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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惊雨愣住~她又没看见,她怎么知道如何勾引啊。
她呆在相府的时间居多,受的都是高等培养,哪学习过这种下三滥的方法。
诚然她学的舞蹈的偏诱惑人的多点,可并没有和任何男子产生过肢体的接触,现在怎么办?
沉默半晌后柳惊雨开口,“四妹你既然不顾及你和太子的颜面,那么三姐我也不客气了。你先是假装很热,开始解衣服,然后在太子眼神迷离的时候,顺势倒在他的怀中撒娇。”
柳未央轻轻的鼓掌,“讲的不错!那么你是不是也顺便看见我和太子发生关系了?”
柳惊雨发现她先前讲的,其他人似乎都很相信。
便壮了下胆子,清下嗓子后,接着开始编属于自己的独家故事,至于耗费了多少脑细胞就不在计算的范畴内,,“那是自然,你们孤男寡女的,太子贪恋美色人尽皆知,你又主动送上门去百般挑逗,怎么可能还清白得了。”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可能还有人相信柳未央和太子什么都没做。
所以只能接着圆谎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具有真实性。
柳未央轻巧的打了个响指,“既然你看都看清楚那就好办了,按说发生关系,那肯定脱的半丝不挂,麻烦尊贵的柳三小姐你说说,我今天里面的衣服穿的是什么颜色,机会只有这次,你可得好好把握哦~”
柳沉香以打趣的眼瞧着柳未央,四姐还真豁得出去。
☆、90不如猜猜内衣的颜色
这么彪悍的话,也敢当着众人说出来。
现在在场的有长辈,有同辈的姐妹,还有那些护卫,也不怕被人笑了去。
柳未央自现代而来,a片都看的多了,还在乎这点口齿间的争论,名声什么的见鬼去吧,说她什么都好,就是别诬赖她和太子有什么见鬼的关系,伤了和柳沉香的感情,拖太子趟浑水不说,估计风念夜那尊醋神能把她给拆了。
她平时恪守本分,什么都不做的事情,风念夜就时不时的怒火飙升。
若是这事传出去,他就算信她,过程也不会太舒坦。
柳惊雨这次更是成竹在胸,没有半点迟疑,“橘色~”
她以前的时候觉得好玩,命人剥过柳未央的衣服。
所以里面衣服的颜色记得清清楚楚,还有对方那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求饶眼神。
再说就算柳未央今天换了里衣又如何,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验明正身吧。
很明显的,柳惊雨料错了柳未央的勇气,此时的柳未央童鞋霸气的扯下自己的肩部,露出绛蓝色的内衣带,“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奉劝你以后别没事给我泼脏水~没有的事情你非拿出来说,说就算了你好歹把谎言编的牢不可破点。”
左相虽然觉得柳未央光天化日下那样有些不成体统,但还是疑惑的看着柳惊雨。
这是什么回事?不是亲眼看见了,怎么会看错~
要是颜色相近,容易混淆也就算了,橘色和绛蓝色可是差很远。
柳惊雨依旧不肯死心,遥遥的指着柳未央,似是不屑“他们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女儿没好意思仔细盯着看,怕失了堂堂相府小姐的身份,所以只是粗略的扫过几眼,便转过头去~”
这话说的倒也合情合理,左相心中暗忖。
女儿家确实不应该把这种事情瞧的太仔细,传出去不好嫁人。
三姨娘也跟着搭话,偏袒柳惊雨,“女儿她还未出阁,我平时教的都是些雅致的,哪懂这个~对于那种不敢直视的情况,情急之下记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还请老爷明鉴,万万不可为了个窃贼冤枉了自己的女儿。”
替柳惊雨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损下柳未央。
柳未央冷冷的瞧着这喜欢演戏的母女,再看看左相,有点作呕。
她终于明白,证据这种东西有时候是很苍白的。
没有靠山,再怎么明显的证据,也敌不过几句软语几声陷害之词。
她真的很想帮夏侯阑珊澄清,也真的尽力了,可左相完全不买账,她也没办法,现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与其花费心思等左相这个茅坑里的顽固石头相信她的话,还不如早做打算,在左相找太子麻烦的时候帮忙。
以极度怜悯的眼神看着左相,柳未央挥了挥爪,“算了,那银票你要喜欢就留着,就当本小姐暂时赏赐给你这钻钱眼里的穷人的。你可得把它保管好了,保不齐什么时候,本小姐心情不好,就会来收回那玩意。”
说完后,挥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
她这次真的是净身出户了,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复杂。
左相以为柳未央还会再纠缠下去的,她要是真的舍得离开左相府这么好的居处早就走了,怎么会拖延到现在,可他错了,柳未央的背影那么决绝,没有半点留恋之意,反而带着些微的厌嫌之感,他有些不解。
三姨娘瞧见柳未央终于走了,这些天积累的怨气终于得到了发泄。
心中关于那些怨恨的浓雾逐渐散去,心情舒畅。
同样得意的,自然还有柳惊雨,总算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她就坐等柳未央在左相府外穷的叮当响去沿街乞讨的样子,到时候她会好好的让柳未央知道她的厉害,等着吧,这较量还未结束,她所承受的,哪是柳未央被赶出府这么简单就能释怀的。
柳潇潇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想。
如果娘和三姐觉得这样比较好的话,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她们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三姨娘扶着左相离开,柳惊雨已经指望不上,幸亏还有柳潇潇给她争光。
她必须不错过任何机会,尽力给潇潇多谋些嫁妆。
柳惊雨见此也打算离开沉香苑,正在这时候柳沉香却突然阻住她的去路,明澈的声音中透着陌生的寒意,“三姐请留步,沉香尚有事不明,请三姐指教。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不明所以的抬起头,“什么事?”
她素来和柳沉香交情浅薄,怎么这时候有事问自己。
先前还担忧心思如海的柳沉香站在柳未央那边,搅乱她的计划,但刚才柳沉香始终安静的站立着,并不说半句话,应该是她料错了。柳沉香还是当初那个凉薄难猜的冷漠女子,接近柳未央只怕是觉得好玩吧。说实话她这时候实在没有回答问题的兴趣,但柳沉香说话的这么礼貌,也不好直接拂了对方的面子,便只能等待下文。
柳沉香的双眼毫无情绪外泄,吐字极其清晰,“七妹我酷*棋三姐是知道的,听说太子的脖颈处悬着个玉制的棋子价值连城,三姐既然见过他和四姐赤裸相对,应该见过那枚棋子吧,能不能给我简单的讲解下那棋子究竟有何别致之处,为何久负盛名,七妹相信三姐的眼光肯定当时能发现那个稀世珍宝。”
柳惊雨大脑有瞬间的停机,愈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又没有见过太子解衣,自然不可能见得到所谓的棋子。
可柳沉香已经夸她眼光不错,她要是说什么都没看到岂非让人觉得她不识货,连那么传奇的值钱玩意都没认出来?微微停顿后,便顺着柳沉香的话往下说,“四妹的里衣颜色我没记太准,但那玉棋我却是看见的,它玉光莹润制作精良。当时没敢观察太多,不过这玉棋实在特殊,仅是粗略的判断也知道那是值钱的上品玉器,便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91无处可归
柳沉香抬起眼,“谢谢三姐告知,七妹先告辞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站在铜镜前,缓缓的从脖颈深处拿出贴身的挂坠。
那挂坠原本是枚棋子,据说有着倾城的贵重。
现在中间已经被穿个了小孔,刚好能悬在她的脖颈处。
三年前,夏侯阑珊便将它赠给她,从此形影不离。
其实柳惊雨描述的根本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所有绝佳的玉器都可用玉光莹润制作精良这八个字来形容,她之所以那般问,是因为想再次验证柳惊雨的谎话~果然,在整个左相府中,四姐才是值得信任的那个人。
想到此她转而去找兰儿,左相即将抵达沉香苑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事发生,要不然左相是不肯来这里看她和四姐半眼的,所以提前帮四姐支走了兰儿,免得兰儿这丫头因为护住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
良久后看着近在咫尺的兰儿,柳沉香拭去额间的薄汗,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后开口,“别哭了,你再仔细想想,四姐她出了左相府大抵会在哪落脚~”说起来四姐自从性格大变后呆在府中的时间并不长,深更半夜回来砸了柳惊雨的房间后,第二天被大夫人审问,翌日又被三姨娘诬陷是小偷,后来失踪,今天返回时恰逢被退婚,却又瞬间不见了人影,回到相府了随柳惊雨去了趟琉夜楼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