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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她沉醉在情欲中,他揉弄著水嫩的花办,同样情炽欲烈。「想被我充满吗?告诉我,你要什么……」
她媚眼如丝,泛著动情的水光。「想,霞儿要……要你进来充满霞儿……快……」
她的急切让他忍不住低声轻笑,「没耐性的小东西,每天这样喂你还没把你喂饱吗?」
健腰灵活扭动,窄臀前后耸弄,一次次挤压著她腿心的充血花肉,将它们顶得肿胀泛红,也让自己的粗长上一片水淋湿滑。
「很舒服对不对?你的腰都摇起来了,浪霞儿……嗯,你好湿了,弄得我身上都是……」他的吻不住的落在她唇角,一面诉说著放荡的话语。
被调教得万分敏感热情的女体,很快的就臣服在他身下。
「给我……」她娇声呢喃。
「好,给你……马上给你……」他以不自觉的温柔哄著她。
吸嗅著她散发的体香,见她乳蕾俏立,他忍不住张嘴叼含,咂唇用力吸吮著它,下身则不客气的使劲向她推挤。「霞儿,放松……让我进去……」
他无法拒绝她的娇美。
她的花穴天生狭窄,尤其那粉嫩的穴口更是紧小,每每要进入她时总得费上一番气力,而他此时又太过亢奋,很难立即如愿享受她的水嫩包裹。
「乖,放松身子……」结实的窄臀持续向前推弄,圆硕的前端终于陷进穴口。
方挤进寸许,她滑腻腻、水嫩嫩的紧窒甬道就反射性的收缩,不但困住了他的前端,更像是在用小嘴吸吮他似的,让他忍不住沉声闷哼。
快感激窜,她的蠕动及收缩让他淫情更炽,渴望更急切也更深沉了。
「……贪吃的小猫儿,乖乖把身子放松点,你缩得太紧了,我没办法再进去……」
「呃……我……」在他火热的顶弄摩擦中,她的理智终于全然溃散,一心只想要享受绝美的欢愉,伸手抓按著他的臀。「啊……」
她的迎合让他欣喜不已。
「嗯……嗯啊……」他不住的闷吟,额上汗水也跟著不断的滑落,她的催促及自身急切的渴望,让他无法再拖延下去。「我要进去了,我忍不住……这是你自找的……」
她没有听话的放松身子,这样一来,在他用力挺进时,她可能会有些不适及疼痛……不过,他无法顾及了!
他抽臀撤退,然后深吸口气,蓄足了全身的力量,一声低吼,狂猛的向她撞击。「啊……好棒……」
他的窄臀在耸弄间还不时旋扭,这种抽送的方式,让他在进出间能够摩擦抵弄到被他推挤开来的水润花瓣。
「舒服吗?告诉我……我的小猫儿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吗?」他左右上下的抵著她抽送,知道这样能摩擦到更多的敏感部位,就算没看到,也能感觉到她的花瓣更形充血肿胀了。
而且不止她能感到快意,那层叠花儿在他进出间也揉弄著他的敏感、滋味真是绝美销魂……
「喜……喜欢……」在不自觉的呓语中,一种几乎使她窒息的悸动,让禾采霞从睡眠中惊醒过来,倏地弹坐而起。「啊……」
她浑身战栗燥热,胸中盈满强烈的骚动,让她心口疼得像要炸开似的。她弯身用两手环抱住发烫的身躯,拼命的大口呼吸,好让如烈火灼烧般的感觉缓和下来。
呼吸不顺的紧张感,让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将空气吸入紧缩的肺腑间,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的吐纳总算比较平顺,思绪也缓缓转为清明。
她……又梦到了……那毫不知羞耻的交合……天呀!
那个完全沉醉在欢愉中,享受肉欲的堕落女人,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但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第五章
入宫前晚所作的春梦,她没能看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长相。
这次也一样,男人的脸孔还是模糊难辨,但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这两次出现在她梦里,对她做尽私密事情的男人肯定是同一个人。
问题在于--他是谁?为何会成为她梦境里的主角?
思及此,禾采霞心口突然一抽,本以为是心疼的毛病犯了,却在同时察觉到,心口的抽动与往常犯病时有所不同。
她用手捂住心窝,那儿的颤动与之前的揪心闷疼不一样。
一种……安心,或者该解释为某种类似失而复得的喜悦及满足掳获了她的心。她不知道该如何确切形容此时内心的感觉。
手底下的怦然跳动震撼她全副身心,胸中那隐隐的熟悉是她完全无从了解的!难道……她真的认识那个男人?
不,不可能!在她的生命中,至今最亲近的男人除了爹爹之外,就是叔父了,连旁枝的男性亲戚都很少见面,要到哪里去认识行为这般放肆的男人?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拼命摇头,就像要把它给摇出脑袋似的,但是思想却不受控制,两场春梦的情节不断闪过她的脑海。
一幕幕火热激情的羞人画面,害得她气喘吁吁,无意识的吞咽著津液,一时不留心岔了气,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
剧烈的呛咳让她本来就染上红云的脸颊更红了。
撇开梦中男人是谁不管,她总想不懂,为什么明明不曾与男人在一起过,但她却知道男女间可以用哪些方式亲热?
为什么她会无端作这种春梦?难道她……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这会儿夜正深浓,除了不时响起的虫鸣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尽管她已放松紧绷的肌肉,双手却仍止不住颤抖,身子上下也还残留著某种骚动的热流。
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火热感觉并未因梦醒而消褪,反而清晰得骇人,令她觉得害怕又心慌。
她不断在心中自问:禾采霞,你真是个天性不知羞耻的女人吗?你到底怎么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借著调息平稳紊乱的思绪。
等到她好不容易控制住浮动的情绪后,她才发觉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大量的冷汗浸湿,腿间的湿腻感,更是让她难受不适。
她颤抖的伸手探进腿间,旋即沾了一手湿滑,这让她再次吓了一跳,控制下住的低声惊呼,「这……这……我真是……」
紧张之下,她将手心沾染的湿意抹在汗湿的里衣上,不敢再去回想梦里那湿滑液体的由来,慌忙移身下床。
她颠著不稳的脚步走向衣橱,胡乱翻出替换衣物,急急到屏风后打理自己一身的凌乱。
处理腿间湿腻的时候,她放空了思绪,不准自己胡思乱想。
待她将身子处理干净后,才踩著虚浮的步子,缓缓踱至窗前,她伸手拨开被夜风拂动的帷幔,推开窗户,仰头望著斜挂在天际的明月。
那轮泛著美丽银光的月亮,终于让她浮动的心平静下来。
经过这番折腾,她再也找不回睡意,就这么出神的看著夜空,脑中一片空白,直站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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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失眠,让禾采霞精神不济。
她懒洋洋的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宫中的侍女千草为她梳理长发,匀上淡淡困脂。
千草才刚为她别上一支珊瑚发插,从刻意敞开好让清新空气流入的房门口,传来一道甜美清亮的嗓音;「奴婢玲韵向霞主儿请安。」
禾采霞维持著慵懒的姿态,只稍稍抬起眼,从镜中倒影看见一名笑脸盈盈、模样端丽,服饰与千草有别的侍婢。
她不慌下忙的等到千草退开后,才半偏过身子,用手肘撑著上半身的重量,淡淡问道:「有什么事吗?」看得出来,这名美婢位阶不低。
玲韵走了进来,在距离禾采霞四步外福身。「皇上召霞主儿至丽霞殿陪皇上用膳,请霞主儿梳妆妥当后,就随玲韵来吧!」
禾采霞眼儿一眯,露出完美的微笑,虽然玲韵话里只提了她一人,但她还是忍不住再次确定,「只召我一人?没有其他人了?」
「是。今日是皇上第一次召见入宫选后的主儿,就只召了霞主儿。」玲韵轻声细语的回答,没有一丝不耐烦。
今天要是换了其他人被召见,谁不欣喜若狂的赶紧梳妆,想要立时去见皇上?哪会还有第二句问话?
偏偏禾采霞就与其他人不同,此刻她的心里满是不情愿。
绝大部分是起因于情绪不好,失眠让她精神不济,脾气更难好得起来;昨夜只要一闭上限,那些火热羞人的画面就跃入脑海,不肯饶过她。
这样的她,还能够拨出心思去想其他的事吗?
当然没有。
所以此刻的她,脸色稍微冷淡了些,听闻皇帝召见也没有半点欣喜或紧张的反应。
她本来就不像寻常姑娘家对婚姻有太多的幻想与期待,加上出身王府已让她的生活过得非常优渥,也没有追求更多荣华富贵的企图心。
所以她对从未谋面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