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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啊……现在可不是自恋的时候哇!
小卓子满心担忧,可南月奴却是丝毫都不显着急,她双手托着下巴,俨然一副极度沉思的模样。片刻之后,却是兀自呢喃:“今晚吃什么好呢?”
“……”
小卓子差点没直直下巴磕地上,心里连连叹息!
果然不是自家人不知忧心呐!他还是去向元宝的正牌主子求救吧!
是夜,小卓子回到阎月楼的时候,却并未见着焦长卿。
他微微蹙眉,平日里这个时候焦长卿绝对会等在这里,听他来汇报南月奴的情况,怎么今日却是不在呢?!
莫不是入宫去了?!
小卓子如此揣测,却迎面碰上正朝这边走来的轻舞,便连忙唤住她:“轻舞姑娘,你可曾见着九爷了?”
“九爷?”轻舞秀眉拧在一起,却是垂眸道:“九爷今日一早便出去了,并未回来呀!你找他有事?”
“唔……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小卓子心中叹息。
元宝啊,你自求多福吧!上天注定你的两个主子要一个见死不救,一个充耳不闻呐!
“啊对了!”轻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九爷走后没多久,无乐姑娘匆匆忙忙出去了,八成是去找九爷的!”
神无乐?!
听到这个名字,小卓子的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那神无乐是焦长卿的御用神医,平日里就算是皇帝也请不到她。能让她急急忙忙寻出去之人,除了焦长卿再无其他。
如此,莫不是九爷出事了?!
这般想着,小卓子便愈发觉得心绪不安,便就急急忙忙往着东厂方向而去……
这一厢,南月奴丢了金棺,却跟个没事人一般,照常吃吃喝喝,甚至比平日里吃得更多。
“小姐,您慢点吃,别噎着。”便连站在一旁伺候着的素素都皱着眉头,忍不住提醒道。
可是南月奴却是一边嚼着饭菜一边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不多吃点,待会儿可就没得吃了!”
“怎会没的吃呢?小姐您若是没吃饱,我再去厨房给您做点。”素素不理解她话语间的意思,便就顺口说道。
然而,她话音方落,便就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管家的大叫:“小姐!小姐不好啦!”
南月奴满脸黑线:“管家,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不,不是……”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外头来了一批官兵,说是要找二少爷!”
“官兵!”素素吓得面色苍白,南绍谦外出游学的事鲜有人知,最近一直都是南月奴顶着他的名义在外奔波,莫不是大小姐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儿所以招来了官府的人?!
她如此揣测的时候,南月奴却是站起身来,一抹唇角的油渍,豪气万千道:“走!咱们出去会一会他们,看看这是来的哪一路兵马!”
素素神情一愣,感情她家小姐早就料到有此一出?!
事情果然如南月奴所料,丢失金棺一事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到了李相的耳中,好似生怕她会逃走一般,那李相也不等皇帝圣旨下达,便就亲自上府衙,逼着京兆尹将“南绍谦”捉拿归案!
南府大厅之上,李相怒指南月奴,喝道:“南绍谦,你奉旨打造金棺,如今却将金棺遗失,此罪你可认?”
南月奴闻言,却是挑眉轻笑,道:“丞相大人是如何得知草民将金棺遗失的?”
“你只需告诉本官,是或不是即可!”李相眸色威严,好似已懒得再同她多费一句口舌。
可她南月奴再不济也懂得什么叫自卫,什么叫维护自身权益!
她道:“既然大人知道此事是皇上亲口下旨,那么事情缘由,我也只会同皇上说明。”毕竟那皇帝看起来要比这位丞相大人和颜悦色得多啊!
李相闻言却是摇头冷笑:“执迷不悟!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好,本官便如你所愿!京兆尹,还不将她给本官拿下!”
站在李相身后的京兆尹微微皱眉,犹豫了片刻方才小声说道:“丞相大人,这南绍谦同九千岁来往甚密,要不要先请示下九千岁……”
“大胆!”李相闻言,不等他说完便就一声厉喝,“这雾北是皇上的天下,南绍谦犯的罪名得由当今圣上亲自定夺,你竟敢偏向区区一个宦官,如此,却是将皇上放在哪里?!”
宦官?九千岁……
南月奴眉头紧皱,心里好似突然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这两个称呼很容易便就能联想到那人。
可焦长卿不是锦衣卫吗?他不是字千岁吗?
如此想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两位大人,请问你们方才说的九千岁是……焦长卿?”
“放肆!”
她话音一落,便立刻听到京兆尹的一声惊喝:“九千岁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叫出口的?!”
他的名讳……他当真是九千岁!
可是……
“九千岁是个太监?!”她脱口而出。
这一次,吓得京兆尹差点没腿软:“大大大……大胆刁民,胆敢对九千岁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来人,还不速速将南绍谦拿下!”
说这话的似乎,京兆尹的面色已是一阵青红,那言语间的真假已然不言而喻。
在这雾北京城生活了一年多,京城里偶尔会传来关于那位九千岁的神话。
他神秘至极,身为东厂厂督,却极少在人前露面。
却是听说他长得惊为天人,怕是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又听说,他知未来晓天下,只要有他在,便能保雾北终年安乐。因而,即便是当今圣上也要忌惮他三分。
她只听说他叫九千岁,知道他是东厂厂督,知道他手握雾北盛衰兴旺大权,也知道他是个宦官。
可她独独不知,这样一个神秘而可怕的存在,便就是她承诺笈荆之年便就下嫁的焦长卿。
多么可笑?!她竟然奢望一个宦官能给她幸福?!纵然她知道,那人并非真正的太监……
南月奴突然安静了下来,好似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便连被压抑绑住手脚也未曾挣扎或是开口说一句话。
“小姐……”素素害怕地想要上前阻止他们,却是被人狠狠推倒在地。
这时,南博厚与赵氏相继走了出来,见着这副景象自是吓得半死。
“月……”
“绍谦,这是怎么回事?”
那南博厚刚想开口,便被赵氏快一步抢了话题,他这才想起来,此时的南月奴是以“南绍谦”的身份出现。
李相轻蔑地瞧了他们一眼,唇边泛起一丝冷笑,却是道:“好好在家祈祷吧,这件事可大可小,大了你们南家上上下下都要给南绍谦陪葬!小了也准备好给她收尸去吧!”
说罢,便就不再理会他们,迳自转身道:“带走!”
“月……谦儿!”南博厚跟在后面急急唤道,可却是被赵氏给拦了回来。
等到一行人彻底离开南府之后,那赵氏才急得团团转:“我就知道,那丫头早晚得给咱们家惹麻烦!老爷你偏偏由着她去!如今可好,这不是要搭上我们全家人的性命吗?!”
“如今月儿生死未卜,你却还有空在这责难她?!”南博厚气得怒指赵氏,素素连忙扶着他坐下,道:“老爷,小姐并非鲁莽之人,今日之事定然会有所安排,您莫要急坏了身子!”
话虽如此,但她自己也并非十分有把握,尤其是看最后小姐走的时候那苍白的面色,便就总觉得,刚才的小姐古怪得紧!
“素素,你快去找长卿,他认识的人多,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救救月儿!”南博厚连忙说道。
素素应声,便就听赵氏一声惊喝,道:“对对对!我也去趟陈家,看看陈大人有没有什么办法!”当然,她可不管那南月奴的死活,只要能免去南家的灭顶之灾便好!
南家为如何营救南月奴而忙得焦头烂额,那小卓子找焦长卿也是找得半死,他几乎要将整个京城给翻过来了都未曾找到过他。
如此,他心中的不安便越来越大。
等到素素找到他,告诉他“南绍谦”被李相抓走之后,他才带着素素去了六皇子北堂靖的府上。
“你们是说,南绍谦丢失了金棺,被李相派人抓去认罪?”北堂靖微微蹙眉,情绪略显冷静。
素素连忙点头,几乎是要哭出来了,她道:“殿下明鉴,我家二少爷也是今天早上才得知这件事,金棺丢失她也很懊恼,可没想到竟会招来杀身之祸,还请殿下救救我家少爷!”
说罢,便就是俯首一叩拜!
北堂靖的目光望向小卓子,眸色微扬:“出了这种事,你家九爷呢?”
“奴才也在找他呢,可不知为何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才带着素素来求殿下您了!”小卓子毕恭毕敬道。
北堂靖闻言,目光深幽。
丢失金棺的罪名可大可小,可李相偏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