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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融!这就给公子融了!”说罢,他立刻吆喝起铺子里的伙计们开工。
只是,瞧那老板贼眉鼠目的模样,跟在南月奴身边的元宝敲着个兰花指,将一碗茶端到南月奴手边,娘声娘气地说道,“少爷,一看那老板就不是什么好人,八成是想打您金子的主意呢!”
“知道人家居心不良你还敢喝人家端过来的茶?”南月奴轻声笑道,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端着那茶饮了一口。
元宝瞪大眼睛:“公子,你……”
“没事。”她淡淡一笑,目光淡淡扫过门外。
而后,朝着元宝笑道:“这茶不错,你也来喝喝看。”
说着便将茶盏递了过去。
元宝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模样:“少爷,这茶你喝过了。”
“怎么?嫌弃你家少爷我的口水么?”南月奴扬眉,大有一副你敢不喝就揍扁你的架势。
吓得元宝连忙将那茶盏接过,二话不说,仰面就将茶水一饮而尽。
南月奴满意地笑道:“很好,待会我若是趴下来了,你便也赶紧躺到地上装睡,可明白了?”
“少爷你这次又想玩什么?”元宝欲哭无泪,他怎么觉得他家二少爷这脾气愈发的古怪了?!
可是,哪里等得到答案,他话还未问完,便就瞧着南月奴突然扶着额头,一副头晕目眩的模样。
元宝睁大眼睛瞧着她,心里直直感慨,他家二少爷这演技简直绝了!
“咳!”见他半天没反应,一双眼睛睁得比方才还要清醒,南月奴微一皱眉,轻咳了一声,而后便“噗通”一声趴在那矮桌上“昏睡”了过去。
元宝见状立刻会意,先不管二少爷玩得是什么把戏了,此刻若是不顺了她的意,到头来吃苦的还是他!
便也就紧跟着直直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死尸。
这时,进入内堂吩咐完伙计的棺材铺老板恰巧走了出来,瞧见这位“金主”莫名其妙地昏倒在自家铺子里,着实吓了一跳,便连忙喝道:“来人,快出来!”
一群伙计闻声蜂窝一般涌了出来,便听老板吩咐道:“赶紧的,将人抬进去!”
想必是这铁匠铺里的温度过高,将这位细皮嫩肉的小少爷给热晕了过去!
只是……怎么这小跟班的奴才也会热晕过去?!
然而,也不及他细细研究,便见在伙计们刚刚要碰到南月奴的时候,一群身着束身枣红色衣裳的男子齐齐出现,每人手中都执着一把锋利的长剑。
铁匠铺老板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丹看那兵刃外观就觉得其是把出窍见血的凶器!
而那群人二话不说,仅是眨眼之间便将要碰触到南月奴的伙计们给踢飞了出去。
铁匠铺老板见状,颤巍巍的用手指向他们:“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
并未有人回答他,那几人目光凌厉,好似一个眼神都足以杀死人一般。
这番浑身布满杀气的人吓得昏倒在地的元宝浑身忍不住的颤栗,却立刻被这些人给发现。
他们面色一沉,便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时,一阵略显懒散的嗓音自他们身后响起:“本少爷也想知道,你们跟了我这么久到底居心为何?”
她从昨夜开始,便就总觉得好似有人在暗中盯着她一般。
南月奴并不会武功,可到底直觉惊人,她开始以为,这群人意在那六千两黄金。
所以今日特地去钱庄取了一千两黄金,一来融金,二来也探探这些人的意图!
那群人闻言面面相觑,却并无人敢回答南月奴的问题。
“说!你们的幕后主使者是谁?”她眸光一凛,今日若不能揪出幕后主使者,她就不叫南月奴!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更甚者已有几人想要逃离这里。
然而,他脚步方一动,便就脚下一沉,垂眸望去,竟是趴在地上的元宝死死抱住了那人的大腿。
望着那人朝他投来的杀人般的目光,元宝欲哭无泪。
他这纯粹是反射性的动作啊!这都是跟在“南绍谦”这种主子身边太久的后遗症啊!
南月奴一声低笑,走近他们几步,道:“你们若是不说,本少爷今日便就在你们面前自我了结,不管你们是要劫财还是劫人都是没戏!只怕你们幕后那位主子也不会放过你们!”
南月奴放下狠话,当然绝不会真做到那一步,她可宝贵着自己的小命了呢!
但是瞧这群人面色严谨,想必也是开不起玩笑之人,想要忽悠他们着实太简单了!
闻言,终于有一人败下阵来,道:“公子,属下们只是奉命保护公子,并无恶意。”
“保护她?!”不知为何,听到这个词,南月奴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便就是焦长卿!
她微微垂眸,试探性地问道:“九爷?”
那几人面色微愕,却终究是点了点头,并申明道:“这可是公子自己猜出来的,属下们什么都没有说。”
南月奴翻翻白眼,有必要这么计较嘛?!
这时,那早已被吓出一声冷汗的铁匠铺老板颤巍巍地开口道:“公……公子,金子还要融吗?”
他方才还想从那些金子里克扣些下来,现在看来……还是莫要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了,这哪是什么小肥羊啊,分明就是个强盗头头嘛!
“融!当然要融了!”南月奴眯眼微笑,道,“元宝,你留在这里等着,待会金子融完了就派人送回铺子里去,其他等我回去再说。”
说罢,便又转头朝着那群冷面保镖说道:“能不能告诉本公子,你们那位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的九爷如今是在哪里?”
……
南月奴觉得,那焦长卿当真叫人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找什么保镖在她身边?!害得她整天像是背着一台监视器跑一般。
她找到焦长卿的时候,他正同六皇子在戏园子里看戏。
南月奴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这个时代的看戏便就跟现代的话剧一般。
想不到九爷那等人物,竟然还能有此雅兴!
一入梅园,便就听见那满堂喝彩声,戏园子上正在唱着霸王别姬的戏剧。
明明是个悲剧,可是台下那些观众们却个个喜笑颜开,更是有人身边抱着个柳眉细腰、眉目含黛,面上戏妆未退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竟也不顾他人在场,对那女子又搂又亲的。
南月奴微微皱眉,便就听旁边有人说道:“别看那爷身边抱着的是个女人,其实啊……那是这梅园新进来的花旦小生呐!”
花旦小生?!
南月奴再无知也明白,那哪里是什么女人,其实就是个唱戏的男人!
啧……想不到这世道重口的人还不知焦长卿一人呐!
南月奴连连长叹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而后,便就寻到那二楼正对戏台的焦长卿。
他面上依旧带着清浅笑意,目光似乎是在看戏,却又好似是在透过那戏在看别的东西。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六皇子北堂靖率先瞧见了她,他面色依旧清冷,看见南月奴的时候微微一愣,却立刻别开了目光。
好啊!绑架了她不算,现在给她装陌生人是吧?!
南月奴眉头一挑,她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的,胆敢这般挑衅她,若是就这么任由他欺负了去,那以后何以在京城立足?!
于是乎,南月奴衣袖往上一撩,杀气满满地朝着那桌而去。最后站定在他们面前,在北堂靖诧异的目光中,她冷凝的面色突然一松,露出狗腿似的笑容来,道:“殿下若是不嫌弃,能不能让小人一起拼个桌?”
听到她的声音,焦长卿这才转过头来,面上平平静静,对于她的到来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南月奴在他们面前坐定之后,便就从桌上的小碟中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整个形象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却是不忘自己来此的目的。
她道:“绍谦感谢九爷您的关心,所以九爷可以将安置在我身边的那些监视器给拆除了!”
“监视器?”他微微扬眸。
“就是那帮冷着脸,动不动就打人还要杀人的面瘫帅哥们!我觉得我不需要他们在身边!”对,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她本以为焦长卿会问一句为什么?!然后她就可以告诉他,他这么做严重侵犯到他人隐私,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然而焦长卿却是面色一喜,道:“果然你也觉得那些人跟在身边其实很碍事的对吧?!”
南月奴面色一窒,这句话的意思是?
“哎,爷我也不喜欢呐,只可惜总要给他们些活儿干才能发工钱啊,你说是不是?!”他歪着头,单手支着下巴如此感慨。
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跳,感情不是关心她才派人来保护她的?压根是为了自己能摆脱那堆麻烦么?!
“九爷您若是钱多了,大可以发给我,绍谦愿意替九爷您破财免灾!”她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