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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雏鸟心
在东森,黑松林子占了很大的面积。黑松因其针叶全黑而得名,黑松棵棵长得枝繁叶茂,十分壮实,所以黑松林子变成了动物们隐居或者藏身的好地方。
凌朔循著自己留下的气味,一路往黑松林里冲。
果不其然,林子中一小片空地上,有一个临时搭建的简易草棚,但是住进两个也绰绰有余。
把雪清带进草棚里,凌朔立刻反身到门口,用一大堆的干草把门口给挡住了。
雪清一路跟著跑下来累得气喘吁吁,趴在舒适的干草上直喘气。
草棚里光线忽然一暗,雪清还没问是怎麽回事,一个热乎乎的胸膛就压在自己身上。
“你……你走开!我快没气了!”雪清被压得气都快断了,在凌朔身下挣扎著想翻身。
“那可不行,我让你吸够了空气,你就有力气了,枉费我拉著你跑这麽一段路来消耗你的体力了。”凌朔一边说一边坏笑。
“你!”雪清眼前一阵晕。真是不知羞耻的家夥!这种龌龊想法藏在心里就罢了,还正大光明说出来!?
“清儿……”凌朔忽然低低地唤了一声,不由分说就把雪清翻过来,继续刚才的深吻。
一双不安分的手伸进蓝白的纱衣,轻轻抚摸那微暖的软软的腰腹。
“恩!”雪清忽然呻吟一声,使劲把头扭开,分开了正纠缠在一起的舌:“疼……”
“怎麽了?!”凌朔听见雪清喊疼,生怕自己压在他身上弄疼他,连忙一翻身坐到一边去了。
敞开雪清的衣服,借著外面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凌朔看见雪清身上那些又青又紫的伤,心里自然明白是怎麽弄的。愧疚感更浓,手指缓缓拂过那些伤,恨不得抚摸过的每一处伤都能就此消失。
可是不可能啊,这些伤,触目惊心,仿佛在雪清雪白的身子上指责自己负了他,害他沦为狮王的禁脔。
'嘀嗒'
雪清红著脸侧著头不好意思看凌朔打量自己赤裸的身体,忽然一滴温热的液体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慢慢地滑进大腿根。痒痒的,雪清不禁抬头看。
凌朔红著眼,正低下头虔诚地亲吻滴落他眼泪的伤口。
“凌朔……”
“嘘──”凌朔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压在雪清的嘴唇上。
阻止了雪清的话,凌朔的吻继续落在他的小腹,缓缓地向上吻至胸前的茱萸。
湿湿热热满是倒刺的舌头骤然舔上一颗小巧的突起。
“啊……”雪清羞赧地发出惊呼。
这是不同於狮王的温度和力度,狮王是滚烫的,仿佛要把他捏断的力度。而凌朔,是温暖的,轻柔得生怕伤到自己一丝一毫。
从这一点开始,快感随著血液涌遍全身上下,白皙皮肤下透出的诱人的粉红在敏感的地方扩散开来。
雪清的双腿不安分的扭动,无意间还会蹭到凌朔的下身。
“别动了,再动就要走火了。”再张口,凌朔的声音嘶哑,带著隐忍。
“呃……”雪清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凌朔好笑地看著他竖直了耳朵,脸上是害怕又兴奋的表情。
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肌肉来。
一见那强劲感十足的肌肉,雪清不由得回想起凌朔那蛮横又温柔的冲击,一下一下,虽然很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深入到最深处。
同时也泛上一阵醋意,不知道这叫人欲仙欲死的身体,有没有碰过别人?
“怎麽了?”见雪清苦著脸垂下目光,凌朔不禁担心地问。
“我听说,你离开北森以後,到处拈花惹草。”虽然想把这浓浓的嫉妒藏起来,可是看见凌朔关心的脸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原来是在吃醋,”凌朔苦笑:“我承认我去拈花惹草了,你先别恼。”
发现雪清的脸立刻变了色,凌朔赶紧解释:“那时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才……所以一时赌气,就开始到处勾引那些仰慕我的人。可是我一天换一个,从来不多留一分锺!不过现在有你,我一个都不要,一秒也不会允许她们在我身边。因为,”凌朔俯身,羽毛似的在雪清唇上落下一个吻:“我身边只有你了,清儿。”
凌朔总算是看透了,雪清还是狐王的时候,那颗心就像在一个圆圆的蛋里,对谁都不冷不热,从不上心。退位以後,蛋壳裂了,而自己恰好遇上了里面的心被孵出来的时候,就像小鸡见到的第一眼就认作母亲一样,雪清心里,是只认他一个人的。
想明白了以後,凌朔心里当真开心,也升起一股责任感。要了雪清,就不能辜负他,不能再碰别人。
笑著把唇贴上雪清的大腿,细腻的肌肤配上结实而不壮的肌肉,像是完美的雕刻作品,雪清简直就是自然之神的杰作,是自然之神送给他凌朔的。
“哈哈,痒!”雪清怕痒地抬起双腿躲开凌朔蠕动著的唇瓣。
这一抬腿,正中凌朔下怀。
凌朔捉住雪清的脚腕,一用力向上提。
“啊!!”雪清惊喊。
双脚被凌朔提起来,原本被敞开搭在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全都掉到身下去了,下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流动的微冷的空气刺激著正在沈睡的那根,不知不觉竟渐渐有些抬头了。
“你、你放开!”雪清羞得想钻进地下去。
“好,我放开。”凌朔说完,手一松。
雪清的两条腿虽然离开了凌朔的手,却掉在他的肩上。此时两人的姿势已经十分暧昧。只差凌朔的行动了。
“你怎麽说话不算话!我让你放开!”
“清儿,你可冤枉我了,我不是放开了吗?”凌朔说著,还把两只手摊在雪清面前展示一番。
雪清气晕了头,一下不知道说什麽才能让这个人的脸皮薄一些。
凌朔身体前倾,结实的身体向下,自然而然地把雪清的双腿向两边挤开了。
“唔!”一不留神,雪清下体那根白嫩的小棒已经被凌朔抓在手里玩弄起来。
温暖的手掌包裹著小棒的头部,麽指缓缓地在上面摩挲,偶尔坏心眼地用尖利的指甲在顶端的小孔上戳一下,引起身下的那个人全身一阵颤抖,白绒绒的耳朵也紧紧地贴在脑袋上。
“舒服吗?”凌朔贴近耷拉著的耳朵,声音随著呼吸飘出来。
雾气朦胧,像是另一种诱惑。
“……”雪清极力忍著不发声出来,脸憋成妖异的嫣红。薄唇微张,大量的雾气喷出,蓝色的双眸挂著倒映蓝瞳的泪珠,摇摇欲坠。
看见这般诱人景象,凌朔再也等不住了。
“呃……啊啊!”雪清没有丝毫准备,凌朔竟然一下子在後面插进两根手指。
早已熟悉了性爱个中滋味小洞立刻吸住那两根手指,一吞一吐地用分泌出的肠液滋润那逐渐升温的细长手指。
凌朔见润滑得差不多了,也不把手指抽出来,竟然就著滑腻的肠液,在里面抽插起来。
“唔啊!”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给雪清丝毫喘息的时间,爪尖不停地刺向最深处的那个小小突起。
受到刺激的小洞一下子爱液泛滥,从洞口流了下来。
而上面的小棒也一下子'吱'地喷出一团白液,溅在两人身上。
“呼……呼……”雪清射的时候,挺起了身子。现在瘫回干草上大口喘气。
凌朔抽出两根手指,笑著问雪清:“清儿,你多久没纾解了?”
不问还好,一问,雪清的眼睛里泪珠子拼命往下滚:“狮王只当我是个发泄的器物,哪里会关心我怎麽样?”
“唉……”凌朔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错了,清儿,不要哭了。”心里又疼了起来。
“我帮你把狮王没有给你的,都给你补回来可好?”说完,握著那根小棒开始套弄起来。
一下子收紧手掌提至小棒顶部,又旋转著滑到底部,撞得两颗小球轻轻震动。
“啊……不要……”
“恩……够了……够了……”
寒冷的黑松林中,凌朔的小草屋里春色满屋,两人身上都是雪清斑驳的痕迹。
凌朔直做到雪清受不了了才罢手。
第十一章 母子之战
“清儿,你爽过了,我的都快憋出病来了。”凌朔可怜兮兮地看著无力地躺在干草上的雪清,抓著他的手来摸自己硬得堪比木棒的那根。
“你!”雪清羞恼地收回手:“憋不住就放出来,又不是我不让你……”
後面的话雪清羞於启齿,囫囵吞枣般地带过。
“可是我这根从刚才就一直嚷著要在清儿身体里才肯射,”凌朔故作苦恼状:“清儿,你要是不同意它,那我可要憋死了。”
“你,真是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