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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奴不置可否,即便听出他此刻心情不好,却也好似不知情一般,只是平静地整理好自己,然而头也不回地跨步离开。
寂静的屋子里,便就只剩下他一人,衣袖下的一双手狠狠握拳,骨骼分明,好似是要捏碎自己的拳头一般。
那张俊美万分的妖艳容颜,仿若是融了千年寒冰一般。
她,竟是如此想他的吗?
她以为,他是什么人都会碰,什么人都愿意亲吻的人吗?!
南月奴……你到底是恨我,还是本就如此无情?!
“爷……”敞开的房门口,传来小卓子的一声轻唤。
方才南月奴出去的时候他还纳闷,却听南月奴说道:“去看看九爷吧,我觉得他现在肯定特想杀人!”
对,她是如此说的,小卓子当场便打了个寒颤。
想杀人还让他去,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可那南月奴神情看起来颇为古怪,他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焦长卿,便就小心翼翼地过来瞄了一眼。
“小卓子。”焦长卿冷声开口,眸光锐利,却好似是打定了某种主意一般,赫然说道,“南绍谦的职位可定了?”
“正……正想来请示九爷,咱们卿苑的内侍职位已经满了,奴才在九公主寝宫那打探到一个闲职,不若将南公子掉去那边?”小卓子轻声试探,这时候的焦长卿便就犹如一头猛虎,他可不敢随意去触碰他的逆鳞。
然而,却听焦长卿微微摇头,说道:“将她留在卿苑。”
“那奴才去掉个人离开,空个职位给她?”
“不!”他眸色微扬,深幽的瞳孔却是闪烁着一抹叫人看不出喜怒的情绪来,却听他说道,“设置一新职,本座的专职侍寝官!”
“……”小卓子诧异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职?”
“字面意思。”他唇角微掀。
南月奴,今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让你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才有资格留在他身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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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TAT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么悲伤的话题?!
☆、93。 被欺·责罚(6欺000+)
“侍寝太监?!”南月奴睁大眼睛望着小卓子,好似是没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某人以万分同情的目光望着她且点头肯定道:“没错,厂督大人的专职侍寝太监。”
“别告诉我那厂督大人是东厂厂督,也就是你们家九千岁?!”南月奴几乎要欲哭无泪了,她咋就没听说过宫中还有这样的职位的?!
小卓子再次以同情的目光望着她且点头肯定道:“你猜得不错,正是九千岁。恁”
想起昨夜离开前,焦长卿那冷冰冰的脸色,南月奴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绝对是故意的!早知道这样她昨晚干脆就顺从着他,让他对她“兴趣”消褪了就好了。如今这什么侍寝太监,岂不是摆明了要拆穿她的身份吗?!
她的身份一曝光便就是欺君之罪,到时候莫说她了,恐怕整个南家都难逃罪责!
“卓公公,能不能通融通融,给我换个职位?哪怕是让我去扫茅厕都行啊!”南月奴立刻狗腿似的奉承道。
便见某公公斜眉,以着十分鄙夷的目光探向她:“你以为打扫茅厕这种事你不用做么?”
“……”
“九爷特地交代过了,日后他的吃喝拉撒睡……所有同他有关的事情都由你一个人负责,所以这替九爷倒夜壶的工作自然也是你的事儿!”说罢,他手上握着的拂尘一摆,仰头告诫她道,“总之你好自为之吧,我瞧着爷这几日心情不好,你可莫要惹他生气了才是。”
“……”
“啊对了,九爷特地交代过了,为了方面你贴身照顾,让你就睡在他寝宫里!分配给你的衣物用具已经送过去了。”交代完这些,小卓子便就抬脚要走。
然而腿上突来一股力道,硬生生阻了他的脚步。
他低头,便就瞧见南月奴以着极其迥异的姿势趴在地上,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哭道:“卓公公……卓大哥……卓大爷……求求你给我安排其他的住处吧!就算是在花园里搭个帐篷也行啊!嘤嘤嘤……”她才不要跟那心情阴晴不定又腹黑到极致的家伙同住一屋檐下,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小卓子大囧,无奈地告诉她:“这是九爷的命令!”
“你看你长得就一副讨人喜的脸,又是九爷跟前的大红人,你去说他肯定会听你的啦!”南月奴讨好似的冲他挤眉弄眼。
还不等小卓子发话,她便就觉得头顶一阵阴霾压下,伴随着一道清冷戏谑的嗓音传入她耳中:“偏不巧得很,爷我谁的话都不会听。”
这声音……
她身体一僵,抬眸朝自己旁边望去,便就看见一双绣着暗花的雪白长靴,再顺着鞋子朝上面望去,那张泛着冷意却犹自带笑的容颜毫无保留的出现在自己眼中。
“九爷好!”她憨笑。
那双狭长凤目从她的脸上移到那紧紧抱着的大腿之上,犹如针一般扎在南月奴的手上。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小卓子便就好似是抓住了一丝逃命机会一般,立刻朝着焦长卿俯身行礼,道:“奴才还有些急事要去办,先行告退!”
说罢,便立刻拔腿溜走,全然无视了南月奴求救的视线。
焦长卿一直不语,目光冷然地盯在南月奴身上,却听他突然说道:“起来。”
猛然听到这一声厉喝,南月奴这才恍然惊觉,自己此刻还以着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
“怎么?想让本座抱你起来吗?”见她不动,他的语气突然又有了些许戏谑。
南月奴面色大囧,连忙爬起来,端端正正地站在他面前说道:“九爷您有何吩咐?”
“爷的寝宫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了?”他挑眉,却是如此问道。
南月奴眉头微蹙,此刻自然不敢顶撞他,否则谁知道这家伙会用怎样的方法来折磨她呢?!便就嘿笑道:“哪有的事儿!我这不是怕将您寝宫给弄乱了,怕您睡的不舒服嘛!”
“你若是有本事,倒是能将我这屋顶给掀了不成?”焦长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南月奴闻言兀自腹诽,她倒是想给他掀了!就怕她今天给掀了,等不到天亮人就又回到大牢里去了!
焦长卿何许人也,自是能从她的表情中辨出,她此刻心里肯定是在嗔骂自己
。
可即便是如此,他却还是觉得心情甚好。
哪怕是她怕他也好,至少如此,她终究还是在他身边。
只是……
望着始终与他保持五步远距离的南月奴,他终究是一声轻叹,道:“罢了,你不用跟着我了。”
南月奴微微诧异,这是要放过她的意思吗?
“九爷,你莫不是有其他吩咐?”她问道。
却见焦长卿垂眸,说道:“我要出宫一趟,你回去待着便好。”
出宫!
抓住这个关键词,南月奴连忙说道:“能不能带我一起出去?”
他扬眉:“你要出去做什么?”
然而,南月奴却是垂下了眸子。
她进了皇宫,还变成了太监……这件事怕是南博厚还不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了,该是有多伤心啊……
见她这般神情,焦长卿好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便就听南月奴开口问道:“我入宫的事……我父亲可曾知道?”
果真是为这件事么?!
焦长卿眸色微敛,却是划过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来。
然而却听他道:“南家已经举家迁离京城了。”
南月奴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即便是她曾要求过南博厚举家离开雾北,却也没料到,他们竟是走得这样匆忙。
望着她错愕的表情,焦长卿抬步走到她面前,一声轻叹,却是继续说道:“就在你被毒蛇咬伤的那一日离开的。”
“你可知他们去了哪里?”或许是南家是南月奴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又或许是因为南博厚是她在这里最亲的亲人……南月奴此刻心里的失落感,是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的。
他们走了……连一句道别都没有,便就这样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吗?
她却还清楚的记得,当日南博厚临走时还同她说,过些日子再来看她……可是,留给她的竟是不告而别吗?
焦长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