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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口子相视浅笑眉目传情端的是浓情蜜意,彼处观望到好友疼得满床乱滚的穆老板却耐不住性子彻底急了,也顾不得打断夫夫亲热要遭雷劈,急急忙忙过去拽邻居的胳膊,“老花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痛成这样?我给他换衣服的时候没看到他身上有伤啊!”除了发现好友身上有一幅花里胡哨的刺青之外,皮肤上其他部分并无淤痕,该不会是有内伤吧?这可如何是好!
被打扰了恩爱气氛的纳音见穆老板慌得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轻挑起眉头,睨视着穆老板,戏谑地开口道:“他之所以痛成这样是因为他要生孩子了,你不会不知道他怀孕了吧?这可真够稀奇的。”
纳音看得出穆老板跟眼前这个即将临产的男人并不是结姻夫夫,他们之间没有那种属于伴侣的气氛。可眼见穆老板这着急上火的样子又觉得他实在是有够失职的。
跟个孕夫朝夕相处居然都没发现对方有孕,这男人还真是糊涂的够呛。比起他们家木头,实在是差劲的没边了,啧。
“哈?”穆老板闻言惊愕的从床边倏地蹦了起来,瞪大了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纳音,见对方眼里并无一丝玩笑的意味,顿时错愕地朝躺在床上不断痛呼翻滚着的老花肚皮看去,指向他的手指都在不由自禁的打着哆嗦:“你说他要生孩子了?这怎么可能!”
穆老板这是真心被纳音说出的结论给吓坏了。
他跟老花朝夕相处了半年多,彼此焦不离孟。粗鲁点的说,对方身上有几根毫毛他都能拿捏出个准数,要是老花怀孕了他不可能察觉不到啊。
先不说别的,光是老花的那个肚子就压根没凸出来过。口味既不嗜辣也不嗜酸,也不孕吐,精神不济嗜睡不起的情况更是从未出现过。相反,老花还成日里精神焕发的漫山遍野摘花摇树的,这样的情况哪里像是个孕夫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即使他不是卡缪土著也晓得大肚婆是什么状态的好伐?说老花怀孕了,坑谁呢这是!
再说了老花也没有跟他说过他结婚了啊,这忽然就被爆出老花不但怀孕了还即将产子的消息,怎能不让穆老板惊得下巴直往下掉,他没当场翻白眼昏过去已经是心理素质强悍了。
面对穆老板瞠目结舌一副惨遭晴天霹雳的样子,纳音也不禁有些怀疑的往时老板那方望了过去。
细看之下,一抹青紫色的孕纹正蜿蜒着攀上时老板皙白的颈项,还有对方疼的青筋暴起的模样,这分明就是临产的征兆。
刚才他待在自己的卧房里休息,隐约闻到了一股临产的味道。他刚生产完毕,对这样的气味再敏感不过,心下好奇就顺着气息找了过来,没想到即将生孩子的居然是那个闯进他产房里的愣子,这让他惊讶之余还有些心虚。
毕竟他适才生子的时候正痛到了极点,见到这人贸贸然误了进来也没好脸色,很可能就在无意间伤到了对方。万一重创到这人肚子里的孩子,那他的祸就闯大了。心下愧疚外加心虚,所以才一直留守在这里没敢离开。
可现在听到穆老板的语气,显然是不知道对方怀孕了还即将临盆,有那么迷糊的艾珐妖人吗?纳音紫眸微阖,心头对穆老板二人的疑惑愈发的深刻起来,只是当下却按下不言,静观其变。
倒是丘木这个局外人见到穆老板和纳音相视对峙着,不免心头忐忑,生怕这两人掐起来,拖着自家内君就率先往外走,“我们先出去,让穆的朋友待在这儿吧,等完事了我们再过来。”
“不,我要在这守着他。”看老花那痛得面无人色的模样,穆老板就心惊胆战。这时候让他离开是万万不可能的。
“欸,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这生子的过程是能参观的吗?你还想不想要你朋友活命了?”将心比心,刚荣升父君的纳音一见到穆老板这样不听劝的蠢样子就窝火,说话的口吻相当的犀利。
“老花没怀孕,他这是病了!你再瞎说一个试试?”一听纳音旧事重提坚持老花是要生孩子,穆老板就彻底怒了。
这凶暴美人鱼到底是什么心态啊,难道说他自己生了孩子还不够,还非得拉一个跟他一块儿当产夫不成?
外人不清楚,他还能不知道老花是个正宗男子汉的事实吗?
试问一个寻常的地球男人不大肚子怎么蹦出来个孩子?难不成孩子小的像纳米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唬弄谁啊!
纳音对穆老板的固执简直是怒不可遏,眼瞅着鱼尾巴又要直朝他面门扇过去,身旁一直装壁花的老实人丘木忍不住了,直接过去二话不说把穆老板扛在了肩上硬是拖出了房间,任由老花一个人在屋里疼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穆老板挣扎着还要往屋内闯,丘木急急忙忙的钳住了他,“阿音不会骗你的,是不是生孩子你过会就能知道了。真的,我跟你保证。”
虽然比拼力量穆老板不是丘木的对手,可是在愤怒着急的状态下穆老板战斗力惊人。连丘木费七八力的钳制他都稍显吃力,连连挨了穆老板好几计拳脚,身上被打的隐隐作痛。
一旁护短的人夫见自家男人挨了揍,当下就暴走了,对着还在强硬地试图往屋里奔的穆老板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鱼尾伺候。噼里啪啦一阵连拍带打的,每一下甩尾都扇地毫不客气,直抽得穆老板眼花缭乱脑门一片星星儿。
“跟他废什么话,这就是个蠢货。木头,找根绳把他给老子绑了,瞎凑什么热闹!滚一边安静待着去!”一顿‘鱼尾版竹笋肉丝’后心情舒畅不少的纳音颐指气使的招呼丈夫把穆老板五花大绑了摔在墙角,自己悠悠哉的寻了个软椅舒服的坐下休憩,看都不想看穆老板一眼。
丘木也被穆老板折腾的满头大汗,自家内君发话后他只好跟双眼赤红呼哧呼哧直喘气的穆老板告了声罪,将人妥善的捆了。
绳索捆绑的方式很特别,越挣扎越是桎梏的紧,穆老板挣动了一下见实在是挣不开也就慢慢松懈了下来,窝在墙角处直冲纳音发射眼刀,耳畔每听到一次老花的惨叫额角的青筋就暴跳一下,浑身僵硬的厉害。
穆球球窝在穆老板的怀里,被这么来回折腾的也闹醒了。小家伙无辜被绳子捆住了,难受的扭动了一下圆滚的小身子,委屈的嘤嘤地吭哧着,声音细若蚊呐,只有穆老板留心注意到了。
穆老板垂眸看了看肚腹处圆隆的一团无力得挣扎着,自然也晓得他们家穆球球难受得紧,登时瞪着纳音的眼睛都快喷出了火。
不让他守着生病的朋友,现在又连累了他家穆球球,这条鱼未免也太可恶了,霸道的过了火吧!穆老板气得不行,呼哧呼哧的直用鼻孔呼气,脸色阴沉的如同焦黑的锅底,难看的不行。
纳音才不管穆老板是不是愤懑难平呢,自顾自得端着丘木从卧房端过来的包子大快朵颐。
四周气氛压抑的厉害,夹杂着老花逐渐低哑狼狈的闷哼后显得更加低迷,丘木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他家内君和穆老板之间的气场很有问题,只好硬着头皮蹭了过去挨着穆老板身旁坐下,木讷地试图转移他对阿音仇恨的注目礼,娓娓说道:“蛮妖宝宝的性格很独。生产的最后时刻旁边不能有其他人在场,要不然宝宝出世后察觉到有外人的气息在,会以为有人威胁到它父君的性命,弄不好就会把它父君给咬死。”
这样的悲剧发生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历史经验教育他们,要想父子平安,当爹的就得袖手旁观,否则就等着鸡飞蛋打,内君崽子一块儿完蛋。
穆老板听到这个解释后微微一愣,有些回不过神来,但注意力还是被转移了过来,紧盯着丘木示意他继续。
看到穆老板神色放松了些,丘木也放心了不少,慢慢地接着劝:“阿音让你出来等是为了你朋友的安全考虑,语气可能差了点,你……不要怪他了。”从与穆老板接触后的一系列表现来看,显然这位厨子没有太多的常识,所以丘木十分有耐性的解释了一番,话说的相当委婉。
穆老板虽然把丘木的话听进去了,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大舒服。
屋内的好友正在受苦,而他肚皮上的穆球球又在遭罪,而他却半点忙都帮不上,觉得实在是有些不是滋味。迁怒之下穆老板只好把纳音列为了头号恶人,瞪着人目不转睛,满眼怨懑。
丘木见穆老板这倔强别扭的样子还以为他不听劝,只好叹了口气闷头回到纳音身边伺候着,时不时朝穆老板投来一束担忧的眼神。
纳音睇了穆老板一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