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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孵出来之后一定要乖哟,家里那一大一小已经很让我头痛了,你一定要听话,少生是非,听到没有?”沈画堂的脑袋抵着蛋壳,在心里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奇异的感觉,他觉得这个蛋里面的胚胎有知有识,可以和他通过心来交流。
脑门上突然传来温热的感觉,同手的感触不同,这个温度甚至有些柔软在里面。
就好像是里面的小东西的爪子隔着硬硬的蛋壳在轻拍沈画堂的脑袋一样。
你这个小东西,还真是聪明呢!
“聂师兄,你帮我,咱们把这个蛋带回家里好不好?”沈画堂问聂云升。
“手上有杳冥戒,为什么不用?画堂,你一定得让自己习惯它呀,杳冥戒就是储存空间,二十年了,这个意识怎么还是没有建立起来呢?”聂云升摇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对哦,这么大个东西,要是用抬的把它弄回家里去,一路上不知道有多招摇呢。
沈画堂这方面经验明显不足,要是没有聂云升在身边照顾提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入夜,和风清明,水声潺潺。两个老者正在下棋。
“你又吃我的子儿!”穿红色道袍的老者看着自己一个角全都被对手挖去,心痛不已。眉毛都纠结到一起去了,生生拧成一条麻花。
“下棋吗,就要有输有赢。”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着紫色道袍的老者,面带微笑,神态悠闲:“喂,都这样了,你还不认输吗?”
红袍老者左看右看,也没看出破解的门道,气得把棋子儿砸进棋瓮里面:“不下了。”
“你个狄老儿,认输就是认输,什么叫不下了?”紫袍老者还是那副悠然表情,拿红袍老人开玩笑。
“谁输了?我可没认输,只是暂时还没想到对策而已,你等着!”红袍老人就是不认输,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讲道理。
“怎么了?你们两个因为什么又吵起来了?”一个着绿色道袍的老者走上凉亭,一看就十分成熟稳重。
“老柏你来了,狄老儿输了棋死活不认,你说这是不是太差劲了?”紫袍老人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拉着绿袍老者:“嘿嘿,这会让老柏做裁判,你可不能不服吧!”
红袍老者一见新来的绿衣老儿,语气也不像一开始那般胡搅蛮缠:“老柏你给我看看,我还就不信我真能输给这个臭棋篓子!”
绿衣老儿看看了棋盘,捏起红袍老者所执的白子:“右下角,小目。下在这里,老狄你这不就赢了吗?”
红紫两个老头儿一看,果真如此。紫袍老者垂头丧气,红袍老儿则是欢呼雀跃:“我就知道,我怎么能输给你呢?”
“老柏,你这人……算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紫袍老人投子认输,问道。
“我梓桐峰弟子下山执行任务,回来报告我说最近妖人横行,实力不同以往,我派弟子要花好大气力才能将其降服,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所以过来问问你们。”梓桐峰首座——柏怡,也就是着绿衣的老者。
“我们润池峰弟子可没有向我这样汇报过,你也知道,我润池峰实力在全念海剑派是最强的,毋庸置疑,几个小小妖人怎能被我润池峰弟子放在眼里?”紫袍老人正是润池峰首座——洪梦龙。
“切,你就别吹牛皮了,也不怕吹爆了!前一阵子你得意的那两个徒弟,叫什么剑魂剑魄的,回来时遇上我燃焕峰的弟子了,闲聊的时候说起,妖人厉害着哪,那个剑魄左手臂上硬是被妖人伤了,是不是?”红袍老者逮到机会就要奚落洪梦龙一番,这位就是素来与润池峰不合的燃焕峰首座——狄千奕。
牛皮被戳穿,洪首座老脸也红了:“我就不信你们燃焕峰能什么事儿也没有!”
“那是自然,不信你就看着,挑个时日,你我两峰弟子斗法如何?”狄千奕捋着小胡子,美滋滋地说。
话音未落,就见三道红光自远处飞来,等到了近处,发现正是燃焕峰弟子,下山归来。
“师父,我们回来了。”三个红衣弟子从御剑上下来,在三位首座面前行礼。
“起来吧,起来吧!这次下山,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啊?”自家弟子回来,身为首座,狄千奕自然要仔细问问。
“报首座,任务完成顺利,妖人已全部被我们降服。”弟子中一人回答。
“不错,不错。”有心卖弄,狄千奕继续问道:“身上可受伤不曾?”
“这……”答话那弟子似乎面有难色,但是面对首座的一再追问,不得不答道:“有……宁师弟他胸口受到妖人一记重创,能坚持到回来已是很不容易了……”
“哈哈哈,说我吹牛皮,你狄老儿不也是?哎呀笑死我了!”润池峰首座洪梦龙笑得捧住肚子。
“老洪你不要这样,身为首座这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柏怡对洪梦龙这样教训,面对三位燃焕峰弟子:“快些带他下去医治吧,不要耽误了。”
那三个弟子御剑而去,留下三个首座。
“妖族最近不太安分,是真的了。”柏怡叹道。
贱名好养
结束了今天的修行,聂云升同沈画堂一起回到炼丹堂。
尹龙白和卢顶顶也在家里炼了一天的丹,累到气喘吁吁,坐在院子里一面休息,一面干等着沈画堂回来做晚饭吃。
沈画堂一回来,在庭院里,驱动杳冥戒,把那个金光璀璨的超级蛋取了出来。
尹龙白是没什么反应,卢顶顶却是兴奋地扑上来,整个人都贴在蛋壳上面,左看看又看看。
沈画堂骄傲道:“这是老大今天修炼时捡到的,怎么样,厉害吧!”
“真厉害真厉害!乖乖,这么大个蛋,能做多少顿啊……”顶顶的小脸都被蛋壳映成了金色,口水都沾到上面去了。
这个蛋也着实太大了些,卢顶顶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连他张开双手都不能将整个蛋合抱住。
金蛋仿佛不喜欢自己被当吃别人的食物,剧烈的动起来,想要把顶顶从自己的蛋壳上面摇下来。
“呵!有脾气吗!看看你和小爷到底谁斗得过谁?”顶顶也不好惹,对着蛋壳拳打脚踢。
沈画堂急忙上去把他拉开:“你就让我省点心行不行?他一个蛋,没长胳膊也没有腿,你也好意思跟他打?”
把脸扳起来:“刚才我从外面回来,隔壁张道长还跟我抱怨呢,说你今天又去拔他家仙鹤屁股上的毛了,被他逮到了,让我好好管教你呢!你呀你,好歹也是个千年成精呢,就不能懂点人事儿?”
顶顶气得脸都红了:“好啊,这点芝麻大的小事儿你也要教训我!就好像你以前没去拔他家大傻仙鹤的毛一样!”
沈画堂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气我指的是这件事?我气的是拔毛就拔了呗,为什么老指着一只仙鹤拔,你看那仙鹤被你拔得整个屁股都秃了,这还能不让人发现?”
顶顶还要还嘴,被沈画堂瞪了回去:“再顶嘴晚上没饭吃!”
顶顶气得直咬牙,不知跑到哪里去踢小石子了。
沈画堂在厨房里忙活,今天可是累坏了,家里还有这么多鸡蛋,就用这个做个简单的好了。
正做着呢,聂云升进来了。真是稀奇,在沈画堂最开始练习做菜的时候,聂云升担心他所以总来看看,现在沈画堂已经独挡一面了,他竟然能出现在厨房里,真是稀奇。
“刚才顶顶说去拔张师叔的仙鹤的毛,这是怎么回事呀?”
没想到他竟然是为这件事而来,聂云升的性子可是不论亲疏,一切站在公理的角度,沈画堂知道他一定不会包庇自己的,老实承认才是上策。
“……是的,以前我也拔过他家仙鹤的毛,而且还怂恿过顶顶一起去……”可怜兮兮的,这样聂云升也不会太发作了吧。
“真想给你找块镜子照照,让你看看自己的表情有多假!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拔仙鹤的毛?给我一个解释!”聂云升摆出大师兄的样子盘问沈画堂,大师兄就是大师兄,犯错误的就算是自己最疼爱的师弟,也一定不会手软。
“因为他们家仙鹤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公鸡似的,一大清早老是打鸣,扰得我们都睡不着觉,张道士睡得倒是死啊,可苦了我们了!”
沈画堂说的都是实话,被那打鸣仙鹤害得,好几天了都没能睡好觉,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眼睛下面,活像两只大香菇。
“前几天看你状态不好,就是因为这个?”聂云升早就注意到这点了,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老