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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长卿。”他轻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极其魅惑。
便就听她一声轻吟,而后,微睁的眸子再一次合上,任由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做出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来。
她想,她一定是在做梦……还是个极其恶劣的春梦!
可是,她却下意识地不想醒来,这样再真实不过的梦境,却又显得那么虚幻。
他于她而言,终究也只是一场梦……
“月月?月月……”焦长卿眉头紧蹙,却发现她的脸颊透着一抹诡异的绯红。
莫不是温泉泡太久了?!
如此想着,他连忙将她从水中抱起,微微一个纵身,便就掀起一片水花,轻盈落在岸边。
月光洒下,落在她未着寸缕的曼妙身姿上,如是给她覆上一层薄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美妙至极。
焦长卿努力平复着自己身体里从未褪去的***,连忙用那脱落在一旁的衣裳将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而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裳,直直抱着她回了寝宫。
打开/房门的时候,神无乐已经煎好了药,正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看着他。
就算他不说,看见他此刻狼狈的模样,她也能知晓,方才她去煎药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焦长卿可全然顾不得她此刻的眼神,他将南月奴放平在床上之后,便就道:“药呢?”
“你若再不回来,我就得再去煎一次药了!”神无乐似笑非笑道。
说话的同时,她将药碗端给焦长卿,目光从睡着的南月奴脸上划过,却是问道:“她醒过来了?”
“嗯,迷迷糊糊的,估计以为是在做梦吧。”说起这个焦长卿便就一声轻叹。
这丫头若是在别人面前也是方才那副模样,怕是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吧?!
闻言,神无乐低低一笑,却是道:“任何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被九爷那般折腾,怕是都会以为是在做梦吧?!”她倒当真一点都不奇怪南月奴的反应啊!
可焦长卿闻言却是脸色一黑:“被爷我折腾又怎么了?天都快亮了你怎还待在这儿?”
“……”明明是您要我去煎药的啊!
神无乐心中哀嚎,觉得自己此刻还是不要再顶撞他得好,毕竟一个***没得到满足的男人来说,此刻的焦长卿着实可怕啊!
她耸耸肩,便就道:“无乐告退,九爷莫要忘记无乐先前同您说的事情便好。”
说罢,便就二话不说,直接退出了卿苑。
只是,未能亲眼瞧见九爷***未满的憋屈模样,当真是可惜啊……
焦长卿垂眸,轻声唤道:“月月,起来吃药了。”
可那睡着的人儿却怎么都唤不醒!
他不知道,南月奴在大牢里的这些时日,没有一刻是睡得安稳的,日日夜夜都在担心着自己什么时候要掉脑袋。
可是在他这里却不同,她知道,这个男人即便是喜欢挑衅她,折腾她,却也绝不会看着她去送死。
南月奴当真是太累了,胃痛消褪,即便是听到有人在唤她,却也不愿睁开眼睛去瞧瞧。
又或者……她只是还在沉迷于方才的梦中。不想睁眼,而是想让方才那过于羞耻的梦继续延绵下去……
焦长卿唤了数声之后,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就一声轻叹。
他饮上一小口,而后微微抬起她的头来,以嘴对嘴,轻轻将那苦涩的药送入她口中。
好似是怕她吐出来一般,他的每一口都是逼着她吞咽下去才松开。
那苦涩的药,如此一来反倒显得没有那么苦了……
焦长卿唇角微扬,这一夜虽然忧心忡忡,却于他而言再美好不过。
只是美好终究是有尽头。
天方一亮,南月奴便就在一阵胃酸中醒来,而后,她惺忪睡眼还未完全睁开,就本能地朝着身旁“哇”地一声吐了下去。
腥臭味在鼻息下蔓延开来,带着一股刺激的味道与……寒颤人心的冷意。
这下子,她彻底醒了过来,便就瞧见自己身旁,正冷着一张脸,双眼几欲喷火的焦长卿。
“呃……九爷早上好啊!”她憨笑,目光刻意忽略那吐了他一身的污秽之物。
某人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眸中一抹嫌恶与冷冽狠狠划过,咬牙切齿道:“南、绍、谦!”
“啊九爷……人家不是故意的!!”南月奴连忙从那床上爬下来,也顾不得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了,几乎是泪奔而出。
这一声吼得着实壮烈,让卿苑不少宫女太监都瞧见,新来的太监小月子,一大清早便就从九爷房里衣衫不整地逃了出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好似是……对九千岁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呐!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了,有个小太监胆大包天,闯进九千岁的寝宫把千岁大人给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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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故事的主人公还在暗自神伤。
她只记得,自己好像半夜胃疼痛晕了过去,再后来……似乎做了一个很狗血、很黄暴的春梦!
而梦里的那个男人竟是长得同焦长卿一模一样的脸!
她还记得,那人冲她说:“叫我长卿。”
啧……南月奴猛地打了个寒颤,焦长卿那种腹黑妖孽,只会冲着她说:“小月子,快来给爷脱靴!”这种话吧?!
果然梦境与现实总是相反的!
南月奴觉得,自己八成是昨天被焦长卿折腾得太厉害了,导致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因而梦见了不该梦见的东西!
“嗯!一定是这样的!”她兀自点头认可自己的揣测!
“小月子!”一声厉吼从焦长卿的寝宫里传来,惊得南月奴连忙奔了过去,生怕晚了一秒就被他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
“九爷!您有啥吩咐!”看看这毕恭毕敬的态度,叫他还敢挑她的错?!
便就见那坐在床上,只着一件雪白色亵衣的焦长卿懒懒说道:“给爷穿衣服!”
“……”又不是小孩子了,穿衣服还让人服侍的?!
南月奴心中嘀咕,却也不敢不从,认命地走上前去,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爷您刚起来的时候不是还穿着衣服的嘛!”
这么快就脱得这么干净,莫不是想故意来折腾她的?!
她不问倒还好,这一问……焦长卿额际青筋暴跳,指着那丢落在地上,被她吐得一身污秽的衣服道:“待会就去将它们给爷洗干净!要是还有一丁点的问道,爷就拿你的血来洗干净!”
“遵命!”南月奴面色大囧,她怎就忘了,焦长卿平日里看起来仪表堂堂,其实是个重度洁癖患者啊!
瞧她站得离他这么远都还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肯定是刚刚洗澡的时候用了不少香薰吧?!
“还愣着做什么?!”某人一声厉喝,吓得南月奴连忙抱着衣服上前。
可焦长卿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半头,南月奴又从未服侍过别人穿衣服,几番折腾下来,却是整得乱七八糟。
倒是将她给急的满头大汗,她紧紧皱着眉头,对那面色不变,从容到极点的焦长卿说道:“九爷,为了增强我们的办事效率,您要不要考虑蹲下来一点点?!”
他抿唇没有说话,南月奴叹气,几乎就要去搬凳子来的时候,他突然微微弯了弯腰,低到她够得着的地方,道:“这样子如何?”
“呃……可以!”南月奴眉头一刻都未放松下来。
这九爷……着实不正常!
换做平常,他不仅不会配合,肯定还会吐槽一句:“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爷我留你何用?!”
南月奴将衣服替他套好之后,便就站到他身前,手上捏着个点缀着翡翠的月牙白玉带,一双秀眉直直拧在一起。
所以说啊,古代那些帮夫君穿衣服的姑娘们,你们就不嫌自己胳膊短够不着么?!
见她又停了下来,焦长卿微微垂眸,看见她手中的玉带时,便就了然扬起一抹弧度。
眸中狡黠划过,他似笑非笑道:“怎么?又需要本座配合你做什么么?!”
那眼神……着实是小瞧了她的神色!
南月奴面色一扬,豪气万千道:“这点小事怎好麻烦九爷您呢!”
说罢,便就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来,双手环过他的腰身。
反正她现在是个小太监的身份,即便是被人瞧见了,那也是个伺候主子更衣的小太监!
于是,南月奴便就努力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保持着自己略显僵硬的姿势,让自己的手不至于碰到他的身体。
见她这般别扭的模样,焦长卿面色好笑,他突然倾身上前,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直直环抱住他的腰身。
南月奴面色一僵,仰面便就恰巧望进他眼中,只听他说道:“你是打算用你那小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