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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雪低下头,半晌未开口,司徒玉叹了口气,想开口说什么,又未说。只是一贯带着坏笑与算计的司徒玉收敛突然愁容满面,让他很不习惯。
“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司徒玉站了起来,准备告辞。
“你不是和他……你们,你为什么要把他推给我。”灵雪有些恼怒的站起来,他就像个玩偶一样供人娱乐,司徒玉知道……原来她一直知道……还任由他被敖睿欺负,在她的地方。甚至还要求他,为那人留一片席地!她当他是什么???任人玩弄的小倌吗?
司徒玉微侧过脸,“没有,我和敖睿,韩一水,一直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非常好的朋友!”女人寂寞的侧脸让灵雪有些心疼,好像是他剥夺了她的幸福一般,内疚的刀划着他的胸口,有些疼。
“他们爱的是你。”司徒玉像要确定什么似的点点头,开门而出,没有半点犹豫。
第二十五章:昊天
玉帝心情似乎特别好,扬言要将这场宴会延至三天三夜才肯干休。韩一水斟满酒杯,到玉帝上席。
“啊~是小韩啊。”玉帝扬手止住要开口的韩一水,“先让我猜猜小韩要说什么,是须臾约你下棋?”
“不,我只是想来敬玉帝一杯,恭祝玉帝生辰,一水先干为敬。”韩一水衣袖遮住,一饮而下。
“好!”玉帝抚掌大笑,畅饮一杯。“痛快!”
“只是人间还有些许杂事……”“莫忘了,你早已得到成仙。”玉帝打断韩一水,隔着桌席为韩一水斟满酒,“莫为俗世所扰。”
“是。”韩一水恍然大悟,举杯又敬了玉帝一杯,“先前我还担心那人魔性不稳,到是经玉皇上帝的点悟,冥冥中自有定数,我却为凡事所困,实为不该。”
“这……”到嘴的酒杯停滞,玉帝换了副姿态,沾染了几分愁绪,“那人如今……”
“我正担心,来之前,她的瞳色……已变。”韩一水的担忧不假,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年年搬去那人的居所,只是他更牵挂的是灵雪。注定无子……如若司徒玉是玉帝的软肋,他宁愿负仁义一试。
“既然一水还有要事在身,我也不好强求,让我送送你。”玉帝拉着韩一水离开席宴,桌席杂乱散布,仙人们正三五成群的参道,居然没有发现尊贵的玉帝离席。
“天帝知道这事吗?”玉帝问,三界不能有任何差错,在他的统领下。
“暂不知晓。”
“那就好。”玉帝俯视下界,苍茫大海上飘着一座孤山,烟雾缭绕,飘渺中掩藏一深宫。
一身天青长袍的仙人降落,灵雪睁大眼睛奔过去,“主人!”近看才发现这人身材样貌皆与主人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疑惑的问他,“你是?”
“昊天。”声音不高,却极富穿透力,无形的压迫力,不如韩一水来的平易近人。灵雪后退一步,“那个……我……我认错人了。”
那人点了下头,消失于无踪。
灵雪还在诧异,后面熟悉的声音在唤着他的名字,“雪,怎么在院子里?快到屋子里好好歇着。”
“主……主人……”灵雪回过头看着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士别一日,如隔三秋。即使是在石洞中修炼的那一百年,也不如这一个多月分离的思念来的不安、忐忑、苦楚。
灵雪睁着眼睛看着韩一水的脸,怎么都不肯眨一下眼睛,就怕一眨眼,主人就不见了。没变,一点都没有变,温和的双眼,英挺的鼻,略勾起的嘴角,还是他的主人。
“雪,你怎么了?”
“主人!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灵雪伸出手摸着韩一水的脸,膜拜似的的看着他。
“雪,对不起,突然有事走了,本想告诉你,但看你那么虚弱,又不忍心叫你。雪,雪,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乱了。”韩一水温柔的为他轻擦去颊上的泪,心疼的抱紧他,“雪,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主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骗我,就算让我离开,但请不要骗我,主人……”灵雪抱紧韩一水大哭起来。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韩一水捧起泣露的泪眼,天界不过一个时辰,人间已经一月有余,韩一水虽然感受不到灵雪等待的煎熬,但不握紧他的手,不能触碰他让他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始终难安,只有看到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存在着的。
以往的那么多年,竟像梦一样模糊了。
“进去吧,外面冷。”韩一水低头亲了亲灵雪的额头,手指触碰到的脸颊上的皮肤还是跟往日一样柔软。
温热的鼻息从上方喷在被风吹冷的脸颊上,比用手触摸还要扫弄人心,抬头,韩一水正专心的为他离着被风吹乱的发丝,另一只手为他温暖微凉的手。他对自己的好那么的单纯,不像某人……见了自己的面,不是嘲讽就是……发泄。想到夜夜对主人身体的渴望,灵雪觉得自己的思想越发龌龊不堪,像是对圣洁的主人的亵渎。
见灵雪羞怯的低下头,耳根泛着红,突然有点热,韩一水搂着灵雪的肩朝主屋走去。
韩一水掏出一朵淡粉色的小碎花放在灵雪手里,“方才从上面下来,路途闻到一朵奇香的花,便想着雪也一定会喜欢。”手顺着脊背,滑到腰侧,一把握住。
“嗯……”许久未被碰触的身体承受不住的战栗,灵雪轻哼一声,头低的更低了,忙找话题掩饰,“那个……那个……是不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所才以走的……”
第二十六章:敖睿筋魂被剔
“不算是……但是我却必须去。”纵使是在他最不想离开的时候。韩一水低头嗅着灵雪发中柔软的味道,有生的气息。
门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突然被推开,一阵女人的脂粉风刮了进来,司徒玉有些着急的走过来,一脸慌乱的的紧抓住韩一水的手臂,“一水,敖睿出事了。”
灵雪诧异的睁大眼睛,只见司徒玉紧抓着韩一水手臂的手在不停轻微的颤抖,连咬字的音调都不稳了。那个人究竟……
韩一水坦然的未见半点慌乱,拍了拍司徒玉的手,“你先别急,慢慢说,他出了什么事?”
司徒玉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放在衣袖下攥紧,叹了口气,才缓缓的开口:“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我……刚才有人给我送来……”司徒玉脸色惨白,有些无措的后退一步,声音发颤着说,“是敖睿的筋魂,上面……都是血……”
筋魂,修仙需要道行,神族之所以位高一等无非是仗着与生俱来的筋魂。筋魂被剔除,几乎等同于妖族被打回原形,人类被废去四肢。
须臾居然活生生的剥掉敖睿身为龙族的筋魂!这也意味着……敖睿再也无法回到东海龙宫,无法腾云驾雾,不再拥有半点法力,甚至,流露人间。
那个清高自傲的人,总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人,在人间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吧……
“须臾居然……”韩一水掐指,居然什么也没算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与其说须臾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不如说须臾不屑于去做。
敖睿的性子直,看不惯须臾的事也是众人皆知的,却一直是敖睿一厢情愿的把须臾看成死对头,连玉皇上帝都不放在眼里的须臾,怎么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我算不出来,敖睿……敖睿消失了,不见了……须臾一定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敖睿……居然被……被……他怎么受的了,我就怕他一时想不开……”司徒玉哭着说。
“他会没事的……”灵雪本想安慰司徒玉,说出的话却连自己都不信。他甚至有种现在就出去找敖睿的冲动,似乎那个人……现在的处境很惨。
韩一水跟着点了点头,“我去须臾那看看怎么回事,你放宽心,他不会有事的,好歹他也是龙族,就算天帝和龙王不管,昊天也不会做事不理的。”
“昊天?”好耳熟的名字……韩一水微笑着摸了摸灵雪的秀发,微笑着点点头。
司徒玉叹了口气,说了句让灵雪费解的话,“他就是太讲义气。”
“敢爱敢恨,我最欣赏他这点。”韩一水颇为赞赏的说,毕竟敢爱敢恨,不顾一切的去做心中所想之事,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的到的。有些人生性淡泊,观世事如同观戏,却无法融入到戏中。对于投入到戏中的人或是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