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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想其它办法吧。
左飞下了决心准备上翼龙的背,然而爬到一半,脚下一个打滑就四脚朝天乌龟一样的仰躺在了地上。
而背鸟上的男人,此刻正看着这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偷笑。
妈的,丢脸丢到这破地方了。要是被爱慕自己的人看到自己一天之内出现两回这副囧样,他左大少还怎么混呀。
可是,爱米利,美莲达,罗莎娜,我亲爱的美人们,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命再见你们,如果还能见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可是这个水晶球,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左飞好不容易上了翼龙的背。男人抬手,一群飞兽缓慢起飞。
这么多会飞的玩意儿一起上天,一只只还那么大型,也难怪之前头顶一片黑压压了。
不过左飞没看到只是一部分跟随男人离开了,另一部分,则飞往反方向,还有一些未变形的则是留在了刚刚厮杀过的地方处理战场,因为左飞怕高上了翼龙身上后就一直闭着眼睛没敢看。
也不知飞了多久,他经不往好奇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离自己不远处的男人,在七彩巨鸟上,银发飞舞,像拍戏的时候鼓风机吹起来的一样,帅呆了。
然而当他往下看的时候,吓得浑身打颤,紧紧抱住了翼龙。原来刚刚的那片空旷的沙漠已经离自己很远了,面且那沙漠仅仅只是块巨大无比的倒锥形岩石上的一部分,就那样悬浮着也不会往下掉,沙漠周边则是山脉,云雾缭绕,层峦叠嶂。
“啊——”
队伍正在左飞受惊吓的时候转了个方向,左飞一个不稳没抓牢,往下掉了。
只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左飞心想完了,这下要挂了。
紧接着一声鸟鸣,眼前一片五彩斑斓。五秒钟之后他就缓过来了,自己是被那七彩巨鸟拦腰接住了。既是在飞鸟背上,身后必然是那银光闪闪的男人,感觉到男人的存在,左飞浑身发冷的不自在。
左飞脸朝下,看着巨鸟掠过河流山川,却不敢移动半分,怕是一个不小心又往下坠。
尽管不知身处何处,左飞也不想轻易就这么挂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一口气在,怎么莫名其妙来的这里,总有一天也可能会莫名其妙离开此地,回到自己生长的地方去,所以这条命他还是很珍惜的。
3
3、第 3 章 。。。
左飞身体不敢移动半分,但头还是可以稍微抬一下的。男人的脸在面具背后,左飞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一股由心底透出的寒意却让他觉得从头到脚的冷,他无法开口要求身后那人帮他一把,再说说了他也听不懂。于是只是稍一抬头,又立刻认命地垂了回去。
这是要飞去哪里,还要飞多久。
过了好一会儿,左飞又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兄弟,真的不打算帮哥们一把吗?
再抬头看一眼。
兄弟,这么一声不吭飞着,你不会无聊吗?
大鸟,你背上多了个人了,都不累嫌吗,休息一下吧。
再次看一眼飞鸟。
鸟大哥~~鸟大爷~~行行好~~停停吧~~~我必须得调整一下位置了。
左飞实在有点撑不住了,小心翼翼地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实在是保持同一个姿势有点久,五脏六俯都要移位了,不活动受不了了。
左飞身后这个叫休斯的银发男人好整以暇,似乎在等着看好戏。
然而左飞是看不到他那副样子的,才小幅度动了一下就又往下滑了一点,于是立刻决定一动不动地趴着。
休斯笑了,笑的同时,伸手将左飞抱起,景物晃动间,左飞已安然坐在了休斯身前。
这一天真是有够呛的,不久前还在沙漠,热气逼人的,此刻却在离地不知道几百米的高空,左飞身上穿的是牛仔裤,蓝色低领短袖T恤,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冻得瑟瑟发抖。身后的人他是宁可冻死也不会贸然靠过去取暖的,搞不好根本不暖和,不暖和也就罢了,惹到了可能小命难保,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于是只好死死抱住了飞鸟该隐。
飞鸟该隐挥动着七彩双翼披星戴月地前行。
左飞实在是太累了,连日的紧张拍戏,突然又来到这完全陌生的环境,尽管精神高度紧张,可当他贴到该隐背上时,该隐传给他的丝丝暖意却让他有点发困,在这只飞鸟身上居然能让他找到些许安心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他在想这鸟到底是雌的还是雄的,这只鸟这么大,生的鸟蛋得有多大。他又幻想着这一切可能只是个梦,等一觉醒来自己就该回到现实中去了,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了。
这位叫休斯的年轻将领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子正趴在他的鹰背上睡得一脸纯真,还流着口水,休斯微微一笑,笑容中带了些许苦涩。其实该隐是有洁癖的,也只有这个小子能趴在它背上流口水而不会发飚吧。
休斯看着左飞,这张脸,他怎么看也看不够。小小的脸,下巴有点尖,小麦色的皮肤很光洁,近距离看都几乎看不出毛孔,只是脸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细小绒毛,粟色微卷的短发有一部分调皮地遮住了眼睛,他想看得细致些,忍不住动手拂开了那些额发,眼睛醒着的时候蛮大的,此刻紧闭着只有两排浓密的黑睫毛躺在脸上,两条秀气的眉毛纠结在一起,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粉色的唇在月光下透着淡淡的诱人光泽。
休斯用手背反复摩挲着左飞的脸,那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光的映衬,居然分外柔和。
左飞睡眠之中感觉有东西在脸上爬来爬去,躲了躲,不知不觉又向下滑动了些。男人抱起左飞将他靠在自己胸前。
距离帝都尚有一天的行程,休斯下令在某处安营扎寨。
左飞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一会儿被人追杀,一会儿换自己追杀别人,野兽嘶吼,鲜血横流。梦里还总是出现那个银发的男人,想看他的脸,可是每一次都在差点看到的时候,就有其它什么事出来捣乱。其中一个梦,左飞去揭男人的面具,刹那间水波荡漾,他就置身于夏威夷海滩了。
梦,乱得他头痛欲裂。
半夜时分,左飞在一首哀伤的曲子中醒来。营帐内空无一人,他回了一下神,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这该死的异世。
左飞出了营帐。月色皎洁,夜凉如水,偶有巡逻的士兵走动。但没人拦他。
左飞对着那巨型月亮深吸一口气。这个月,不知道是不是和故乡的月亮是同一个。
曲子还在继续,到底会是谁在这种情境下还有这闲情雅致。左飞的脚不听使唤地来到后方的一片空地上,找到了曲子的源头………那个银发男人。
男人身材颀长伟岸,仍旧穿着那一身银色护甲,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而他的手中,捏了一片叶子,叶子被半含在口中,这便是曲子的源头。
月色下,左飞只看到一个侧脸。
只是一个侧脸,三魂七魄便都被勾走了。
在所有他所见过的人事物里,眼前这个男人,是他见过最美丽的。
左飞的脚步随着内心的渴望不由自主地走到男人正前方,将整张脸纳入眼眸中。
那是一张可以说是女性化的脸,但它的轮廓鲜明,既使低垂着眉眼,眉间的那股子英气也绝对不会容许别人认为这是张女人的脸。
这脸,完美得像雕像上才会有的,然而雕像却没有这么灵动。
休斯感觉到了左飞的靠近,眼皮很细微地抬了一下,继续吹着曲子。
一曲终了,不期然对上那银灰色的眼眸,左飞不知道是跑还是走,只傻傻地立在原地。
隔着三四米的距离,休斯看着左飞,左飞冲他傻傻一笑,笑完就拔腿逃了。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睛,让人很沉重啊。
次日凌晨,西方才出现鱼肚白,队伍就开始整装待发了。
清晨的风泛着丝丝凉意,左飞在翼龙兽洛克的背上放低着身体。右前方五米开外四十五度角处,休斯在该隐背上,他又戴了面具,把那张绝世的容颜隐藏在了面具后面。
当然,所谓绝世,是对左飞的世界而言。而实际上在日后的见闻里,左飞仍然觉得是。
太阳渐渐从地方线上升起,朝阳似火。
与前一日不同,这一天的飞行速度快得像在坐火箭,左飞这时才明白了过来,那面具,并非拿出来装酷或者是防止被人认出来,而是当飞行速度过快时,空气和脸的摩擦会使脸感觉痛,是起一个防护作用的,于是他掀了衣服挡了脸。手却毫不含糊地紧抱住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