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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了皱眉,在心里咬牙切齿!好个焦长卿,竟然敢将她丢在大马路上就不管了?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不过,她却也明白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八成是南雪玉背着她同陈霆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所以那陈家要以此悔婚,改娶南家三小姐。恰巧自己又不明缘由昏倒在家门口,便就被误以为是受不了这等打击。
南月奴明眸微转,且先不说南雪玉与陈霆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她也不打算嫁给陈霆。但是如若是被那陈家来悔婚,她南月奴岂不是要被人给说成弃妇了?!
更何况,自己虽说过会帮助南雪玉得到陈霆,那也没说过要牺牲自己的名声!这笔帐算下来着实不划算!
再说了,士可杀不可辱!
便就见南月奴一张怔愣的小脸突然垮了下来,百转千回道:“爹……您可要替女儿做主啊……嘤嘤嘤……”
……
☆、65。痪 瘫痪·笔录
南月奴这一病,病得倒也是时候。
京兆尹前来办案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一脸苍白,虚弱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京兆尹来咱们南府做什么?”她一脸不解地问着站在一旁伺候她的素素。
便见素素耸肩,无奈吐舌道:“奴婢也不知,不过有听外面传出的风声,好像是和这次李家大火一案有关。”
闻言,南月奴面色一沉。
李家这场大火好似在她心里永远留下一个无法磨灭的深坑,她直觉这是场人为的纵火,也曾怀疑过焦长卿。可他说不是,既然不是,她便信他!
长吁一口气,她道:“给我拿套男装过来。”
京兆尹不会无事登门,虽然素素说得委婉,可她不是傻瓜。李家被一场大火化为乌有,百年基业从此瘫痪,最为受益的自然要属同在竞争皇商的南记。
眼见着南月奴在身旁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来,京兆尹的眸子里写满惊讶。
他连忙道:“南公子怎的突然病成这样?”
“只是受了些风寒而已,有劳大人挂念。”南月奴轻声浅笑,适时咳嗽了几声。
见她这般,京兆尹索性直接问道:“本官今日前来,是有件事想要向南公子问明,不知南公子可否有时间?”
“大人请问。”面对这种警察局做笔录的架势,南月奴其实是很紧张的,虽然那纵火的凶手不是她,但她到底也是个嫌疑犯。
可这模样看在旁人眼中,也只觉得她是生病身子虚,便也不以为意。
见她这般配合,京兆尹的语气不免也和善了许多,他道:“敢问南公子前天晚上戌时是在何处?与谁在一起?”
南月奴早知他会有此一问,便道:“那天晚上我是同九爷在一起,后来身体不适便就回了家,一直在家中待到现在。”
京兆尹原本还想细问下去,却听她提到九爷,便立刻停了下来。
他今日会来盘问南月奴,也是奉了丞相之令,但无论如何,他也断然不敢怀疑到焦长卿身上。
回想起当日焦长卿亲自上衙门,让他调查南记棺材铺失窃一案,他便就应当知道,南绍谦同焦长卿的关系并不一般才是!
如此,他已然换上一副殷切的笑脸,道:“其实本官今日前来,是想同南公子说下前些日子帮南记彻查黄金失窃一案。”
闻言,南月奴心中一寒,却是反射性地问道:“案子有眉目了?”
“呃……这个嘛……目前还在进行中,本官是想请南公子莫要担心,且在府上好好养病才是!”说罢,便就起身道,“既然南公子身体不适,本官便先告辞了!”
☆、66。 真爱·。愤怒
送走京兆尹,南月奴便独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她有太多的疑问要问焦长卿,可目前最应该弄明白的便是……他究竟是什么人?!
与六皇子相识,且看起来关系还不错,便连京兆尹,甚至于李丞相对他都有所忌惮。
如此想来,此人身份定然不会简单!
“南月奴!”便就在她愣神之际,一声厉喝从门外传来。
她抬眸望去,便就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南雪玉怒气冲冲地朝她而来。
不等南月奴开口,她便就喝斥道:“南月奴!你言而无信!”
被莫名其妙斥责的南月奴翻翻白眼,没好气道:“本姑娘怎么言而无信了?”
“你分明答应过我,会将陈公子让给我的,怎么突然又不让人家娶我了?”南雪玉显然是恼怒至极,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可她南月奴虽然穿着男装,却不是真正的男人,自然也就欣赏不到对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听她这番话,她便就知道,定然是她亲爱的老爹去跟人家陈太傅说了什么。
便见南月奴眸子转了转,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来:“三妹啊,你也莫要怪姐姐,姐姐我先前的确是很想要将那陈公子让给你的,但自从上次陈公子随父亲来府上,我便就被那风度翩翩的陈公子给迷上了……咳,你知道的,感情这种东西,向来是突如其来,所以只好对不起妹妹你咯。”
“可你不是已经有九爷了吗?”南雪玉怒嚎。
一听这个名字,南月奴便好似突然被打了激素一般说道:“街坊邻居们胡言乱语你也信?我同九爷不过是点头之交,那陈公子才是我真爱!”
话音方落,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当然,反应最大的莫过于刚刚踏进大厅来的陈霆。
他面色极为古怪,其中尴尬最为明显,想来是听见了南月奴方才的那句话。
可是南月奴却忘了,她此刻可是男子装扮,更甚者,在陈霆眼中,她还是被焦长卿看上的男宠!
所以,听到这话之后,陈霆的第一反应便就是立刻朝着同自己一起进来的焦长卿解释:“九爷,南公子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的,我同南公子绝对清白!”
南月奴面色一跨。
陈公子啊,人家好歹是个女人好么?要不要当面撂这么狠的话?!
可也因为他这句话,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焦长卿身上。
那张轮廓分明,俊美得如同妖孽一般的容颜上,不喜不怒,淡漠的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来。
饶是如此,陈霆还是一抹额上的虚汗,总觉得……九爷现在很愤怒啊!
☆、67。 。躺枪·吃醋
便就见焦长卿突然唇角一勾,扬起一抹笑意来,朝着南月奴踱步而去。
而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心贴在她的额头。
南月奴怔愣地望着他,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
便听他薄唇微扬,眸光晶亮,好似那街头掐指一算的神算子般说道:“果然是发烧说胡话了,看来得加重药剂!”
看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模样,南月奴面色大囧,一把挥开他的手,道:“你才发烧说胡话了呢!该吃药的是你!”
闻言,焦长卿倒也不怒,而是眯起双眼,似笑非笑地凝视她道:“如若不是在说胡话,那你要不要当着陈公子的面,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呢?”
南月奴方才不过是为了刺激南雪玉说的胡话,人家陈霆不在场倒还好,可是当着他的面……呃……她还是不祸害她二弟绍谦的名声好了!
见她不说话,焦长卿突然一把勾住她的肩膀。
南月奴怒视他:“你做什么?”
“我想……我们得好好地谈一谈!”语毕,便就见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在南雪玉与陈霆错愕的目光中,他神色自若地抱着她跨出大厅,并留下一句话来:“爷与南公子有话要谈,谁也不得靠近半步!”
声音不怒自威,让二人皆是一寒。
尤其陈霆最无辜,焦长卿突然来他府上,拐弯抹角地要来探望“南绍谦”,他不过是个陪看的呀,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躺枪了?!
此刻,他便也只能乞求“南绍谦”能够“满足”了九爷,好放他一条生路……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南月奴脸色涨红。
焦长卿这般肆无忌惮地抱着她走在她家后院,让她如同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被一众下人围观。这事如果传出去那还得了?!
可是,某人却好似对她的话闻所未闻,而是问道:“你房间在哪儿?”
南月奴扭头:“凭什么告诉你?”
“你若不说,爷我不介意就这样抱着你去你的棺材铺!”焦长卿双眼微眯,好不镇定道。
一句话逼得南月奴不得不认输,却在心里直呼:腹黑!整个儿就一腹黑党!早晚会遭报应的混蛋!
可任由她在心里怎么骂他,苦逼的南月奴最终还是被关进了她的房间。
焦长卿抱着她,倾身将她放倒在床上,过后,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却并未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两人的距离极近,南月奴下意识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好似要防止他突然俯身压下。
心里却如千万匹草泥马奔腾!
这家伙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