他吻头。
我傻傻的站一边旁观,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尽管知道这是梦,知道对方不是小叔叔而是白泽,也清楚惟殊不过是个小孩子,胸口还是感到一阵腐蚀般的疼,嫉妒。
倘若有一天,小叔叔这般对了别人,我会难过的死掉吧?
恍惚间,脸前建筑已变,只见景炎正坐在庭院中对酒独酌。
侍从一旁劝慰道:“今天传来消息说,白泽已将祥瑞孵化成男身,恭喜殿下不必再为婚事忧心了。”
景炎转动杯身,嘴角扬起一抹嘲讽,“连性别都未知就言婚约,这本就是笑话一桩。”
“殿下无须多心,九大长老及妖界四圣兽之前皆猜测为女身,王母虽不敢断定却也抱了九分的信任。谁知结果却超出众人预料,据说那孩子资质奇高,但是相貌一般,被白泽取名为淮殊。淮殊明日便会应王母之邀到天界做客,届时希望殿下带属下参加……。”
景炎不屑道:“一个孩子而已,而且还如你所说相貌普通,有什么好看的。
侍从赔笑道:“传言白泽对其子溺爱十分,所以属下愈发想见识下。”
景炎微微点头,倾杯饮尽最后一盏酒,眼中多了丝醉意,“你下去吧,我自己坐一会儿。”
待侍从退下后,他忽然抬起手冷然道:“谁躲在柱子后面?出来!”
我左右打量,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正茫然时,脸前忽然一阵风刮过,肩膀已经被人用力扣住,用力一拽,整个人便踉跄着从柱子后面跌出来,一时收脚不住扑倒在地。
景炎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你是什么人?”
我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鼻尖,“你问我?你看得到我?”
他用脚狠狠踩上我后背,痛的我无法喘息,“我不喜欢将话重复两遍。”
我登时心乱如麻,脑袋空空的什么对策都想不出来。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他能看得到我呢?
景炎移开了脚,“你是人类,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擦着嘴角的血,嚅嗫道:“我只是老实在睡觉做梦而已,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这儿……。”
说着悄悄掐自己的大腿,痛的我呲牙咧嘴。天!这梦太可怕真实了,怎么会出这样的意外?莫丁果,你要赶快醒醒!
景炎注视着我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莫丁果,江城人。”说了你也不知道。
他果然一脸狐疑,才要问什么,却见有人匆匆来报,“殿下,妖界使者于门外求见。”
景炎蹙眉,“不是明天么,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这……属下不知。”
“请他们进来,另外把这人压到我房间派人看好。”
“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你不能抓我……。”我话未说完喉咙便被一只大手卡住,两个强壮的男人上前扯着胳膊就将人拖走。
将我送到房间后,他们将门从外面反锁上。我压着血流不止的手腕,心道坏了坏了。
小叔叔,倘若你再不想方设法叫醒我,接下来怕真是要上演噩梦了!
九尾调转了方向,将后背呈现给我们。李小琼陶醉的将头搭在他肩膀上,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说的欢愉。
“还要再看下去么?”我用眼神询问小叔叔。
虽然有免费的现场G。V观看,但小叔叔就像堆在一堆火旁的干柴,诱惑的我一直想迸发火星,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丢脸的事。
小叔叔没有回应我,他正全神贯注的盯着路上□。纠缠的两人。吸引力到底是多大啊,值得他这么用心去看?我酸酸的转过头,继续趴地上欣赏活春宫。
不过片刻后却隐隐察觉出不对来,李小琼手依旧扒在九尾后背上,却仿佛花尽了所有力气似的,指尖已深陷到他肉中,头也无力的垂着。
倘若说是激情,未免太过火了……我直觉一动,心突然凉下来,不好!
“住手!”我忍不住跳出来,冲九尾大叫:“别伤害他!”
九尾转过身,像丢垃圾一样把李小琼拨到一旁,丝毫不感意外的对我笑,“抱歉,已经晚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方才的竟然不是错觉!
我将李小琼身体反过来观察,却见他早已气绝,喉管竟被生生咬断大半,神仙也难以救治了。
望着自己手上粘稠的血,我无力跌坐在地上。
为什么又让我碰到这样的情形?倘若说十八岁初见马小斌杀人是种无能无力,那如今又怎么说?纵使我对李小琼不喜,却不过短短两分钟时间,方才还活生生的人便再也无法醒过来!
见九尾依旧从容自若的保持着笑容,我不由抓起地上的石子攥紧,手心被尖锐的棱角深深刺痛,“为什么要杀他?”
九尾道:“心情不爽,刚好被他赶上罢了。”
竟然是这种理由?!我站起来,将手中东西松开,“我心情也不爽,你是不是应该去死?”
他笑,“只怕你没这本事。”
我将拇指放到口中咬破,淡淡的咸腥将理智冲洗的干干净净,“那你就试试。”
九尾身体一闪,我也立刻跟着改变方向,始终保持正面对着他。
他意外的赞扬,“反应还不错。”
小叔叔说过,只要不留后背给他,就应该不会出什么漏子。可若是正面相对,他又怎么甘心让我画上符引呢?
两人僵持了会儿,九尾突然将身体放松,“如此好的夜晚动手未免可惜,我们不如来聊些别的事情,譬如说我儿子,它出生时我未在身旁,真是感到遗憾哪。”
我大怒,“别跟我提苗吉,你没有做父亲的资格!”
他怔了下,语气缓和了些,“你是怪我方才逼他做的事吧?做为一只不会生产的妖怪,倘若连食物都不能保证,它要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再加上它那么乖巧的个性,倘若我不严厉一些,怕永远都只能是只平庸猫咪。”
“做猫有什么不好?我可以像苗飞一样养着它!”
“如果有天你出了意外呢?抑或者你开始喜欢别的动物?”他声音开始变的很严肃,“然后抛弃任它自生自灭?还是像对待小金一样将它封印掉?”
“不,只要它不犯错……。”
九尾冷笑着打断我,“不犯错?还不是你们人类制订的可笑规则?妖鼎中又有多少妖怪是无辜的,只因对人类存在隐患便要被封印掉,公平两个字从来都不曾在我们身上体现过。要知道我们不是没有思想只懂一味讨好的低等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